“你也不是小孩子,為什麽提出這種幼稚的要求。”金田本一得意地笑起來了。

“你到底想玩什麽花樣?”周瞳冷冷地說道。

“我的花樣,你馬上就可以看到了!”金田本一轉過身來,對黑井宏光說:“幫幫他。”。

“是的,社長!”黑井宏光笑了起來,掏出一根針管,裏麵注滿了綠色的**,然後不由分說的紮進了顧天成的手臂。

原本在一直掙紮的顧天成,突然變得安靜起來,仿佛成了一個聽話的小孩。

“金田本一,你住手!”嚴詠潔奮力想站起身來,可立刻被幾個保安又壓了下來。

金田本一也不理會嚴詠潔,把死亡塔羅牌和鐵釘都交到顧天成的手裏,然後又以一種怪異的笑容說道:“不過這種細菌還有一個好處,它可以讓你擁有比平常更強的力量。”。

顧天成癡呆的目光注視著手中的塔羅牌,然後用另一隻手機械的握緊鐵釘,突然,他毫不猶豫地把鐵釘直插眉心,隻見射出幾絲血光,連一聲慘叫都沒有,顧天成就仿佛是被風吹倒的枯木一樣,跌落地上。血和腦漿混雜在一起,以一種妖異的顏色慢慢地冒出來,順著他的臉頰,滾落到地上。

“你們這幫禽獸!”嚴詠潔閉上了眼睛,再也不願意看如此殘忍的一幕,但晶瑩滾燙的淚水卻止不住流了下來。

“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周瞳卻是用眼睛瞪著金田本一,一字一句地說道。

“我會等著你,幫他們也注射!”金田本一興奮得幾乎手舞足蹈,笑聲不斷,“你們懂不懂什麽叫心理暗示?我知道你們這些愚蠢的支那人是不會明白的,讓我來告訴你們,總算讓你們的死得瞑目,所謂的心理暗示就是用含蓄、間接的方式,對人的心理和行為產生影響。這種作用往往會使人不自覺地按照一定的方式行動。而我爺爺發明的這種偉大的死亡塔羅牌不但預示著大日本帝國新的輝煌,同樣可以對被細菌破壞了腦部神經細胞的人進行心理暗示!”

“變態的瘋子!”周曈忍不住破口大罵。

可這種咒罵反而讓金田本一更加開心,“你們想必已經知道牌裏所要暗示的東西,而這兩張死亡塔羅牌是專門為你們準備的,它們裏麵還加入了一些新玩意哦,死亡會讓你們的血一點一點的流盡,你們將會感受到無比的痛苦,但是卻無法表達這種痛苦,你們說,這樣的死亡是多麽富有趣味!”

嚴詠潔和周曈努力掙紮地想避開針頭,但是那綠色的**終究注入到他們體內,他們的意識一點點被吞噬。

“好了,幫他們鬆開繩子。”金田本一笑著吩咐道。

周曈和嚴詠潔目光變得呆滯,金田本一把鐵釘放到了他們手中,然後把死亡塔羅牌放到他們麵前。他們兩個人看到死亡塔羅牌後,原本木然的眼睛突然眨了幾下,然後就一手拿起死亡塔羅牌,一手拿起鐵釘站了起來,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

“社長,就這麽讓他們離開嗎?”黑井宏光問道。

“放心,他們現在就像是機器人,所有的行動都會按照死亡塔羅牌的指令去完成。”金田本一說著帶上了一雙白色的手套,“我們繼續我們的事情,過了今天,這些可恨的支那人都會慢慢消失在這塊美麗的土地上!”

周曈和嚴詠潔走出了化肥廠,朝著廠外隱秘的樹林深處走去,走了很久很久,他們忽然停下腳步,麵對麵站定,然後兩個人同時用手舉起鐵釘,準備往對方的眉心刺過去。就在著千鈞一發的時候,突然有一個人躥了出來,雙手拿著木棍,猛地把他們擊暈過去。一陣大風吹來,撩起那人的長發,露出了一張清秀美麗的麵容,正是李萬仁的妹妹,李瑩!

周曈和嚴詠潔躺在重症監護病房裏,身上接滿了各種導線和儀器。李瑩淚流滿麵的站在外麵,透過玻璃窗看著他們。她在哥哥的房間裏發現了一張寫有“化肥廠”三個字的殘破紙條,為了查清楚殺害哥哥的凶手,她通過父親以前的老部下,奇風化肥廠的上任廠長,從他那裏搞到了化肥廠地下排水道的地圖,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順利混進了化肥廠,卻沒想到剛好讓她碰到周曈和嚴詠潔被金田本一抓住的一幕。為了救周瞳和嚴詠潔,她又悄悄溜出化肥廠,跟在他們身後,這才有了揮棍救人的一幕。

“小瑩,你已經盡力了!”特別刑偵組組長孫耀明來到她的身旁,溫言勸慰。

“金田本一那群壞蛋抓到沒有?”李瑩擦了擦臉上的淚水。

“我們已經拘留了他,但是我們沒有找到你所說的細菌,看來他們在我們進去之前已經設法調換,現在我們隻能以非法攜帶武器入境的罪名起訴。”孫耀明歎了口氣,才繼續說:“農業部已經暫時拒絕了這批捐贈的化肥,同時要求奇風化肥廠停止生產,接受農藥檢驗部門的檢查。”

“這怎麽行,他們害了那麽多人,難道就這樣放過他們?”李瑩激動地說。

“現在我們隻有你一個人的證詞,沒有任何其他證據,除非周曈和嚴詠潔他們兩個恢複清醒。”孫耀明說著把目光又投向了躺在病**的周曈和嚴詠潔。

“他們能夠醒過來嗎?”李瑩關切地問道。

“放心,我們已經請來了國內最好的細菌學專家和腦科專家,一定有辦法救他們!”孫耀明自己心裏其實完全沒底,但為了安慰李瑩,也隻有這麽說。

正在這個時候,一名護士走過來,對孫耀明說道:“孫警官,醫療組的專家請您過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