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Y DEAR

愛之於我,不是肌膚之親,不是一蔬一飯,它是一種不死的欲望,是疲憊生活中的英雄夢想。——杜拉斯

艾德拉皺著眉頭冥思苦想了半個小時才找到一條新思路。

模仿者之前兩次派遣奴仆挑的都是自己認識的人,阿曼達家裏和自己家裏是私交,跟蹤者更是和自己互相觀察對方長達半個月之久。

那麽這次找的人可能也是自己認識的。

非常有可能是自己見過或者就在自己身邊的人。

見過的,身邊的人?

艾德拉眼前閃過一張張臉,然後定格在一張略顯蒼老的容顏上。

阿曼達的……媽媽?

艾德拉抿著唇思考著這個可能性。

阿曼達出事的時候她觀察過阿曼達的母親並沒有看出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不過也不能因此排除她的嫌疑,誰知道自己會不會出現什麽失誤。

畢竟那個模仿者是個狡猾的人。

想到這裏艾德拉就給加百列打電話讓她幫忙查詢阿曼達母親的事情。

可接起警局電話的卻不是加百列。

“克勞德?怎麽是你?加百列去哪裏了?”艾德拉有些詫異,加百列可是出名的愛崗敬業,上班時不見蹤影可不是她會做的事情。

“嗨,弗雷德,加百列受了點輕傷現在在醫院呢,所以我來替她。”克勞德解釋一句。“怎麽有什麽需要幫助的麽?”

“我需要一名女士的資料。她叫狄安娜.卡奈斯,我需要她近期的醫療記錄和家庭住址。”

“馬上就能查到你稍等,我給你發送過去。”克勞德說話的風格讓艾德拉想起了可愛的技術員Garcia。

哦,真是不想想到Garcia啊,我得在spencer來之前加快速度。

艾德拉的眉頭又緊緊的皺了起來。

“對了,加百列受了什麽傷?”艾德拉趁著克勞德查東西的間隙問了一句。

“額……怎麽說呢,好像是軟組織挫傷,但是她記不得自己是什麽受的傷了?很奇怪是吧,你說她會不會是最近工作壓力太大所以患上了夢遊症什麽的?”克勞德的話讓艾德拉心裏咯噔一聲。

自己身邊的人?!

加百列不也是自己身邊的人麽!而且還是很熟的人!

是自己的朋友!

艾德拉舔舔嘴唇,不管怎麽說先確認消息然後再進行查證,“她大概是什麽時候受的傷?這個還有印象麽?”

克勞德想了一會兒,“好像就是這幾天吧,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今天要搬文件箱的時候才發現胳膊疼的厲害。我記得她那幾天就在抱怨最近胳膊總是很疼什麽的,”艾德拉抿著唇,這幾天不就是案子發生的時間麽?“不過應該沒什麽的,畢竟隻是挫傷而已,養養就好了。”克勞德這麽安慰著,想讓和加百列關係很好的艾德拉能安心。

“嗯,知道了,她在哪個醫院?我等下去找她。”艾德拉在自己的嫌疑人名單裏加了一人。

隻是這個人的加入讓她覺得很壓抑。

自己為數不多的好朋友也已經成了模仿者的奴仆麽?

我該怎麽辦?

艾德拉猶豫了,如果加百列真是他的人自己還能下得了手麽?艾德拉不確定。

拿到了加百列就診的醫院和狄安娜.卡奈斯的住址之後艾德拉就開車離開了第四名嫌疑人的案發現場。

艾德拉驅車趕往卡奈斯的住址。

趕上中午上班族們吃飯的時間道路變得有些擁擠,不過還在她的接受範圍之內。

等紅燈的間隙電話響了。

【dear spencer來電】的字樣出現在手機屏幕上。

艾德拉深呼吸,好了不要緊張,他現在還什麽都不知道呢。

你很好,很安全。

沒人會發現什麽的。

艾德拉用了幾秒鍾的時間給自己做好心理建設。

她接起Reid的電話。

“嗨,怎麽了?”她的聲音一如平常,紅燈滅了,艾德拉踩油門往前走。

“額……”Reid的聲音有些許的遲疑,“我這麽做可能會讓你不高興,但是我想你可能會需要我的幫助。”他不確定自己的決定是不是對的,艾德拉在查案子,而且這個案子是她單獨在舊金山警署承擔的。

