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無賴,你走不走。”

林子崖嘴裏塞滿食物,轉頭看向門口。

隻見這時候的薑聰穎已經換上了一身職業套裝,很有一副職業女強人的感覺。

“走,走。”

滿嘴食物的林子崖含糊不清的說道。

說完就屁顛屁顛的跟上了薑聰穎。

這薑家別院處在臨湘市的邊緣,要想從這裏打到車,至少要走個一兩公裏。

林子崖可不想開十一路出去。

保時捷啟動,林子崖迅速鑽進了副駕駛座上。

車剛開出薑家別院,一直繃著小臉的薑聰穎,就再次對林子崖發出了警告。

“你個臭無賴,再亂說話,我就把你的舌頭割掉。”

“哎,真不知道你學的是什麽?外科截肢?一天天的割這割那的。”

林子崖一臉不在乎的說道。

“我外科手術做的確實不錯,你要不要試試,我可以為你免費。”

一場唇槍舌劍在保時捷裏拉開序幕。

兩人正在你一句我一句互懟的時候。

發現前方不遠處的公交站附近斜停著一輛私家車,還有一群人圍在一起。

隱約可以看到一個人倒在地上。

“發生車禍了。”

林子崖放棄了和薑聰穎鬥嘴說道。

身為醫生的薑聰穎,也是沒有猶豫,緩緩的把車停了下來。

兩人下車快步走向圍觀的人群,已經可以聞到一股濃重的血腥味了。

林子崖眼尖在圍觀人群的分析裏看到地上有一大灘血跡。

薑聰穎也同樣看到了,更是加快腳步。

“讓一下,我是醫生,讓過我看看傷者。”

薑聰穎的話一出,人群紛紛讓開,讓薑聰穎和林子崖進入。

林子崖看的清楚,受傷的是一個年輕的女孩,身穿緊身的護胸和短褲,頭上還綁了一個頭巾,應該是出來晨跑的。

其實這女孩傷的並不重,隻是小腿上被劃開了一個口子,隻不過就是一直在流血,而卻失血速度還挺快。

還有兩個女孩在想辦法幫助她止血。

看兩個女孩的手法也是專業的醫護人員。

受傷的女孩坐在地上滿臉焦急的看著兩個女孩在想辦法為自己止血。

兩個滿手的是鮮血的女孩聽到有醫生來了,便馬上抬頭看向薑聰穎。

“您是醫生?我們是附近醫學院的學生,傷者的血怎麽也止不住,您快過看看吧。”

其中一個女孩焦急的說道,話語裏都快帶著哭腔了。

她雖然是個學生,但也看的出來,以傷者現在的流血速度根本就等不到救護車的到來。

受傷的女孩臉色已經因為失血變的煞白,一副很快就要昏厥的樣子。

薑聰穎也看出情況緊急,挽起袖子就要上前幫忙。

“我來吧,今天教你個乖。”

林子崖拉住正要上前的薑聰穎。

薑聰穎一愣之際,林子崖已經走到了傷者身邊。

“把傷者,放倒,讓她平躺,三十度抬起她的右腿。”

兩個醫學院的女生趕緊按照林子崖的吩咐去做。

“保持這個姿勢不要動。”

說完,四根銀針就在出現在了林子崖的手中,《四象封穴針法》分別封住了受傷女孩的四處血脈。

四根銀針剛剛紮入,受傷女孩的小腿就已經停止了流血。

林子崖又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藥丸塞進了受傷女孩的嘴裏,還沒等女孩反應過來,四指按住腔骨,拇指一頂下巴,那顆藥丸就被女孩吞了下去。

“喂,你給她吃的什麽?你不要給人亂吃東西。”

一直在身後看著的薑聰穎急忙喊道。

“糖豆。”

林子崖看都沒看薑聰穎,就回了一句。

過了一會,受傷女孩本來蒼白的臉上又出現了紅潤,慢慢的也從迷糊狀態開始清醒過來。

“救護車來之前,不要拔出銀針。”

林子崖對醫學院的連個女生囑咐了一句。

“走吧,上班要遲到了。”

林子崖看到已經看呆的薑聰穎說道,也沒有理會她的反應,一把拉住她,就走向保時捷走去。

“你放開我,臭流氓。”

已經開走到保時捷附近了,薑聰穎才從震驚中會過神來。

薑聰穎不驚訝林子崖施展的針灸止血,身為最年輕的專家級醫師,她也聽過甚至見過針灸止血。

但他被林子崖的那個“糖豆”震驚到了,三分鍾不到就可以為傷者補充血液,那是什麽?仙丹嗎?

“你,你給他吃的是什麽?”

保時捷再次發動,薑聰穎有點遲疑的問道。

“糖豆啊,怎麽了?”

林子崖不在意的回答,又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把。

“我這裏還有各種功能的,比如美容的,還有修型的,可以讓你想大的地方大。”

邊說,林子崖還一臉壞笑的在薑聰穎身上掃來掃去。

“你個臭無賴,我就不能問你點正經事兒。”

被看的氣級的薑聰穎拿起放在控製台上的小包就砸向了林子崖。

當然,等保時捷開到,林家醫館門口的時候。

薑聰穎又被氣的小臉通紅,一副要把林子崖活撕了的樣子。

“親愛的晚上記得來接我,麽麽噠!”

走下車的林子崖還沒有忘記,再調戲一下薑聰穎,他現在覺得調戲薑聰穎可以被列為日常必做任務了。

實在是太有意思了,但前提是不要把她弄哭。

“滾。”

一聲大喊從保時捷打開的窗口傳了出來。

然後保時捷就啟動離開。

“不是讓我滾嗎?你這是什麽情況。”

遠遠的林子崖的聲音從後麵傳來,薑聰穎差點沒把車子開進路邊的排水溝裏。

薑聰穎減慢車速,緩了好半天才把氣順過來,她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想要咬死林子崖,她就搞不明白自己是怎麽了,為什麽沒事找事的要開車送這個家夥。

林子崖看到車身晃悠了一下,又平穩的遠離,不由得壞壞的一笑。

“小林啊,你可算來了。”

聽到身影林子崖這次看到醫館門口已經有老頭有氣無力的在那等他。

當然這個老頭他也認識,是這裏的街坊王爺爺,他還記得他在家的時候,王爺爺經常會來找爺爺下棋。

“王爺爺,您老這是怎麽了?進來我給您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