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女成妻 莊主是妹控 143 烏龍無敵萌狗
這種特殊的訓練方法,是很殘忍的抗逼供訓練,過程極不人道、極其血腥。
前世資訊發達,有多種渠道可以了解這方麵的迅息,若雪並不覺得意外。
衛離這次抓來的十五個人,無異於全是死士,其組織十分變態,為了防止他們抗不住酷刑而招供,索性在訓練他們的時候,便通過某種特殊的途徑和方法,讓這些被訓練的人形成條件反射——一旦遭遇逼供,立時氣絕身亡!
換言之,這是一種不良的心理暗示。
心理暗示是眾所周知的一個心理現象,通過這種暗示訓練的人,暗示的行為會漸漸地深入他的思維,形成一種潛意識默認的存在。而不良的心理暗示,不僅會對人體的血液,神經等產生不良影響,對人體的髒器,感覺也會產生不良影響
若雪以前從書中看到過這樣的一則故事:有幾個大學生與一名年輕人開玩笑,把他的雙手和雙腳捆著,再將眼睛蒙住,然後抬到一段已經廢棄不用的鐵軌上。當時,這名青年並不知道自己臥伏的鐵軌已經廢棄,而此時遠處正好有一列火車呼嘯而來,又飛馳而去,青年掙紮了兩下,便不再動彈了。當那幾個大學生給他鬆綁時,卻已發現他斷了氣。
還有不少這樣的例子,有位教授就說過一個真實的事情:著名網球明星吉姆·吉爾伯特小的時候跟著媽媽去看牙醫,她以為一會兒就可以跟媽媽回家了。但我們知道,牙病是會引發心髒病的,媽媽可能不知道這個隱憂。結果讓小女孩看到的是驚人的一幕:她的媽媽竟然死在了牙科的手術椅上!
這個陰影一直伴隨她40年,可惜的是,她從沒想過去看心理醫生,以至她即使是牙痛的時候也不敢看牙醫。後來,她實在被牙病折磨的受不了了,在家人的極力相勸之下,才把牙醫請來家裏給她診治,誰知,當醫生在一旁整理器械準備手術的時候,卻發現吉姆已經斷了氣。因為這樣,這位著名的網球明星被四十年來的一個念頭殺死了。
這些都是不良心理暗示的結果,和訓練這批變態死士的道理差不多,隻是方法大同小異。
若雪本來還以為要多費唇舌給衛離解釋,誰知他一聽就懂,一點就通:“我明白,離影也有過這方麵的訓練,隻是沒有這麽泯滅人性,也沒有這麽徹底。”
若雪點點頭:“對。”離影和死士差不多,所受到的特殊訓練,勢必也是極其堅忍殘酷的。
“還有兩個人用金蟬脫殼的伎倆逃了。”衛離低柔的語氣帶著些許遺憾:“要是及時發覺有異,便能把他們一網打盡,這樣說不定能追查到幕後之人。”
若雪很理解他的心情,早日抓到那幕後黑手,就能查到傷害薛燕的人是誰,還有便是他們對周羿承諾過,會給他一個交待。
她伸手摸了摸衛離傾泄下來的黑發,指尖感受到他發絲上如水的涼意,寬慰他:“這次我們也算是小有的獲,一下子便讓他們失去十五個辛苦培養出來的死士,想必會讓他們肉痛好一陣子,至少近期內他們不敢再輕舉妄動了。下次我們再好好策劃,爭取讓他們全軍覆沒。”
衛離攬著她的手臂緊了緊,垂眸默默看著她。
此時他俊挺結實的身體斜倚在床頭,若雪軟軟地靠在他寬闊的懷中,屋中的燭火早熄,精美的紫銅香爐中散出陣陣沁人心脾的幽香,水藍色的輕紗帳幔層層疊疊的垂下,將鑲金嵌玉的雕花鏤空繡榻攏的嚴嚴實實。
床帳上垂掛著一顆鵝蛋大小的夜明珠,散發出柔和綺麗的光芒,像月亮般將光輝灑在帳中,顯得這一方小小的天地特別的幽靜怡人。
“若雪。”衛離低低地喚了一聲,含著無限情深。
“嗯?”若雪以為他有事,不明所以的抬頭,宛若蝶翼似的濃密羽睫輕輕揚起,鳳羽般漂亮的眼角在夜明珠的照耀下愈發精致立體,雙眸若星辰,眼波流轉如水般清澈動人,令注視著她的衛離心神都跟著微微**了一下,激起的細微漣漪。
見衛離隻是目光灼灼的望著自己,若雪略微不自在,說話說的好好的,這人怎麽又開始起幺蛾子了?
