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女成妻 莊主是妹控 196 鑰匙就是子母鐲 天天書吧
若雪無語望天,這要是在現代,驗DNA做親子簽定,妥妥地知道親爹是哪一位。但這是在古代,想要知道親爹,得另辟蹊徑另尋他途。
從長相和五官上看,她既不像東方昱也不像淩經亙,完全隨娘。不像別人的孩子,外人一看就能認出她(他)爹是哪位——多多少少總會有一點相似之處。這個方法在她身上不管用。
難道真要學古人搞滴血認親?
可作為一個現代人,若雪知道滴血認親它不準啊!——啊!啊!
親,還能不能再坑一點!若雪真想掀桌!
古代滴血認親的方法分為兩種。一種叫滴骨法,另一種叫合血法。
滴骨法,是指將活人的血滴在死人的骨頭上,觀察是否滲入,如能滲入則表示有父母子女兄弟等血統關係。若不入,則不是,俗雲“滴骨親”。
合血法,是指雙方都是活人時,將兩人刺出的血滴在器皿內,看是否凝為一體,如凝為一體就說明存在親子兄弟關係。
滴骨驗親和合血法,按現代法醫學理論分析,都缺乏科學依據。骨骼無論保存在露天地,還是埋藏在泥土中,經過較長時間,一般情況下軟組織都會經過腐敗完全溶解消失,毛發、指(趾)甲脫落,最後僅剩下白骨化骨骼。
白骨化了的骨骼,表層常腐蝕發酥,滴注任何人的血液都會浸入。而如果骨骼未幹枯,結構完整、表麵還存有軟組織時,滴注任何人的血液都不會發生浸入的現象。
對於活體,如果將幾個人的血液共同滴注入同一器皿,不久都會凝合為一,不必盡係骨肉至親。
以現代科學分析,上述方法皆不可靠。因為人類的A型、B型血是能夠溶合在一起的,如果以所謂的“合血法”檢驗兩名分別是A、B血型的人,其血液雖能溶合卻沒有親子關係。
說白了,陌生人血液也能相融,這麽不靠譜的事,若雪當然不會去做。但衛離是古人,他覺得滴血認親就是親子鑒字:“找個機會弄點淩經亙的血,看他和你的血相不相融。”
“還是算了吧,就算跟他融了,也不一定是親爹。”若雪回答的有氣無力。
衛離神情專注的看著她,深遂的眼眸帶著點若有所思,安靜地等她的解釋——他知道若雪有許多區別於常人的地方,但他從不多問,隻相信她就好。
“我從醫書藥典上看到的,不是至親骨肉的血,也能相融,這個做不得準的。”若雪的理由千篇一律,不管扯什麽事,隻管往書上麵推就好。不是有句俗語說“人從書裏乖”嗎,她比別人懂的多,正是因為她看的書多……
“盡信書不如無書,試試吧,不試試怎麽知道?”衛離撫了撫她糾結的臉蛋,又輕拍她的後背安慰她:“不管你親爹是誰,你都是我衛家人,這其實一點都不重要,我喜愛你的心,不會因為這個而改變什麽。”
他其實並不在乎若雪是誰的孩子,反正若雪有他就夠了!隻是,如果淩經亙是若雪的親爹的話,勢必會讓若雪左右為難,她可以為燕雙飛報仇,但總不好大義滅親到連親爹都滅的地步。
若雪仍在凝眉苦思,要不,找找身上有沒有什麽痣和胎記?特別是那種遺傳性強的胎記。
在現代,雖然有專家指出,胎記並非遺傳性疾病,因此不太可能會出現“代代相傳”的情況;但也有專家提示:胎記不排除遺傳可能。若雪覺得後者的可信度高一點,因為現實生活中確實有那種“胎記遺傳”的例子。
她剛將目光放到自己手腕上,衛離就說話了。
“你全身白壁無瑕,沒有任何胎記。”對於她的身體,衛離比她要熟悉了解的多。
“……”
若雪無語凝噎,倒不是被衛離看光了覺得羞憤,而是找親爹又增加了難度!
該死的穿越,無良的作者,你給姐一個多餘其事的六指,姐大人大量不跟你計較,你幹嘛還不讓我知道親爹是誰?!
喪心病狂的作者,有本事你過來,姐保證不揍死你!姐隻打得你滿地找牙,毒你個五顏六色!
她正在幻想暴捶作者,衛離卻一手抱著她,一手去解她的衣襟。她立刻警惕起來:“你又想幹什麽?”
“為了慎重起見,我必須再替你檢查一遍。”衛離臉不紅氣不喘。
“你方才不是說沒有嗎?幹嘛還要檢查?”
“也許我記錯了也是有的。”
若雪信了他的邪:“這也能記錯?”
