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放縱一次吧 6000+

小朋友都是天生的對長的漂亮的有好感,周言愷也對女兒的眼光十分認同:“那等到你生日那天,你可以許一個這樣的願望,我想小甜心你一定會心想事成的。”

朵朵果然開心的睜大漂亮雙眸:“真的嗎?”

周言愷對女兒溫柔一笑:“不過……朵朵要親自告訴包子mama才行喔。才”

小姑娘又害羞起來,“包子麻麻會答應嗎?”

“我們朵朵這麽可愛,她一定會答應的!摹”

周言愷眼前又浮現出那張美好動人的臉,是第一次見,卻又像是早已夢中見過無數次。

卿卿最近覺得有些奇怪,那個叫周言愷的男人,在生日宴之後時不時的就會約她出來,而且每一次,好像都有很正當的,讓人無法拒絕的理由。

卿卿不傻,生日宴上朵朵的一句戲言,那個男人意味深長的眼神,以及,最近越來越頻繁的邀約……

周言愷大抵是在追求她。

是啊,一個單身mama,一個單身爸爸,確實是最適合組建一個新家庭的。

卿卿沒有一輩子單身的打算,對於周言愷,也不覺得討厭,相反,和這個男人相處起來是一件十分愜意的事情。

卿卿沒有過問過他的工作和家世,但從交談中大約是可以看出,他的生活十分優渥,這麽些年遊曆過許多的地方,見識十分豐富,與他聊天,是絲毫都沒有乏味的感覺的。

也許,和一個這樣的男人組合一個新家庭,不算是一件壞事。

兩個孩子又相處的那麽好,或許就更是少了許多的煩惱。

對於在國內發生的那些事,卿卿好似在荷蘭這樣安靜溫柔的歲月中漸漸的忘卻了,隻是在她身邊的秦遇……

她不能再傷害他。

周言愷再一次約她去看畫展的時候,卿卿委婉拒絕了。

一周後周言愷邀請她去觀賞音樂劇,卿卿再一次拒絕了。

周言愷是一個非常紳士的男人,一個女人連續兩次拒絕他的邀約,意思十分明白,如果是以往,他絕不會再請第三次,可是這一次,他卻破例了。

周言愷站在車子邊,遠遠看著那個女人牽著一個小小的孩子緩緩走近。

他近乎琥珀色的雙眸中,有笑意淺淺綻出,隨即,卻在卿卿訝異的目光中向她走近。

秦遇最近一直在做一個噩夢。

他夢到一頭鮮血的孟行舟站在他的床邊,口口聲聲向他索命,他夢到孟行舟的身體在渾濁的江水中上下起伏不定,他夢到蕭湛站在搖搖欲墜的懸崖邊對他笑,可是一眨眼卻又不見了。

原本已經開始穩定的病情,忽然又反複起來,哪怕是卿卿和小包子就在身畔,秦遇也開始整夜整夜的失眠。

明明蕭湛和他保證過,孟行舟此人從今往後再也不會在世上出現,他已經死透了,被丟在江中,怕是連屍首都喂魚了,可他卻還是害怕。

秦遇再怎樣,也不過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這世上,沒有任何一個正常人,會殺了人還能安睡。

有時候秦遇甚至在想,孟行舟如果沒有死該多好?

他那天怎麽就不會忍一忍呢?他怎麽就一出手就是下了死手呢?

如果孟行舟沒有死,他也不用欠下蕭湛這樣大的人情,一輩子愧疚不安,如果孟行舟沒有死,他縱然是依舊被他欺淩,卻也好過將蕭湛推到風口浪尖。

秦遇總覺得心裏不安穩,輾轉的,與曾經寰宇簽約的一個藝人有了聯絡。

離奇的卻是,那藝人已經離開了寰宇,現在卻是在華娛的旗下了。

秦遇問起他蕭湛的近況和寰宇的情形,那人支吾了幾句“自己已經離開寰宇,也好久沒有見過蕭湛了,並不清楚”搪塞了過去。

掛了電話,秦遇更是疑竇叢生,蕭湛這樣的人物,就算是不用經常見到,可電視上媒體報道報刊上記者采訪也不會少,怎麽會一無所知?

