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薑聰穎一副要哭的樣子,林子崖也是有些害怕了,趕緊屁顛屁顛的跑回到薑聰穎的身邊。

“媳婦兒,咱們到鴻寶樓吃醬肉去,怎麽樣?”

林子崖笑嘻嘻的對薑聰穎說道。

可現在的薑聰穎已經如老僧入定一般,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心觀自在,對林子崖的話充耳不聞。

“我去,還反了你個小丫頭了?不理我是吧,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林子崖看到薑聰穎不理自己,壞笑著說道。

聽到林子崖這充滿威脅的話,入定中的薑聰穎趕緊睜大了一雙眼睛看向林子崖,她還真怕林子崖又做出什麽出格的事來。

“你別亂來啊,我跟你去還不行嗎。”

薑聰穎再次屈服了。

“嘿嘿,早這麽乖就不好了,老公還是很疼你的。”

林子崖得寸進尺,裝成一副流氓樣,對已經放棄抵抗的薑聰穎說道。

“老師,你還挺懂行的,鴻寶樓的醬肉那可是我們花都的一絕。”

董童桐聽到吃的自然是精神抖擻,眨巴著大眼睛湊到了林子崖和薑聰穎中間說到。

她這麽做也是有替薑聰穎解圍的意思,她也是實在看不下去,林子崖這麽欺負薑聰穎了。

“嘿嘿,小錢錢已經到手了,走,我們出發,目標鴻寶樓——”

果然林子崖被董童桐拉走了注意力,嘚瑟的對幾個看美女說道。

薑聰穎這時深吸了一口,感激的看了一眼擋在她和林子崖中間的董童桐,然後又鄙視的看了看自己那兩個正在偷笑的‘好閨蜜’。

“跟你去鴻寶樓也不是不行,不過基於你有嚴重的不良前科,你先把錢拿出來,省的到時候你又逃單了。”

董童桐很是不客氣的伸出一隻小手,一副你不先掏錢,休想我們跟你去的樣子。

“咳咳,上次我不是怕他們找不開錢嗎?再說……”

林子崖幹咳了兩聲,十分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解釋道。

“少廢話,趕緊掏錢。”

但還沒等林子崖把話說完,董童桐就不客氣的說道,小手還做出了戳錢的動作。

林子崖隻能認慫,一臉心痛的樣子,從口袋裏把那張水晶卡掏出來,遞到了董童桐的手裏。

“這下可以了吧。”

林子崖心痛無比的看這已經拿在董童桐手裏的水晶卡說道。

董童桐居然還拿著銀行卡,對著月光照了照,似乎在看裏麵有沒有錢。

“你確定這裏麵還有錢?”

董童桐當然是啥也看不出來,很是懷疑的看著林子崖問道。

“我……你……氣死我了。”

現在進入崩潰狀態的換成了林子崖。

看到林子崖被董童桐弄的像隻鬥敗了的公雞一樣,薑聰穎心裏這個舒服啊,心情也變得舒暢了,原本陰鬱的臉上也露出裏笑容。

薑聰穎心裏想著,這惡人還需惡人磨啊,她要向董童桐多學學,不然以後總得讓林子崖欺負。

“我就暫時,相信你一次吧。”

董童桐又翻弄了幾下手裏的水晶卡,才勉強的說道。

“走!我們出發,目標鴻寶樓,全場有林公子買單。”

董童桐來了一個更刺激的,居然舉著銀行卡對看台周圍的賓客喊了起來。

看到董童桐這麽個美女,一副耍寶的樣子,周圍的賓客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林子崖這時誇張的直接躺倒在了地上,一隻手還死死的捂住了心髒的位置,身體還不時的抽搐兩下。

不過好像沒人關心他的死活,董童桐拉著陳欣陳瑤,嘴裏還催促著薑聰穎她們三個。

根本有人理會躺在地上的林子崖。

看到六個美女都離開了,也沒人理會自己,林子崖也隻能一臉尷尬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

還真別說,真就有幾個男青年,也悄悄的跟真六個頂級美女離開了宴會,他們也都是各大家族的少爺,跟去看看有沒有機會跟幾個美女認識一下。

林子崖離開後,閣樓裏的兩個黑衣人也消失在了閣樓裏。

很快一個由各種頂級品牌的豪車組成的車隊就離開了宴會現場,開往市區裏的鴻寶樓。

吃飯的時候,陳欣陳瑤兩姐妹才說起為什麽一直跟著他們,原來是想要從董童桐這裏走後門,想要多從董家買一些雞血石。

林子崖聽完他們說的關於雞血石的價格以後,不僅稱讚了一下,董正剛比他還黑,那是真黑啊,雞血居然是論克賣的而且一克就要五萬。

這是這個價,似乎還不是誰想買就能買的到的,要不然陳欣陳瑤也不要跑來找董童桐走後門了。

林子崖在被董童桐的高壓打壓下,六位美女開心的吃完了一頓美味。

每次林子崖想要開口說話的時候,都會遭到董童桐無情的打壓,他也隻能悶頭狂吃。

眾人離開鴻寶樓以後就各自離開,當然最開心的是陳欣和陳瑤了,她們得到了她們想要的,董童桐答應多賣給他們陳家一些雞血。

開車的薑聰穎現在是心情大好,難得開起了車內的音樂,還不時跟著哼唱幾句,不管林子崖跟她說什麽,她都隻當沒聽見,就是美滋滋的開著車。

“停車,停車。我要尿尿。”

林子崖看到車已經開出了市區,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已經離薑家的別院沒有多遠了,突然說道。

聽到林子崖粗俗的話,薑聰穎楞了一下,但還是把車停到了路邊,林子崖那些廢話她現在已經有免疫力了,但關於這個事,她還真怕林子崖有幹出什麽出格的事來。

可是等她剛把車停下來,林子崖就在她潔白的脖子上摸了一下。

薑聰穎瞬間進入了昏迷狀態,林子崖輕輕扶住薑聰穎撞向方向盤的頭,把她輕輕的靠在椅背上。

做完這一切,林子崖才打開車門,走下了車。

“兩位朋友,跟著跑車跑了這麽半天累了吧,出來聊聊?”

林子崖對著路邊的樹林裏喊道。

兩個跑到呼哧帶喘的黑衣人從樹林裏走了出來,還有點倒不過來氣。

“你倆就不能開輛車跟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