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於花都市今晚發生的大事來說,黃勇這次打殘春虎,也不過就是一個下插曲。
就在林子崖和薑聰穎帶著林家醫館的眾人在娛樂城裏嗨皮的時候,陸萬豪正坐在一輛已經遠離花都市公裏以外的加長賓利上,而且車輛還在繼續向沿海方向飛馳。
“陸老板,沒事的,這隻是個小意外而已,沒必要愁眉苦臉的,就當陪我去公海上玩玩了,等過段時間事情的熱度下來了,我會幫你把這事擺平的,你還繼續做你的花都地下皇帝。”
坐在陸萬豪對麵的高公子看著一臉愁容的他,安慰著說道。
高公子已經利用他們高家的情報網,已經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查了個清清楚楚,也知道了是林家醫館的人煽動醫學院的學生再搞事情。
但他們並沒有查到也沒有想到,最後一條針對萬豪集團的那篇文章也是出自林家醫館的手筆。
陸萬豪平時得罪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他現在也搞不清楚是誰在背後推動了這件事,而且還收到了花都市高層的如此重視,不得不讓他暫時出逃,避其鋒芒。
開始他也懷疑過是林家醫館的人幹的,但在他手下一些做技術的人,給他解釋了以後,他就排出了這事一些土的掉渣的中醫能幹的出來的了。
擁有這樣黑客技術的應該是一家現代化的網絡信息公司才對,可是他跟那種信息公司完全沒有接觸,更不要說是仇怨了,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雇傭了黑客整他,這也是完全合理的解釋。
“哎!高公子啊,我還哪有遊玩的心啊。”
聽了高公子安慰的話,陸萬豪臉上的愁容一點都沒有散去,反而是更濃重了,他到不是擔心萬豪集團。
因為他的出逃就是有人給他偷偷報了信,要不然的話他還想要用老辦法把這事擺平,無非就是多花點錢的事。
可是給他報信的人告訴他這次不一樣,萬豪集團是保不住了,讓他趁調查組還沒有行動起來前趕緊跑,不然他最低也是個牢底坐穿。
原因很簡單,有一位神秘的大佬給市裏一號大佬打了個電話,特意提了一下萬豪集團的事,然後一號大佬就動真格的了,把還在住院的劉愛民都弄了回來。
劉愛民本身就一直在查萬豪集團的事,陸萬豪幾次想要弄死他都沒有得手。
最近一次還是前兩天林子崖幫忙解的毒,當然這事陸萬豪是不知道的,他隻是覺得劉愛民的命硬。
其實萬豪集團能不能保住他也不是很在意,萬豪集團沒了他可以在弄個千豪集團甚至是億豪集團。
他最擔心的還是陸家,雖然他是陸家的家主,但陸家本身並不是鐵板一塊,再就是他當上家主的手段也不是太光彩,家族了有很多不服他的人,隻不過敢站出來反對他的人都沒有好下場,所以其他人就算不服,也沒有敢跟他明著做對的了。
其中就以陸萬豪的二伯陸明遠為首,平時對陸萬豪這個家主是恭敬有加,讓他抓不住一點把柄,可背地裏來是搞一些小動作。
動不動就會找一些所謂的名醫會來給,昏迷的老家主也就是陸萬豪的爺爺看病,想要喚醒他。
但一直以來都是徒勞的,陸萬豪為了讓老家主昏迷不醒,可是費勁了心思,他從境外請了一位十分厲害的降頭師,對老家主下了一種十分厲害的降頭術才讓他一直昏迷不醒的,而且那個降頭師還對他保證,除非是降頭師本人,不然誰都別想喚醒老家主。
然而那個降頭師說完這話以後,陸萬豪就讓他永遠的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
他開始也有些擔心,那個降頭師會騙他,他也請了不少名醫為他爺爺治療,結果都是查不出一點問題來,這之後他才放心,讓家族裏的人隨便請醫生去為老家主治療,這麽多年過去了,老家主一點要醒來的意思都沒有。
不過這次他逃離花都,心裏總是有有種隱隱不安的感覺,總覺得會有一些不好的事發生。
“行了,陸老板,等你到了遊輪上你就會忘記所有的煩惱,那裏才是真正的天堂,那裏隻要你有錢,你就是神。”
高公子把手中的紅酒幹了以後,才一副慵懶的樣子對陸萬豪說道。
“我是擔心家族裏會有變故,總是絕對會發生一些不好的事。”
陸萬豪把心中的不安說了出來。
“嗬嗬,你不是已經把陸家的錢都轉到海外賬戶上去了,你還擔心什麽,這兩天我在幫你把陸家的一些固定置產變現,隻要你還有錢,你想搞出十個陸家都沒問題。”
高公子嘴角上揚陰森森的一笑,不以為然的說道。
今天高公子的話要比平時多了很多,顯然對要去他說的公海遊輪上玩玩這件事很是期待。
“高公子說的對,隻要我還有錢,就不怕他們搞出什麽事來,大不了等我回去以後再清洗一次陸家。”
陸萬豪想想高公子說的話還是很有道理的,他在這裏瞎擔心也沒有用,該發生的事兒還是會發生。
“嗬嗬,我就喜歡你這股狠勁,我很期待你再回花都的那一天,在這之前先讓我們去遊輪上好好的開心一下吧。”
高公子看到陸萬豪已經想開了,便欣慰的點了點頭說到。
等到林家醫館一眾十個年輕人,在娛樂城嗨皮了一個通宵,一個個都頂這大大的黑眼圈回到醫館上班的時候,發現沈萬春早就在醫館裏等這他們了。
同時沈萬春的診室裏還有兩個人也在等這林子崖,三個人聽到醫館大門被人開啟的聲音都迎了出去。
沈萬春看到一幫年輕人,一個個都是沒精打采的樣子,老頭的火氣直接就上來了。
當然他是不敢訓斥林子崖的,他的四個孫子就成了他重點關照的目標了。
“你們四個,給我過來,看看你們這是什麽樣子,給你們打電話為什麽都不接。”
沈萬春把自己的四個孫子從人群裏叫了出來,當著眾人的麵就開始訓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