秦遇忽然感覺自己在這裏一分鍾都不能待下去了。

也許他每一個悠閑無比的日子,蕭湛都在苦苦煎熬,也許他不用為錢發愁的

tang時候,蕭湛正在絞盡腦汁的為公司運營綢繆,事情是他惹下來的,可他卻置身事外,要他一個人承擔,這根本不是一個正常人能做出來的事,他簡直恨透了這樣的自己。

此時想明白,才大概知曉了他全部的意圖,要他出國躲開是非是真,但更重要的,卻是想要一個人扛下所有吧。

“你們孟家人,都是泥腿子出身的吧。”

喬穎一邊細細的塗抹著指甲,一邊嗤笑對坐在沙發上喝茶的孟行止說道。

孟行止顯然是聽慣了太太這樣的話,眉毛都沒動一下。

喬穎就覺得有些無趣,吹了吹甲油,姿態優雅的站起來:“你們老爺子,今兒叫著嚷著要在後麵弄塊菜地種菜呢,也不怕熏死人了,嘖。”

孟行止擱下報紙,淡淡說了一句:“你要是住不慣,咱們搬出去住。”

喬穎聞言立刻擺手:“可別,我這邊搬出去,那邊你們老太太就該嚷著哎呀媳婦嫌我們老了,嫌和我們住在一起不自在……”

喬穎學著孟家老太太的口吻,惟妙惟肖,孟行止的臉色卻有些不好看起來。

結婚快五年,喬穎從來不叫一聲爸媽也就算了,卻不該時不時的拿著老人家的一些老.毛病嘲笑。

是,孟家人是出身不好,有些陋習也一時之間改不掉,你嘲笑幾次也就罷了,這都嫁進來五年來,還掛在嘴邊上,他孟行止也是孟家人,如果她真看不上,那何苦嫁過來?

喬穎半天沒聽到他說話,抬眼一看,不由得怒了:“孟行止,你這是什麽眼神?”

孟行止直接站起身,他從來不會和女人吵架。

“我今晚有應酬,不回來吃晚飯了。”

丟了一句淡淡的話,抬腳就出了客廳。

喬穎氣的跳腳:“你有本事永遠別回來!”

孟行止沒回頭,直接上了車子。

漫無目的開了許久,黃昏褪去,夜幕緩慢降臨,忽然之間,竟然不知道去哪。

電話適時的響了起來,孟行止看了一眼號碼,卻是楊石的,他戴上耳機:“什麽事。”

聲音是低沉的,昭然若揭了他的心情不好。

楊石小心翼翼的說道:“孟總,您不是說今晚八點要和蕭小姐見麵的嗎?我訂好了房間,蕭小姐馬上就到了……”

孟行止這才忽地想起來,前日他確實和蕭然說了這樣的話,隻是,那丫頭,還真敢來?

孟行止是個私生活比較幹淨的人,結婚五年,他雖然免不了一些酒桌上的應酬,也有過逢場作戲,可對比其他人來說,孟行止可謂是“正人君子”了。

多少人羨慕孟太太喬穎?她家先生從來都不是什麽髒的臭的都往家裏拉的人,也搞不出什麽小三和二.奶來惡心正房,多讓人羨慕,這日子多舒坦?

可喬穎卻總是忍不住作,她覺得自己低嫁了,全孟家的人都得捧著她,可孟行止偏偏也是個主意正的人,小打小鬧忍著她,大事上卻是從來不退一步的。

喬穎就覺得委屈,三不五時的鬧一場,回娘家住幾個月,等到孟行止來接了才高高在上的給個麵子回去,時間久了,這男人的心,也就淡了,可她卻渾然不覺。

此刻蕭然的事情擺在跟前,孟行止卻忽然有些猶豫起來,不知怎麽的,總覺得蕭然這個人沾不得,仿佛沾上她就甩不掉,沾上她就會惹上天大的麻煩。

隻是今晚不去,卻又像是他沒擔當似的,連個小姑娘都不如?

孟行止沉默了一會兒,楊石的心也提了起來,孟行止可從來沒和哪個女人這樣糾纏過,難不成真是遇上命裏的魔星了?