“當然。”衛離皮厚如城牆,一臉理所當然:“你也知道,胎記是與生俱來的,但有些痣卻是後天長出來的,我有好長一段日子沒有察看了,指不定你會長出一兩顆新痣,或者身上有其它變化。”
“歪理。”他哪有好長一段日子,去晁西前都吃過她的嫩豆腐。再說又不是癌變,痣哪會長那麽快。
“這可不是歪理。”
衛離解她衣襟的手不停,麵不改色地道:“你應該看到姆媽血書上寫的,她清醒後,記起了所有的事,首先想到的便是你的親生父親是誰。對她來說,這是一件萬分屈辱的事情,恨不得永世不提!但她還是說出來了,沒有絲毫的隱瞞,可見她是鼓起了多麽大的勇氣,同時也說明她懷疑你不是淩經亙的孩子。”
其實,燕雙飛的血書上遠不止寫到這一點,那是一整幅月白色的衣服下擺,猩紅的字體很小,散發著濃鬱的血腥氣息。
燕雙飛並沒有想要博人同情,她隻是言簡意閡的將當年的事一一寫出。但在關於若雪是誰的孩子問題上,她寫了很多。也許是不知道還能不能從帝王穀活著出來,她拋棄了女性的矜持和羞怯,將自己的懷疑也寫了下來。
她懷疑若雪不是淩經亙的孩子,然而,她也沒有證據證明若雪是東方昱的孩子。她也建議若雪滴血驗親,但她可能看不到了,因此她也想到胎記一事,想用這來判斷誰是若雪的父親。
她寫道,東方昱的後頸有一個朱紅的圓形胎記,像太陽一樣,據說他家的男丁,祖祖輩輩都有;而淩渣渣,屁股上有兩個像腳印一樣的青色胎記,不是祖傳。至於若雪,生下來除了多一個六指,屁股上也有一個圓形的青印記,但長到兩歲左右時卻沒有了。
有些嬰兒生下來後,身上和屁股上會有青色的斑塊,這就是俗稱的“胎兒青記”。大多數長著長著就會消失,少數的卻會成為胎記。若雪剛生下來屁股上有青印很正常,不能說明她就是淩渣渣的女兒。
燕雙飛也知道這一點,所以她很苦惱——若雪身上除了小時的胎兒青記以外,什麽胎記也沒有,她無法判斷若雪是誰的孩子。
若雪比燕雙飛還苦惱萬倍,因為衛離沒看燕雙飛的血書以前,不知道她小時候屁股上有過青印,這會兒知道了,他死活要瞧瞧那長青印的地方……
他的理由很充分,公事公辦的口吻:“我這可是在幫你找親爹,你可別想歪了。”
你妹啊,到底是誰想歪了?想占便宜你就直說,找這麽冠冕堂皇的理由,繞這麽大的圈子做什麽!
若雪抵死不從,防了上麵防下麵:“姆媽說那青印早就消了,你要看也看不到,好多小孩子都長過,你不會去看你自己的啊。”
“要不你幫我看看,我自己看不到。”衛離優雅的勾起唇角,微微一笑,駕輕就熟的把若雪剝了個幹淨:“不會讓你吃虧的,我也幫你看。”
“滾,誰要看你啊。”若雪用腳踢他,企血阻止他邪肆的動作,一頭青絲散亂的鋪灑在榻上,為她又添三分風情,玉體橫陳的模樣讓人心馳**漾!血脈噴張!
衛離像一頭欲把她吞噬下肚的貪獸,鼻翼噏動,呼吸沉重,俯下身去吻住她的檀口,將她的身體緊緊地貼在自己身上。
若雪兩靨似火,微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抖動著,任由衛離的大手在她身上遊走,隻感覺陣陣燥熱。
氣息越來越急促,她忍不住輕輕哼一聲,聲音柔媚,她自己聽著都覺得赧然。
每當兩人親密無間的時候,若雪的聲音會變得嬌嗲甜膩,衛離聽的骨頭都酥了幾分,意亂情迷,氣血湧動,激動地都要不行了。
此時此刻,當真是牡丹花下死。
不知過了多久,在若雪忍無可忍,隻想咬死他的時候,衛離悶哼一聲,頹然倒下,低喘不停。
他已經不在滿足這種隔靴搔癢的方式了,抱著心上人委屈地訴苦:“若雪,再這麽下去,不等娶到你我就熬死了,真想不顧一切……”
若雪對他的話嗤之以鼻:“人家和尚還戒色呢,沒聽見誰熬死過。”
“和尚能跟我比嗎?”衛離不滿地咬了她一口,語氣幽幽地道:“他們身邊的蚊子都是公的,沒有什麽想頭,你在我身邊又是我的,鮮花一樣,我沒一口吞了你,那是我定力好。”
若雪見他又開始不老實,急忙轉移話題:“姆媽和瑞王他們還等著你拿鑰匙去救人呢,你要荒唐到何時啊?”
衛離這才不甘不願的放過她,未免自己受不住美色的吸引,又拿過錦被把她包的嚴嚴實實的:“開啟帝王壁的鑰匙就是那對子母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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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有二更奉上,親們稍等。沒上學之前軒娘太忙了,但有時間都會堅持多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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