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女成妻 莊主是妹控 189 我看你就是欠抽! 天天書吧
八哥可不管過不過這個村,有沒有這個店。
他這段時間特別想當一個男人,每天熱血沸騰的,身體湧動鼓躁的讓他不能安睡,就想學衛雲在他身上奮勇馳騁的樣子,超想體驗那是種什麽感覺!是否如衛雲形容的那般騰雲駕霧,快活似神仙。
按說一個男人要感受那種欲仙欲死的滋味,不是應該去女人身上實現嗎,可八哥卻不同,他好像看不上女人,覺得都不如自己漂亮美豔……
於是,他覺得還是找男人好了,最好找個比衛雲帥氣英俊的,武功又好的……不!他凝神琢磨片刻,覺得應該找與衛雲相反的類型——如果要找衛雲那種類型的,他還不如去找衛雲好了。
因此,他來到了京城久負盛名的南風館“浮生醉夢”,並一口氣點了排名前十的當紅小倌,什麽狂花,什麽荼蘼,什麽**殘……等等,反正一個個皆是軟玉嫩花俊公子,於輕紗蘿幔紅塵香中任你銷魂,讓你蝕骨!
八哥挑挑揀揀一番,感覺這些當紅小倌亦不過如此,自己要來這裏掛牌的話,不消說的,鐵定是頭牌……
不過,沒魚蝦也好,要是在這裏都找不到滿意的男子,尤其是與衛雲相反的男子,別處也就不用指望了。
末了,他翻了浮生醉夢最紅的紅倌香滿樓的牌子。館主老鴇直誇他有眼光,說這香滿樓自當清倌起就是眾人趨之若鶩的對像,有他的服侍,保證八哥不虛此行,會爽的死去活來,不分東西南北。
如若有可能,館主老鴇其實挺想勸八哥入行的,以八哥比女人還漂亮的姿色,他保證八哥會紅透半邊天。但八哥是京城出名的小霸王,做為一館之主,哪能這點眼色也沒有,自然不敢摸老虎屁股。
館主繪聲繪色的一形容,八哥聽的雙眼放光,難以抑製想當男人的渴望,一刻不停地與香滿樓進了房間。
頭牌的房間布置的十分**,擺設精致,三足獸鼎香爐裏熏香糜糜靡靡,雕花大床巨大且醒目,華麗的雲母屏風上版著八幅龍陽斷袖春畫圖。
那上麵的每招每式,包括男子的身體構造,連隱密部位也不放過,皆惟妙惟肖,栩栩如生。看得人血脈賁張,身體蠢蠢萌動。
八哥起初托著弧形優美的下巴,饒有興致的觀看這些春畫圖,但看著看著,他卻下意識的瞄了瞄自己的襠部,不知是不是巧合,他隱約感覺畫上別人的器具皆是些龐然怪獸,而自己的好像是隻小怪獸?
錯覺,一定是錯覺!
男人別的可以不在乎,唯獨這方麵卻不得不在乎!八哥皺起斜飛的眉,想起衛雲的本錢好似雨後蘑菇,同樣龐大雄壯。自己的與他一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猶記得衛雲當時還握著他的小八哥,一臉驚異加忍俊不禁,低笑這小東西可真可愛,讓他愛不釋手!
思及此,八哥立刻對香滿樓道:“趕緊把褲子脫了。”
香滿樓也皺起了精致的眉,他生的麵若敷粉,唇若塗丹,極為俊俏,因為是頭牌,客人對他都捧著嗬著,哪有像八哥這麽不假辭色的。
本不想理會八哥,覺得這麽俊秀的公子居然是個粗俗至極的人,但想到八哥身後雄厚的後台,他猶豫了幾秒,還是很敬業的去解腰帶。
八哥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香滿樓覺得八哥肯定有什麽見不得人的怪癖,否則,為什麽隻看著,卻不動手?
眼看香滿樓的褲子要除下,在這千均一發之際,緊閉的雕花門被人一腳踹開,發出“咣當”一聲巨響。
“八哥,你膽子不小,居然敢背著我偷人?”衛雲身姿挺拔立於門口,殺氣騰騰地望著八哥:“我看你就是欠抽!”