可現在他卻要來參一腳,這顯得有些懷疑艾德拉的能力。

但是他的心裏卻告訴他:你一定要去。

他想她了。

夜裏一個人睡很不習慣。

他想念艾德拉睡在身邊時帶來的溫暖。

想的不得了。

艾德拉之前一直沒提讓他來舊金山的事情。

Reid想也許她還沒想好怎麽和自己的家人說和自己的戀愛關係。

但他不介意,他一點也不介意。

“沒什麽,我聽麥克警探說了,你讓Garcia往前查了十年的案子是麽?還找到一個陳年舊案。”艾德拉握著方向盤的手異常堅定,她捏緊方向盤,“你對那個案子有什麽想法麽?”她這麽問著。

眼前出現一個岔路,正如艾德拉此時的心。

spencer會怎麽回答呢?

那份正常人的溫暖會不會離自己而去呢?

艾德拉不確定,但她不想鬆開自己的手,她已經握住幸福了,她不會鬆開的。

不會!

“哇哦,十年前的那個案子犯案手段很凶殘,凶手是個下手很幹淨的人,他下刀的時候幾乎沒有遲疑,但奇怪的是,最後一個受害人受到的傷害尤其嚴重。”Reid聽見艾德拉說不介意心裏的石頭就落下了,談到這個案子他拿出了BAU精英的實力。

哇哦,那可不是凶手做的,那是我做的。你會知道這件事麽?我親愛的spencer.

“這很奇怪,不過破案的時候凶手已經死了,所以我們不會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有點可惜,這本該是一個很好的案例。”他歎息了一句。

“最後一個受害人?”艾德拉重複了一下,像是在確認一樣,“是的,是唯一一個男孩子,哇哦,真是個漂亮的人。”Reid翻著資料這麽回答著。

“還有別的麽?”艾德拉很想問問他,你有沒有看到我的名字出現在受害人的名單裏。她知道答案是否定的,可她想聽見Reid說沒有。

她想被Reid肯定。

“這個案子和你現在查的案子很像,所以我很懷疑這是一起模仿殺手的案件。”Reid並不知道自己掛念的人在想什麽,他隻是直覺艾德拉在等著他的回答。“你也知道模仿殺手多多少少會和之前的案子有聯係,所以我想你可能需要一個人去負責找到兩者之間的關係。對吧?”他的聲音溫柔低沉像羽毛一樣輕輕劃過艾德拉的心。

是的,spencer,我需要一個人找到兩個案子裏那些隱藏的線。

但不是你,不能是你。

“嗯。”艾德拉眼神裏流露出一絲掙紮。

電話沉寂了一會兒,一種情人間獨有的甜澀氛圍在車內流淌著,然後艾德拉聽見Reid輕聲笑著說,“我可能會在晚上的時候到舊金山,到了之後我給你打電話。”

“好。我去接你。拜拜。”

艾德拉掛了電話。

她的時間,真的不多了。

到了卡奈斯的住處艾德拉找地方把車停下。

她翻看著手機上傳送過來的阿曼達母親近期的醫療記錄。

兩天前她去過醫院,查看的病症是腕骨骨折。

這時間可真夠曖昧的。

艾德拉麵色古怪的看著手機。

腕骨骨折可沒辦法進行接下來的案子。

難道她不是凶手?

不,不一定,如果她有個幫手可就未必了。

兩個奴仆一起出動也不是不行。

想起查看不知何故引起傷勢的加百列艾德拉就感到一陣陣的戰栗。

那個模仿者他殺人的本事可能不大,但玩弄人心的本事卻無比的厲害。

若真是加百列,我受到的精神折磨可就不是一星半點了。

艾德拉眼眸中殺機閃動。

先不管加百列了,我倒要看看你會不會在這個腕骨骨折的奴仆這裏露出破綻。

艾德拉下車之後往卡奈斯的住處走去。

她按響門鈴。

作者有話要說:感覺這個案子遙遙無期的樣子……媽蛋的!這不科學!瞎狗眼的東西都還沒出來呢!!!我都要給自己跪了!!!!!下章加快速度!→_→

嗷嗷!!!!於是你們猜後麵發生了什麽!!!作者菌目前處於大腦一片空白的狀態……也不知道是咋了,總覺得這章沒寫啊咋辦!TAT

改錯完畢,二更努力中!!嗷嗷!!!今天收藏有上900的可能啊!!!!

作者菌還沒被這麽多人收藏呢嚶嚶嚶嚶←沒出息的哭了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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