她故作平靜地道:“怎麽不說話,難道你有什麽新計劃?”
衛離微抿的唇角微微往上,勾出一個小小的弧度:“若雪,你好好看看我。”
都看了幾年,再看,用薛燕的話說,就要爛熟於胸了,而且,這與他們正談到的話題可謂風馬牛不相及。若雪心裏腹誹不停,但仍然若無其事的看過去,並促狹地道:“好好的,幹嘛讓我看?不會是你腦袋上長了角吧?”
衛離嘴邊淡淡的笑意隱而不見,心情一瞬間變得有些沉重,幽幽地道:“不長角你就不看我了嗎?你有沒有發覺,你好長時間都沒有正經八兒的看我幾眼了,也不關心我了。”
他俊美不可方物的臉上布滿失落和黯然,剛剛的笑容仿若曇花一現,黑潤潤的眼眸變得深遠而捉摸不透,若雪隻覺他低潮的情緒來的莫明其妙,比更年期的女人還令人匪夷所思。
兩個天天在一起的人,難道還要像王八和綠豆一樣,眼對眼的瞄?
“你又是哪根筋不對?我怎麽沒有看你?又哪裏不關心你了?”若雪非常認真地盯著他:“無緣無故的,怎麽說起這個?”
“哪裏無緣無故?”衛離目光幽幽的看著她,像一隻即將被人拋棄的小狗:“自從解了毒,你也不擔心我餓著了,也不管我吃不吃飯了,有時還躲著我,避我像避瘟疫一樣……”
“停!”
若雪最怕他這種怨婦模式,忙不迭地打斷他:“那都是你自行想像出來的,趕緊收起來,我還不是和以前一樣,隻不過最近因為姆媽的事,所以忽略了你一點點。”她用拇指和食指比劃出一小半指甲蓋的距離:“就那麽一點點,也不至於被你扣這麽大的帽子吧?”
說到躲,能不躲嗎?你跟頭餓狼似的,見到人必雙眼冒綠光,不是親就是摸。她不躲,難道等著被拆吃入腹?
“隻是因為姆媽嗎?我看還有周羿吧?他可是出了名妖孽世子,容貌傾國傾城,肯定比我更有看頭,更能吸引你的目光。”更加幽怨的目光,更加幽怨的口氣。
“你夠了啊,這關周羿什麽事?”若雪正奇怪他回來後提都沒提周羿,還以為他轉性了,原來在這裏等著呢。
“不就是好好看看你嗎?多大點事啊?值得你怨聲載道,怨氣衝天。”
邊說邊用手捧起他的臉,不住的左探右顧,少不得又要挪諭他幾句:“我這就好好看看你,要是不給我看朵花出來,看我怎麽收拾你。”
柔若無骨的小手接觸到麵頰的一瞬間,衛離低落的心情忽然多雲轉晴了,有種被她捧在手心裏,當作寶貝一樣珍惜的感覺。
他一動不動,眼睛也不眨一下,就那麽任若雪打量。
若雪起初是抱著敷衍和玩笑的心情看他,誰知才掃了一眼,視線便不由自主的定格在他那張完美至極的臉上。
但見他猶如雕刻大師精雕細琢的五官精致絕倫,一雙桃花眼深邃如見不到底的海,卻光彩熠熠,若落珠濺玉,風情萬種的眼尾帶點微揚的弧度,鼻梁如刀刻般地筆直高挺,性感雙唇泛著潤澤的淡紅色,十分誘人。
這令人嫉妒的容顏,搭配他玉樹臨風的身姿,再加上他又擁有足夠強大的氣場,當真是魅力四射,光芒萬丈,不管走到哪,都是人群中的焦點!