端王妃雖然留飯,周羿也巴之不得,但若雪還是有禮的告辭了。
周羿貫徹有始有終的政策,接她來的,原封不動的送她回去。
淩輕煙丫鬟也不帶一個,正獨自一人在大門口翹首以盼,見周羿送若雪回來,她頓時目眥欲裂,一張如花似玉的俏臉幾乎扭曲到猙獰!強烈的妒忌充斥她的內心,如果恨意能化為眼中的利箭,若雪死了千百次都不止!
早上,周羿七早八早來接若雪,道是奉端王妃之命,彼時她得到消息匆匆趕來,幾次想以陪若雪為由跟著去見端王妃,順便趁機接近周羿。奈何周羿一口拒絕,道端王妃隻見若雪一人。
氣得淩輕煙差點咬碎一口銀牙,眼中怒火噴薄欲出,若不是周羿在場,她隻怕巴掌都招呼到若雪臉上了。這時候,她早忘了若雪當初是如何打得她頭破血流的,心裏把若雪恨死了,認為是她搶了自己的風頭,搶了周羿!
仇恨和妒意主宰了她的思想,讓她忘了一切,一心以為若雪回了淩家,便像從前一樣,是可以供她任意欺淩泄恨的對像,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
若雪和周羿走後,她在家裏坐臥不安,心神不寧,也派了人去端王府打聽消息,隻是沒有打聽到什麽。她非常的不甘心,打算去端王府找周瑤,可周瑤湊巧不在王府,讓她跑了個空。
等待的時間特別難熬,好不容易等到若雪回來了,她迫不及待的想拷問若雪一番,問端王妃為什麽要找她,還有端王妃和她說了什麽。
但一見到周羿對若雪表現的像個護花使者一樣,淩輕煙又不淡定了。萬分辛苦的等到周羿走了之後,甫一進大門,尖酸刻薄的話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淩若雪,你還要不要臉?回來的第一天就公然和男子出雙入對,也不怕世人戳你的脊梁骨!”
若雪將頭上的藍色輕紗維帽取下來,交到丹楹手上,神色淡然地望著淩輕煙,不溫不火地反問:“什麽男子?誰和我出雙入對?你說說看。”
“是羿……”淩輕煙正要說是羿世子,可一想到說出周羿,那不是事得其反,表示周羿和若雪是一對了嗎!這可不是她想要的結果。
眼珠一轉,她輕蔑地看著若雪,尖聲道:“你這種行為不檢點的女子,平日就愛和男子勾三搭四的,我哪知道具體是哪一個,反正我不說出來你心裏也有數。”
若雪嫣然一笑,精致的臉龐若春花一般明媚動人:“要論不檢點和不要臉,全京城淩大小姐排第二,沒人敢爭第一!祈國誰不知道你淩輕煙多年追在羿世子後麵跑,隻差去爬世子的床了,脊梁骨都被人戳穿了你仍然我行我素!不要臉的事情幹了一撂又一撂,罄竹難書!”
“淩若雪,你少血口噴人!”淩輕煙遽然變色,對若雪怒目而視。
若雪笑盈盈地看著她,無視她的怒意,聲音婉轉柔媚卻非常有抨擊力:“就你這樣的貨色,真真是丟盡了女子的臉,你也好意思說別人?我都替你臊的慌,若我是你,早跳護城河一了百了,省得丟了侍郎府和錢家的臉!”
俗話說,別同矬人說矮話,若雪卻反其道而行,奉行“打人專打臉,罵人專揭短”的原則,每句話都直戳淩輕煙的痛腳。
“淩若雪,你找死!”被揭了短的淩輕煙瞬間抓狂,手一揚便揮向若雪的臉,她早想這麽做了。
若雪眸色一寒,不用丹楹出手,指尖銀針飛一閃,在淩輕煙的手腕上紮了一下:“你真是蠢的無可救藥!”