“我這會兒就過去。”

孟行止終於還是決定過去,掛了電話之後,緩緩將車子駛出車流,在待轉區停了片刻方才調轉了車頭往酒店方向而去。

蕭然一顆心跳的像是胸口裏揣了一隻兔子似的,她拚命的深呼吸,卻還是壓製不住心裏的慌亂和害怕,隻能一個勁兒的回憶來時孟九小姐和她說的那些話。

什麽女人第一次都會疼的,什麽我三堂叔人高馬大的你可千萬小心點別被他折騰的小命都沒了,什麽

男人不喜歡太主動的女人,他們喜歡做掌控者,你到時候就楚楚可憐的掉眼淚就行了……

可這越回憶越是覺得不對勁兒,這孟九小姐,怎麽一副拉皮條的老.鴇那樣的嘴臉?

蕭然皺皺眉,出租車已經停了下來,她付了車錢下車,兜裏的房卡仿佛是燙手的烙鐵,要她連拿出來的勇氣都沒有。

幾乎是用一步一挪的速度方才走到房間門外,蕭然深吸一口氣,到底還是拿出房卡,刷開了房門。

地上鋪著的柔軟地毯,走動間雙腳幾乎都陷了進去,小巧纖細的腳踝白皙的猶如玉石雕琢,蕭然緩步而入,審視著房間內的布置。

環顧四周之後,她走到沙發那裏坐了下來。

桌子上有開好的紅酒,蕭然心想,喝點酒也好,喝醉了睡一覺,醒過來就萬事大吉了。

她給自己倒了半杯紅酒,嚐了嚐,味道十分醇正,就一口一口的喝盡了。

時間馬上就到八點,蕭然努力平複自己的心境,卻還是無法抑製狂跳的心髒,幹脆不去管,又喝了大半杯酒。

有些微醺,蕭然心也大,踢掉了鞋子盤腿坐在沙發上,沒一會兒又抱著抱枕歪在了上麵,再然後,整個人已經昏昏欲睡了。

孟行止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畫麵。

那沒心沒肺的野丫頭,懷裏抱著一隻抱枕,四仰八叉的躺在沙發上,小嘴微張,睡的那叫一個香甜。

孟行止隨手將手機丟在了一邊,轉身進了盥洗室。

一直到此刻,他也沒有想過真的和蕭然發生什麽,隻是今晚沒地方去,隻能在這裏湊合一晚罷了。

洗完澡出來,那丫頭睡的依舊天昏地暗,孟行止嗤笑一聲,就這樣的智商還想著“賣.身救父”?也虧得是遇上了他這樣的好心人,換成別人,大概是骨頭渣子都不剩了吧。

孟行止一邊擦著頭發,一邊開了電視,伸手拿過手機,手機卻幾乎是立刻就震動起來。

他一眼看到屏幕上的名字,眉毛就微微皺了皺,隨即起身走到陽台上接起來,還沒來得及說話,喬穎的聲音就有些急促的響起:“孟行止你在哪?你幹什麽不接電話?你是不是和那些野女人在一起?”

“剛才沒聽見,有什麽事嗎?”

“你還回不回來,讓我一個人在家陪著你爸ma吃飯,我吃得下嗎?”

孟家老爺子出身市井,年輕時是小混混,沒上過什麽學,也就沒那麽多的講究,偏偏這個兒媳婦,卻是出身優渥,自小當公主一樣的養著,嫁過來之後,就處處看著公公婆婆不順眼。

這話說的過分了,其實平日裏,喬穎雖然有些嘴上刻薄,可也甚少出言不遜到這樣的地步,孟行止當時就怒了:“吃不下你就不吃,一頓不吃也餓不死你!”

喬穎哪裏受過這樣的委屈?當時就哭喊了起來:“孟行止你能耐了?你當初去握時怎麽說的?你說了一輩子對我好把我當公主捧在手心裏,你現在就是這樣對我好的?”

女人有時候就是傻,男人結婚時的話,當時聽了就要打對折,日子久了,更是根本隻能當笑話,指望他們記著結婚時說的話和承諾,還不如指望自己存折上的那些0。

可有些女人就是公主病,大概活一輩子也不會明白這個道理。

孟行止懶得和她吵:“我對你怎麽樣,你心裏明白,我不想和你吵,有什麽話等我回去再說。”

“你現在在哪?你是不是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在一起?”

喬穎的聲音有些刺耳,孟行止覺得耳膜都有些疼,當時明明也是秀美的小姑娘,怎麽結了婚之後,一日一日就成了這樣?