“說誰妖孽呢?別人再妖孽也比不過你。”若雪越看越恨,這人長的太不安全了!不笑的時候,清雅若仙,高貴中透著疏冷,令人望而卻步;微微一笑時,桃花眼便顯得格外的風流多情,目光所視之處傾倒一大片。
真是太招桃花了!人家周羿長的再禍水,可人家好歹本本分分的,再加上是出了名的麵癱帝,招桃花的能力絕對不如他。
聽著她低低的抱怨,衛離唇角微翹,黑眸璀璨奪目,光華盡顯。
“真是不經誇,一誇就笑的沒法看了。”若雪見他開懷展顏,忍不住又要惹他:“一個大男人,又不靠臉蛋吃飯,跟人家比什麽美?長得像孔雀我也就忍了,倘若連性子也像孔雀,我肯定會後悔。”
衛離不管孔雀是褒義還是貶義,他隻知道她嘴上說得這般涼薄無情,可她的目光卻舍不得離開他半分。
這就夠了!
他嘴邊勾勒起的笑容愈發濃厚,眼眸彎彎的,不知多盅惑人,俯首溫柔地吻上她:“保證不讓你後悔,再說,你也沒有後悔的機會。”從救下你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這是命中注定,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自從有了第一次的身體接觸,以後每次兩人再親吻,衛離的情感和身體便會呈決堤之勢,一發不可收拾。
即便開始是溫情脈脈的,吻著吻著便會失控,輕柔的舔吮、追逐、嬉戲,很快變成驚濤駭浪,暴風驟雨,仿佛怎麽也吻不夠似的,隻覺銷魂。
若雪半闔著眼睛承受他的熱情,覺得氣都喘不過來,宛若凝脂般精致的小臉上渲染上層層酡紅,玲瓏曲線微微起伏,一雙墨瞳染了幾分旖旎,格外的嫵媚攝人,讓人甘願沉溺其中。
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衛離看得癡了,眼神充滿著狂熱的**,忍著漸漸燎原的欲望,細細品味著兩人肌膚相親時所產生的酥麻感,以及那種難耐的磨蹭。
兩人都急促的喘著氣,額間沁出細汗,渾然不覺時間的流逝。
“小姐,燕夫人醒了,她問小姐睡著了沒有,若小姐尚未睡實,她陪小姐一起睡。”正當衛離抱著溫香軟玉,肆意巡視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時,紫露低低的聲音在室外想起。
若雪一怔,一絲清明掠過心田,宛若煙雨氤氳的迷離雙眸驀然睜大,這才發覺情況好危險,隻要衛離剝掉她身上最後的遮羞布,她就片絲不存了!
想要將恍若未聞的衛離踹開,奈何渾身軟綿綿的,使不上什麽力氣,隻能慵然無力地推了推他。
“若雪,說你睡著了。”衛離氣息粗重的抬起頭,聲音暗啞的嚇人,望著她的眼神流露出的深深眷戀,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祈求。這種要命的時候,他的熱情有增無減,灸烈到他自己都快燃燒起來,怎麽可能停下來?
若雪堅決地搖了搖頭,勉強伸手遮住他的眼,被這麽一雙“電眼”望著,她發覺自己的意誌力搖搖欲墜。
眼看無力回天,衛離頹然倒在她身上,臉在她耳邊難受地廝磨著,本來他都盤算好了,想趁著若雪意亂情迷之際,再騙她像上次那樣任他為所欲為一回。
他好想念那種神魂顛倒的滋味。
誰知人算不如開天算,丈母娘突然跑來搗蛋……他以手扶額,發出微不可察的歎息——煮熟的鴨子長羽毛飛走了!