“啊!”淩輕煙驚叫一聲,揚高的手臂立刻垂落,她捂著又酸又麻的右手腕,怒不可遏地瞪著若雪:“你……你,你做了什麽?我的手……”
“煙兒,你怎麽了?誰欺負你了?”錢氏帶著仆婦匆匆而來,她和淩輕煙一樣,密切關注著若雪去端王府的事,並讓人注意若雪回來沒有,打算隻要若雪一回來,就給她點顏色看看。
“娘,若雪她……”淩輕煙本來想告狀,指責若雪弄傷她的手臂,可就這一瞬間,手腕上不適的卻煙消雲散了。她甩了甩右手,感覺不到絲毫異狀,隻好改口道:“女兒不過是提醒若雪妹妹注意一下自己的行為,別丟了侍郎府的臉,讓爹娘和姐妹難做人,誰知她蠻不講理的要打我,還怪我多嘴。”
若雪有打人的前科,錢氏對淩輕煙的話深信不疑,立刻怒瞪若雪,豎著吊梢眉,陰沉著臉喝道:“淩若雪,你敢這樣對你嫡姐,是不是不想要你的姨娘了?快給你嫡姐道歉!”
“那你還要不要你的兒女了?”對於這種不知死活的人,若雪向來是不會客氣的,她狠,她比她更毒!
“你以為憑我娘便可以威脅我嗎?真是可笑!我有娘親,你不是還有一對兒女麽?敢動我娘親一根毫毛,我馬上拿你一雙兒女的命來抵!甚至讓你整個錢氏家族來陪葬!”
“你若不信,大可以試試!”
若雪雪白的眉心充滿戾氣,漂亮的臉蛋冷若冰霜,豔若桃李,一字一句飽含凜然的殺氣,不容人有絲毫的懷疑:“我警告你,再聽到你用我娘來威脅我,咱們大不了一拍兩散!我娘好歹隻有一條性命,你的兒女加上你的爹娘,還有你娘家的親人,少說也有幾十口人,怎麽算都是我賺了!”
錢氏和淩輕煙的臉色相繼一變,似不敢置信的望著猝然發狠的若雪,這人先前一派雲淡風輕,她們說什麽她也不辯駁,就算把她安排到像下人居住的西院,她都一言不發。
她們竊以為用燕雙飛便可以成功轄製她了,沒想到她根本不受威脅,還反過來威脅她們。
“淩若雪,我要去衙門告你……你不尊重嫡母,你還威脅我們……”
若雪毫不遮掩一身磅礴的殺氣,清澈幹淨若水晶的眸子中蘊藏怒意,錢氏有些膽怯的後退兩步,褐色的瞳孔幾乎豎起,色厲內茬的叫道:“你竟然想殺兄弑姐,還要殺我娘家人,在場的人都是證人,我要去告訴你爹!”
“請便!惹毛了我,你們一個個都別想活!”
錢氏當然不可能真的去告若雪,真鬧到衙門,丟盡淩家和錢家的臉不說,還會扯到燕雙飛。撥出蘿卜帶出泥,到時就不是一兩句話能說得清了。
她隻能把若雪的威脅添油加醋的告訴淩經亙,讓淩經亙出麵懲治若雪,怎麽說淩經亙是若雪的親爹,她要是敢說混帳話做混帳事,那就是不孝。
淩經亙聽了錢氏的挑唆,氣了個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馬上命人拿家法,厲聲道要懲罰這個不孝女,忤逆嫡母不說,還要殺全家,連姓淩的都不放過,就應該打殺這個禍害。
此時正值晚膳之際,王姨娘安排下人擺好飯,來請老爺和夫人去用膳,見淩經亙大發雷霆,暴跳如雷,錢氏表麵一副氣憤填膺的模樣,嫵媚的吊梢眼裏卻閃著得意的光芒。
王姨娘便垂下眉眼,狀似不經意的提醒:“老爺,夫人,婢妾僭越了,二小姐才剛回來,老爺就要重重的罰她,這傳出去,隻怕好說不好聽。”
錢氏厭惡的看了王姨娘一眼,冷哼道:“老爺罰自己的女兒,有什麽不好聽的?清官難斷家務事,誰還敢管到我們家裏來不成?”
