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二章 融合規則之力

悉悉索索!

一陣詭異的聲音響起,如岩石般的魔人體表竟然開始瓦解,就好似風裂的岩石般風化了。

同時他的身材開始萎縮,原本健壯的手臂開始變細,最終肌肉變得無力的下垂。

噗!

如岩石般的魔人軟趴趴的撲倒在地麵,好像一個重病患者般沒有絲毫力氣。

兩團柔和的光芒從如岩石般的魔人身上冒出,一團為灰色另外一團為淡黑色。

“是規則之力!”在岩石般魔人身後的兩名魔人一看到這兩團光芒立即急著上前,渾然不顧聖女和張墨還在眼前。

兩人的表現猶如餓狼撲食,隻可惜有一雙手比他們還要早觸及到這兩道光芒。

這雙手的主人便是一直在一旁伺機而動的張墨,兩道光芒,一灰一淡黑色,瞬間就沒入張墨的體內。

在張墨的丹田當中立即多了兩股若有若無的淡黃色氣體,張墨伸手一握,拳頭立即嘎吱作響,同時他一揮拳,立即在空氣裏引起一連串的音爆聲。

“原來這是兩種規則之力融合的力量,那麽三種呢?”張墨臉上露出好奇的神色。

“殺了他便能奪得兩股規則之力!”兩名魔人目露凶光的撲向張墨。

“冰封!”“刺魂!”

兩名魔人毫不猶豫的施展規則之力,而且一出手就是拚盡全力。

張墨先是被一股淡藍色規則之力包裹住,在他的周圍幾丈範圍內地麵上都結著一層厚厚的冰霜。

同時還有一顆數十丈大小的油綠色骷髏頭顱怪叫著撲向張墨,在如此緊張的時刻,張墨還有閑工夫瞥了一眼聖女,確認她隻是暈過去後才放心的向前猛的揮出一道直拳。

“陷空拳!”張墨想起在鯤鵬大陸時看的一些小說,隨口叫道。

張墨的手臂驀然膨脹了一倍有餘,同時有一連串爆裂聲響伴隨,爾後他的拳頭停滯在半空。

可是在他的麵前沒有任何的動靜。

兩名魔人被張墨之前的陣仗唬得有些發懵,可是在看到張墨出拳後竟然引不起任何的異象,兩人的嘴角都浮現出一抹嘲弄的笑容。

剛吸收兩道規則之力,立即就融合在一起,而且還想將三道規則之力融合,這簡直是癡心妄想!兩名魔人的心中對張墨鄙夷不已。

噗!噗!

兩記悶響過後,在兩名魔人的額頭上出現一個不規則的黑洞,隨即各自出現一道拳影,之後兩名魔人的頭顱好似西瓜般爆開,腦漿好似被攪碎的豆腐般灑了一地。

一道淡藍色和油綠色的規則之力從兩名魔人身上升起,張墨身形一動立即將兩道規則之力接收進體內。

接連容納了三道規則之力的張墨立即開始盤膝穩固丹田內的規則之力,四道規則之力看似穩固,實則已經出現一絲不和諧的狀態,稍有不慎便會爆體而亡。

張墨內視之下,四道淡黃色氣體在丹田內互相糾纏不已,看上去好似在嬉戲追逐,實際上一旦有一道氣體崩潰,張墨的丹田就會被那道氣體崩潰時的力量摧毀。

“周而複始,生生不息……”不知怎麽回事,張墨的腦海中突然想起一連串口訣,在重複了一遍口訣後,張墨體內的那四道淡黃色氣體竟然開始首尾相連,兀自旋轉起來。

在吐出一口濁氣後,張墨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一睜眼張墨便看到聖女正凝視著他,看的十分認真。

“我臉上有髒東西嗎?”張墨被聖女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有些鬱悶的摸了摸臉頰問道。

“沒有,我隻是在想為什麽你能把一名弱女子扔在一旁三天不理會?”聖女的音調突然拔高道。“若不是你在修煉的關鍵時刻,我真想一腳踢爆你的頭。”

“額,修行無歲月,我當時的情況也不太好。”張墨臉色一紅解釋道。“不過還是對不起。”

“算啦,本聖女福大命大,又有太易庇佑死不了。”聖女大咧咧的拍拍胸脯道。

咕!張墨看到聖女那副女漢子模樣,不由的暗咽了一口口水,同時在心中腹誹道:難怪取名叫賽男,這都比男的還豪氣了。

“怎麽了?”聖女看到張墨的模樣,當即惱羞成怒的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齷蹉的想法,不過我可警告你,不要亂來哦。”

“放心好了,聖女大人,你的兩個身份對我來說都是壓力太大,還是安穩一些好。”張墨說話的時候莫名的心中一酸,想到了一個身影,還有那身影說的話。

“哎,你開不起玩笑嘛?”聖女聽到張墨語氣中的失落,還以為他是為了自己而這樣,當即臉色一紅道:“聖殿的聖女終生不能嫁人,否則便會失去了太易的恩寵,自動失去了聖女的頭銜。”

“不關你的事,我隻是想起了一些往事,心中有些感慨罷了。”張墨長舒一口氣,伸了一個懶腰道。“昨日之日不可留,往後的事情誰也說不準,也許分開對兩個人來說是最好的結果。”

“什麽分開是最好的結果,那你有沒有想過若是兩人有了孩子呢?”聖女突然變得激動起來。“如果分開是最好的結果,那麽當初就不應該在一起!”

聖女說完以後一跺腳,轉身離去,張墨站在原地看著聖女遠去,心中那原本淡了一些的酸楚又開始泛上心頭,直至嘴裏,滲透到口腔的每一個角落,形成了一個味覺,謂之曰:苦。

人也好,神也罷,若是真的活著沒有七情六欲,那就不能稱之為生物,如果脫離了生物的範疇,七情六欲也沒有了,又怎麽會有樂趣呢?

這是一個十分令人頭疼的問題,而這個問題也是張墨腦子裏在想的問題,雖然他現在還是一個低階神人,可是他卻經常在想,那些成仙了的神人也是擁有七情六欲,否則他們便會活的無趣。

若是活的無趣,便失去了活的意義。

當把這個較為深奧的問題思考了一遍後,張墨發覺時間已經過去一天一夜,這才起身,原本糾結的心情已經不複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堅定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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