那廂兩人濃情密意,低訴衷腸之際,這廂周羿懶洋洋躺在奢華的錦榻上噴嚏連連,一連打了七八個之後,雖然感覺精神大振,暢快無比,他卻覺出幾分不妥:“八哥,狂打噴嚏說明什麽?”
短暫的沉默過後,富麗堂皇的屋中傳來八哥嚴肅認真的聲音:“一:感染風寒;二:民間有種兩種說法,南北各不同,南邊的,打一個噴嚏代表你長命百歲,打兩個,你被人思念,打三個,代表你感風傷風。而北邊的講頭是‘一想二罵三念叨’,就是說打噴嚏的時候,一個噴嚏表示有人想你了,連續兩個噴嚏就代表有人正說你壞話,要是你連著打了三個,那便是有人正在念叨你,或者說話中有提到你。”
周羿一臉陰鬱的眯了眯眼,纖長五指捏緊,就像捏著某隻賤鳥的頸子,隻是打幾個噴嚏而已,這廝也能口若懸河,洋洋灑灑一大通,無時無刻都不忘展示他是個學富五車、知識淵博的人。
他鬱悶他的,八哥絲毫不加理會,他這個人,隻要起了話頭,別人就很難遏止住他滔滔不絕的話語:“主子,據屬下判斷,你沒有感染風寒,極有可能是別人在罵你,或者在議論你。”
這話周羿深信不疑,沉默了將近半刻,他淡淡地道:“據你的神推理,能猜出是誰在背後罵我?或是無意中提到我嗎?”
“主子,屬下隻是天縱聰明,上知一點天文,下知一點地理,又非神仙和算命先生,沒有未卜先知的本領,你不能強人所難。”八哥一臉義正嚴辭的拒絕,並理直氣壯地為自己找理由開脫:“再說了,你的仇人多如牛毛,屬下哪裏知道是你的哪個仇人半夜起來念叨你?”
“……”周羿冷冷斜睨著八哥,目光如刀似劍,恨不得一掌P飛他——他娘的,這什麽狗屁侍衛,滔滔不絕全是廢話,但凡要他動真格的,半句都不在點上!
八哥對他恨鐵不成鋼的目光熟視無睹,語重心長,苦口婆心地勸道:“主子,不管多難熬的日子,眼睛一睜一閉,這一晚上就過去了,你趕緊閉上眼睛睡吧,別沒事就瞎折騰屬下。你不睡,屬下還要睡呢。”
周羿平了平氣息,麵無表情地瞥了比主子還囂張的侍衛一眼,淡淡地道:“我餓了。”
八哥不敢置信的瞪著他:“你怎麽又餓了,晚膳你吃的不少啊?”如果說八哥以前擔心自己的主子總有一天會餓死,如今他不會擔心了,最近這幾天,周羿的食欲快趕上他的了。
周羿其實也不是很餓,但他睡不著,總得找點什麽來打發時間吧,彈琴做畫,吟詩下棋,那也是要看心情的,他現在的心情,明顯不合適做這些事。
八哥見他緘默不語,主仆一場,情份還是有的,就說:“等著,屬下吩咐人去端宵夜。”
等待人送宵夜的空隙,周羿突然有了聊天的興致,慢吞吞的坐起來:“八哥,你不會背叛我吧?”
“暫時不會。”八哥回答的很幹脆,隻是答案模棱兩可。
周羿對他的答案無所謂,接著道:“我母妃也不會。”
八哥聽出點意思來了:“主子,你想說什麽?是誰背叛了你嗎?”
周羿語氣平平地道:“我身邊的人和事,事無巨細你都了如指掌,有沒有人背叛我,你不比我清楚嗎?”