“夫人說的是。”王姨娘微扯嘴角,皮笑肉不笑地道:“隻要鎮南候府,還有風大人和夫人想的一樣,也沒什麽不好的,自家兒女麽,便是打殺了也沒什麽大不了。”
“你……”王氏明顯說反話,錢氏惱怒地望著她,覺得這女人和燕雙飛一樣,一輩子都在給自己添堵。
“外麵已經在盛傳老爺和夫人當初遺棄二小姐的流言,對我們府的名聲相當不利,若此時再傳出打罵二小姐的事,知道的隻當二小姐不孝不悌;那不知道的,還以為夫人和老爺依舊容不下二小姐。”
王姨娘依舊低眉順眼,話卻十足的不中聽,刺得錢氏額頭的青筋直跳:“婢妾見識不如夫人,淺薄有限,說的不對的地方,還請老爺和夫人見諒。”
錢氏氣極,但王姨娘說話滴水不漏,她想反駁也無從駁起,
淩經亙覺得王氏說的有點道理,稍作沉吟,恨恨地道:“那便改日再罰!待老爺他日捉住她的小辨子,兩罪並一罪,重重的罰!”
寬敞的膳廳裏,丫鬟仆婦林立。
錢氏溫柔的服侍淩經亙坐在上首,眼角的餘光瞥到一旁素衣淡服的若雪,心中頓時怒火直冒。和淩輕煙交換了一個眼神,她按捺下對若雪的濃濃恨意,佯裝若無其事地道:“若雪,你初來乍到,也刻立立規矩了,要多跟著王姨娘和輕岫學學,謹守庶女的本分,有什麽不懂的,你就問王姨娘吧。”
又對王姨娘道:“你把我們淩家的規矩和二小姐說說吧,若二小姐規矩學的不到位或不好,我唯你是問。”
“婢妾省得。”王姨娘和錢氏鬥法多年,也不是個簡單的角色,知道這是錢氏在尋由頭好罰她。
不過她也不怕,臉泛笑容,柔聲細氣地對若雪道:“二小姐莫慌,這會用膳,二小姐隻需看三小姐怎麽做,跟著做就行了。其它的規矩以後再說。”
淩輕岫原是淩府的二小姐,為王姨娘所出,雖不如淩輕煙那麽美貌絕倫,豔名遠播,卻也柔媚嬌俏,人比花嬌。她隻比若雪小個把月,因為若雪的回歸,她順延成了三小姐。
淩輕岫以前很不喜歡若雪,因為二姨娘比她的姨娘討父親喜歡,使得王姨娘過了很長一段憋屈日子,直到二姨娘死了,王姨娘才有了出頭之日。
王姨娘不得寵的時候,淩輕岫的日子也不好過,所以她恨死若雪母女了。若雪母女死後,她還拍手稱慶過。
如今看到若雪回來,且變得那麽高貴清雅,美貌雍容,淩輕岫暗恨不已,覺得為什麽好事都落到若雪頭上了,竟讓她好死不死的被衛家收養。
隻看若雪那身價值不菲的穿戴,盡管若雪已經穿的夠樸素了,為了襯托庶女的身份,她都沒戴什麽值錢的首飾,也沒有穿什麽好料子。然而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衛離為她置辦的任何一樣衣服與首飾,那都不是尋常的物事,每一件皆是精品中的精品,說銀子那都俗了。
這如何不讓淩輕岫妒忌和氣惱,同樣是庶女,日子咋就過的千差萬別咧!
此時聽到錢氏讓若雪學規矩,不由得幸災樂禍,斜瞟著若雪道:“你以前又不是沒在淩家呆過,規矩什麽的……哦,對了。”她一臉恍然大悟的模樣,口氣充滿不屑與輕視:“我忘了,你以前和二姨娘在西院,跟下人們住在一起,沒學過什麽規矩。”
王姨娘連忙拉了拉不省心的女兒:“三小姐,別說了,老爺和夫人還等著用飯呢。”
淩輕岫這才消停了,輕哼一聲,對若雪道:“你跟我來,我們先侍候父親和母親用飯吧。”
“若雪,你來服侍我。”錢氏點名讓若雪侍候,顯而易見沒安好心。
淩輕煙得意洋洋地看著若雪,隻覺出了一口惡氣:“若雪,好生學著,學的好,我就讓你服侍。”
若雪淺笑以對:“這有什麽問題呢。”不就是他們吃飯,讓她在旁侍候,像飯館裏的堂倌一樣為他們布菜嗎,她保證會讓他們吃一頓終生難忘的飯菜!
------題外話------
非常感謝親的鼓勵與支持:jayceplace 投了1票(5熱度);zmq731113 投了3票;jayceplace 投了3票……最近已在多更,八哥的下場如何,下章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