“和你無關喬穎。”

孟行止冷冷一笑,不顧那端那人近乎抓狂的聲音,掛斷了電話。

幾乎是立刻的,手機又瘋狂的震動起來,孟行止看也不看,直接關了手機。

他點了一支煙,狠狠抽了幾口,卻依然不能平息體內的躁動和憤怒。

與喬穎稱不上兩情相悅,可卻也不是相看兩相厭,結發夫妻,總有那一份情義在的,他盡自己的一切能力對她好,結婚後更是幾乎不曾做過對不起她的事,都說搞娛樂業的玩女明星是家常便飯,他卻從來不和旗下藝人有任何瓜葛。

可就是這樣,她卻依然有千萬種不滿意,不是嚷著這裏不如京裏生活優越,就是吐槽他的爸媽生活習慣差,他提議搬出去,她卻又賭一口氣,說什麽其他妯娌都不搬出去,她搬出去別人會覺得她不孝順。

時日長了,他不是不覺得累,可是父母待她極好,去年她無意小產,母親幾乎是衣不解帶的照顧她,看換來的卻是熬的雞湯太膩了,衣服沒有手洗,一些雞毛蒜皮的,天天對著他哭。

他自問不是王子,也不想照顧一個公主,喬穎這樣下去,他感覺,這家早晚得散。

又抽了幾口煙,孟行止心頭的鬱悶卻依舊揮散不去,而眉宇之間,更是越皺越深。

明天回去,免不了又是一場大戰,喬穎不說,嶽母大概又要打來電話陰陽怪氣的數落他,嶽父倒是個好人,也知道自己閨女的脾氣,私下一起喝酒的時候,與他說過一些軟和話,大概也是因為如此,孟行止一直忍了下來。

可是這一次,聽到喬穎再一次話裏話外的羞辱父母,身為人子,他若是再一味隱忍,還算人嗎?

“你又抽煙,我聞不得煙味,你趕快掐了呀。”

忽然有一道甜潤的女聲在背後響起,孟行止猝然回頭,卻看到蕭然站在那裏,還是睡眼惺忪的樣子,不施粉黛的小臉白嫩瑩潤,近乎透明,而那小嘴,微微的嘟著,仿佛撒嬌一般,孟行止莫名的,心裏微微一動。

蕭然見他站著不動,上前一步拿過了他手指間的煙,丟在煙灰缸裏按滅,又皺了皺鼻子:“真難聞。”

孟行止看著她,她的眼睛水霧一樣將他包圍起來,他忽然很想讓自己放縱一次,在這一潭清泉裏好好的放鬆放鬆。

“過來。”

低低的兩個字,由著低沉的男中音說出來,猶如大提琴的嗡鳴,蕭然像是被蠱惑了,迷迷糊糊的向他走過去。

她個子嬌小,隻到他的肩膀處,他低了頭,正嗅到她頭上的發香,是好聞的水果味道。

喬穎是個十分講究的女人,連頭發絲都要保持完美,哪怕是做.愛時,她也在操心著她的秀發,不肯讓他碰到壓到。

可此刻,他卻可以肆無忌憚的觸碰這個小女孩的頭發,她的頭發生的好,不過分的濃密,卻也黑亮如瀑,孟行止伸手拿起一縷放在鼻端輕輕的嗅:“真好聞,這是什麽味兒?”

氣氛忽然間就曖昧起來,蕭然的臉一點點的變紅,連聲音都啞了:“梨子的……”

“梨子味兒的洗發水?我可真是沒見過……”孟行止說著,高大的身軀已經籠罩下來,將嬌小的她,完全覆蓋。

“孟,孟先生……”

蕭然嚇壞了,還沒搞明白怎麽回事,自己就被這個男人給抱住了。

可更重要的是,他一身的煙味啊,熏死人了,她受不了,開始打噴嚏,一個接一個的。

孟行止推開她,不悅起來:“你怎麽了?”

蕭然一個勁兒不停的打著噴嚏,根本沒法說話,好一會兒才斷斷續續說道:“你身上好大的煙味兒,我聞不了,要不你先回去吧……”

孟行止臉都青了,撩撥的他來了興致,卻又要他先回去,今晚他不把她折騰的骨頭渣子都不剩,他就不姓孟!

ps:蕭然萌爆啊,孟大叔你要被氣死了吧,奧嗬嗬嗬~~~~連叫月票的力氣都沒了,大家隨意吧,不衝了。。。果然每月都要被虐一次才甘心,如大姨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