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詩,能跟我說說你師父的情況嗎?”

“我跟師父接觸的時間其實很短,一共隻有兩天的時間!

我當時因為執行任務時被嚴重毀容,差點喪失了活下去的勇氣。

後來宋叔叔給我放了長假,讓我出去遊曆散心。

然後在很偶然的機會下,我到了一個山裏的小道觀!

就在那裏,我碰上了我的師父!

她是在其中修行的女冠,也是一位隱世的高人!

她告訴我,她一直在等我,她即將坐化,而我這個弟子,就是她的最後一段未了塵緣!

師父讓我不要擔心容貌的事!

說我以後會在南方有一段機緣,會遇到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會恢複我的容貌,改變我的命運!

我當時將信將疑,可師父坐化前,將她五十餘年的內力,用灌頂之法,傳輸給了我!

那時我才知道,師父真的是位高人!

我也因此對她非常的信服,堅信她所說的機緣!

之後,我就放下了毀容的包袱,重新返回到了工作崗位!”

風無忌聽聞後,沉默了一小會,然後緩緩說道:

“你的師父,的確是位高人!”

“你的師父,才更厲害呢!”

風無忌暗道,可是我隻有係統,所謂的高人師父是編出來的呀!

萬萬沒想到,竟然真有這樣的世外高人存在!

不僅真的能傳輸內力,還能預言未來的機緣,這不就是先知嗎?

而這兩句詩,到底有什麽特別的涵義呢?

孟雨詩看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關心地問道:

“無忌,你師父是什麽時候對你說這兩句詩的,你有什麽解讀嗎?”

“就在沒幾天之前呢,我也沒讀懂有什麽特別含義!”

“沒幾天之前呀!那我遇見我師父,可是兩年前的事了!”

風無忌這下更加吃驚!

兩年後的機緣都能預知,這可是位真正的高人啊,可惜已經坐化了!

“對了雨詩,你說你師父是在道觀裏修行的,那除了她,還有其他修行者嗎?”

“有是有,不過都是普通人!”

風無忌大感遺憾,看來想從高人這裏找線索,是沒希望了!

“雨詩,你都聽過這詩兩年了,你是怎麽理解的?”

“我都專門上網查詢過了,就是兩句景色描寫的詩,沒特別寓意啊!

要不是你正好姓風,我都差點要把這詩給忘記了!”

風無忌覺得,既然孟雨詩確實和自己有機緣,也聽過這兩句詩,又是高人師父從化前專門說給她聽的,那肯定有特別意義!

難道是她和自己的身世有關?

“雨詩,你能說說你自己的情況嗎,包括家庭背景!”

“我父親是個孤兒,後來當了特工;我母親則是羅斯國的特工!

在一次執行任務中,他們相愛了!

然後我母親就選擇了跟隨我父親,投誠到了我們漢國!

在我8歲的時候,我父母雙雙殉職了!

後來宋叔叔,也就是宋局,他收養了我。並按照我自己的理想,把我培養成了一名特工!”

“那你也算是孤兒了!”

“無忌,你呢?”

“我是正宗的孤兒,是個棄嬰,是被孤兒院的院長在外麵撿到的!”

“那我們也算同病相憐了!或許這也是機緣的一部分吧!”

風無忌猶豫了一下後,決定如實相告:

“雨詩,這兩句詩,裏麵隱藏著我的身世線索!”

孟雨詩大吃一驚!

“你是怎麽知道的?”

“是我師父用另一種方式告訴我的,可是卻並沒有解釋,隻是讓我自己去挖掘!”

“竟然會有這麽神奇的事!

可是為什麽關係到你的身世線索,我師父會說給我聽?

難道我和你的身世有關?

可是我父親也是孤兒呀,我母親是羅斯人,就更不可能有關係了!”

“你父親後來有找到過他父母的線索嗎?”

“從沒聽他說起過,宋叔叔也沒提起過。

我想應該是沒有的吧,不然我也不會被宋叔叔收養了!”

風無忌輕輕點了點頭,然後問道:

“那你父親,小時是在哪裏長大的?”

“山北省玉棉市,聽說過嗎?”

“沒去過,但是聽說過。我有兩位大學同學就是玉棉的!”

潘森林和蔡文詩都是玉棉市的,不過小森是在下轄縣城的鄉鎮,因為成績優異考上了市裏的一中。

“風起池東暖,雲開山北晴!

雨詩,你覺得這詩裏的山北,會是指山北省嗎?”

“不會吧,我覺得就是個方位描寫呀,和前句的池東相對應!”

“我想師父既然說了是線索,那應該不會是簡單景物描寫!

你知道山北有什麽大家族嗎,比如姓風或是姓雲的?”

“特勤局對各地的世家情況都有情報資料。

我印象中,山北經濟落後,整個省能稱得上大家族的,也就3個:霍家、李家和餘家。

至於風和雲,不光是山北,全國都沒有這樣的世家!”

風無忌有些鬱悶,統妹為啥要出這樣的啞謎吊他胃口啊!

本來他早就習慣了孤兒身份,結果來個身世之謎,那意思是他肯定不是普通棄嬰!

搞得他挺難受的!

“無忌,你不要著急,我以後就是你的女人,會陪你一起解開謎團的!”

風無忌聽她這麽一說,突然想起了宋淺梨!

她也碰上了高人,還贈送了另外半塊玉佩,那肯定也和他的身世有關;

可現在又來了這個“奇遇女”,也有個高人師父,不僅給出預言,還給她念了這兩句同樣的詩!

真是絕了,這身世之謎的線索依然是一頭霧水,大美女倒是一個接一個送上門來!

而且還都是很主動、很大膽的這種!

不過他和小梨,可是初見之下,彼此就都有一種一見如故的感覺。

可對這位混血美女,他隻是覺得很有禦姐風範、嬌媚誘人。

是挺有吸引力,但這種吸引力應該是對所有男人都一樣的,他並沒有對她產生和小梨那樣的特殊感覺。

所以對這種突如其來的“生硬”豔福,他還真不大想消受:

“雨詩,其實你有沒有想過,也許你師父說的這個‘最重要的人’是另有含義呢?”

“什麽意思?”

“我是孤兒,你父親也是!我們又都聽到了各自師父的這兩句詩!

會不會我們倆在身世上有什麽關聯,比如是同宗的姐弟什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