八哥一反常態沒有立刻接話,周羿也沒有追問,屋中一片詭異的靜謐,就連呼吸聲都聽不到。
過了一會兒,八哥長眉挑起,用破釜沉舟的語氣道:“五個人,王爺、王妃、主子的師尊、屬下和戴勝,主子懷疑哪一個?”
周羿異於常人的墨眸微抬,流露出幾分冷然,“你心裏其實比我明白,隻是你不敢說出來而已,背叛我的人可能有兩個,一個是我父王,一個是我師傅。”
平靜的語氣,卻說著大逆不道的話語,八哥卻沒有絲毫驚訝,顯然已了然於胸,但他也沒有附和周羿的答案,隻是就事論事地說還有待查證。
周羿聽了他的話,丹唇揚起一抹意興闌珊的笑:“倘若不是若雪提醒我,我還會一直自欺欺人下去,即便將全天下的人皆懷疑了個遍,我也從未想到他們的頭上去,真是可笑。”
他頓了頓,垂下眼斂,在八哥有些憐憫的目光中,冷冷地道:“你也不用這樣看著我,塞翁失馬,焉之非福,如此一來,一直困擾著我的毒藥問題也便迎刃而解了。”
八哥撫著自己線條優美的下巴,重重地吐了一口氣:“真是傷腦袋。”難怪世子從小到大毒藥吃不完,卻始終查不到是何人所為,誰又會懷疑到這兩個人身上?
這時候,外麵有侍衛通傳,宵夜送到,主仆二人若無其事的停止了沉悶的話題。
秦蓉蓉領著幾個容貌俏麗的侍女,將幾道精致而豐盛菜肴送了進來。她穿著一襲鑲金邊的玫紅衣裙,非常打眼,妝容精致,烏黑的發上戴得幾樣華美別致的首飾,在燈光下焯焯生輝,襯得她如月下仙子一般光彩照人。
她將銀托盤上的鵝頸細嘴白玉酒壺放在錦桌上,又輕巧地取過一隻小巧的白玉杯擺放好,然後對坐在桌邊的周羿嫵媚一笑,聲音甜糯柔嫩:“世子,廚子溫了一壺酒,世子不妨小酌幾杯。”
說著,她纖手一抬,將酒倒滿酒杯,溫柔乖巧的送到周羿麵前。
周羿沒有接酒杯,毫無溫度的眼神掃過秦蓉蓉,抬眼問八哥:“她叫什麽來著?本世子記得她好像被周瑤要去了的,難道是我記錯了?”
秦蓉蓉臉色微滯,微垂下頭,有難堪之色從漂亮的眼裏一閃即逝。
八哥咳了咳,淡然地道:“秦蓉蓉,目前是郡主身邊的大紅人。”
“既是周瑤的人,來本世子院裏做什麽?沒學過規矩嗎?”周羿一身家常便服,寬袍廣袖,盡顯雍容華貴,眉宇間清冷漠然,麵如冠玉的臉上無喜無憂,透著無以言說的寂寥和浸入骨髓的黯然。
八哥目不斜視,手向外一伸:“秦姑娘,請。”
秦蓉蓉壓下心裏的百般不甘,咬著豔麗的紅唇,緩緩抬起頭,精明銳利的目光梭巡著周羿宛若天神一般俊美的臉廊,用一種低入塵埃地聲音輕輕地道:“世子,蓉蓉有法子讓若雪暫時回不了廣陵。”
周羿玉雕一樣的麵孔沒有絲毫變化,隻有修長濃密的睫毛慢慢垂下,掩住眼眸裏的閃爍不停的星芒,漫不經心地說:“無事獻殷情,非奸即盜。”
秦蓉蓉神情一僵,有種心事被當眾戳破的無地自容,但也隻是一瞬,她很快便恢複低眉順眼的模樣:“俗話說,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蓉蓉自認沒有絲毫私心,隻想為世子盡綿薄之力。”
八哥是個非常體貼主子的好下屬,湊到周羿身邊建議:“要不,聽聽秦姑娘怎麽說?至於有用沒用,還不是世子說了算。”
周羿仰首,一口飲盡白玉杯中的酒,隨後垂眸把玩著酒杯,抿唇一言不發。
不反對,就表示默認了,秦蓉蓉心中有數,一抹狂喜瞬間湧上心頭,為她姿色出眾的臉蛋更添妍麗。
收拾行李,替親朋好友買禮物,暗中布置策劃一係列的事情,忙忙碌碌中,三四天眨眼就過去了。
天空從早上就陰沉著臉,幾隻蜻蜓在庭院低空飛行,便連微微的風都好像帶著濕意,一切都詔示著今日可能會降雨。
其實這種日子遠比出太陽時讓人舒適,不冷不熱的,不知有多讓人愜意。若雪邀了養娘和親娘在花園的亭子裏喝茶吃點。
“汪汪汪!”三人正說說笑笑,侍候在一旁的丫鬟婆子們也不時跟著湊趣,突然不知打哪傳來幾道小狗嬌脆的叫聲,頓時把眾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去了。
“怎麽會有小狗的叫聲?”眾人皆表示不解。這宅子裏倒是喂了兩條狗,但一條大黃狗,一條大黑狗,吠起來凶悍無比,一點都不可愛。可這小狗的聲音軟軟嫩嫩,嬌的不行,一聽就讓人非常喜歡。
小狗的叫聲越來越近,不一會兒,一隻體態嬌小,全身雪白的小狗穿過花叢,神氣活現地出現在眾人眼前。它毛茸茸的小腦袋,臉兒有點尖,黑溜溜的眼睛,歪著頭左右打量,圓滾滾的小肚子,雪白的皮毛若是在太陽底下,一定會閃閃發光,樣子十分機靈可愛,萌噠噠的,看得一群女人心都軟了。
“誰家的小狗啊,真漂亮。”薛燕看得眼睛都不眨,顯然也被小狗的萌態秒殺了。
若雪也專注地瞧著小狗,發現這小狗和博美犬較像,外表非常討人喜歡。
那小狗也奇怪,一點都不怕生,這麽多人看著它,它竟然一擺一擺的向亭子走過來。亭子不太高,離地麵隻有兩三個台階,隻是它個子太小了,伸著兩隻短短的前爪,費了老大的力氣想爬上來,一個婆子趕緊幫了它一把,它便很順利的上了亭子。
小狗一上亭子,幾個人都拿桌上的糕點喂它逗它,沒想到那小狗誰也不理,衝薛燕汪汪幾聲後,直接跑到她的身邊。它一直用企盼的目光看著薛燕,雪白的小尾巴一顫一顫的搖晃,偶爾夾雜著一兩聲嗚咽聲,煞是惹人憐愛。
“哎,真是太可愛了!”薛燕笑靨如花,忍不住將小狗抱了起來。小狗立刻乖順地窩到她懷裏。
若雪早發現這小狗皮毛雪白幹淨,也就不阻止薛燕抱它,隻是囑咐她別讓小狗咬了。
風三娘在一旁眼巴巴地看著,表示萬分嫉妒:“燕燕,這小狗好像認得你,它都不理我。”
薛燕和風三娘相處的極好,有好東西都會和她分享,便想將小狗給她抱,沒想到小家夥完全不買帳,嗚嗚地抗議著,死活不願離開薛燕。盡管它這樣挑三揀四,但大家還是非常喜歡它,不停的圍著薛燕逗它。
花園裏因為多了一隻小萌狗而增加了許多歡聲笑語。
但是,兩個時辰之後,小狗的主人尋來了。
望著衛離身邊那個長相和氣度皆不俗的男子,若雪微眯起眼眸,這人,不是那天在鏡緣茶樓碰到的威遠候府的小候爺嗎?粘著薛燕不放的小萌狗,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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