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遠伯鬆開田氏,他眼中的柔情仿佛能融化冰雪,他輕輕抬起手,溫柔地撫摸著田氏的額角,那動作充滿了愛意與珍視。

他凝視著她,眼中滿是深情:“雖然我不能給你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但請相信,我的心中一直有你,而且隻有你。”

田氏聽後,滿臉洋溢著感動的神情。

她微微眯起眼睛,像是一隻滿足的小貓,盡情地享受著清遠伯手掌的溫暖。

她輕輕地蹭了蹭他的手,聲音溫柔得如同春風拂麵:“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即便我們的關係無法公之於眾,我也無怨無悔。我們已經擁有了太多,我已經很滿足了。人,總是不能太過貪心。”

清遠伯聽後,心中更是感動不已。

他就喜歡田氏這麽懂事乖巧的模樣。

他深情地看著田氏,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你真好,甜甜。我會一直珍惜我們之間的感情,無論未來如何,我都會守護你,不讓你受到任何傷害。”

兩人的目光交匯在一起,仿佛在這一刻,整個世界都隻剩下他們兩人。

他們的心中充滿了對彼此的愛意和珍視,這份感情雖然無法公之於眾,但卻在彼此的心中生根發芽,茁壯成長。

他再度緊緊擁住了田氏,那份深情仿佛要將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隨後,他低下頭,輕輕地吻了吻田氏的額角,那動作既溫柔又深情,仿佛是對她無盡愛意的最好詮釋。

在不遠處,薑梨和青瓷目睹了這一幕,兩人都被眼前的場景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他們的親熱,在薑梨和青瓷眼裏隻有惡心,簡直震碎了她們的三觀。

她們默默地坐了下來,生怕打擾了這對陷入愛河的男女,以免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然而,讓她們萬萬沒想到的是,接下來這對男女談論的話題竟然與她們息息相關。

清遠伯深情地看著田氏,柔聲道:“甜甜,你無事的時候,多去薑梨那裏走走,和她處好關係。她畢竟是誠明的正妻,是伯府的少夫人。你與她交好,對我們都有好處。”

田氏聞言,微微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一絲複雜的神色。

她知道清遠伯說得有道理,但她心裏卻有些不是滋味。畢竟,她才是清遠伯心中最愛的女人,可如今卻不得不為了某些利益去討好一個晚輩。

田氏頓了頓,又幽幽地歎了口氣,聲音裏充滿了無奈與困惑:“我並非沒有嚐試過與她親近,可那孩子……總是給人一種難以接近的感覺。再者,她心思細膩,聰明絕頂,我若稍有不慎,隻怕會被她看出什麽端倪來。”

清遠伯深知田氏的難處,但他依然希望田氏能夠盡力與薑梨相處。

他沉思片刻,緩緩道:“誠明自邊疆歸來後,薑梨的確變得與從前大不相同。曾經的她,乖巧溫順,而今卻變得如此……難以捉摸。然而,如今府中的局勢,終究還得依靠她來支撐。梁英那個蠢貨,竟然從薑梨手裏搶走了掌家權,她以為這樣就能掌控全局,真是可笑。”

清遠伯的話語中透露出對薑梨的欣賞,既有對她變化的驚訝與擔憂,也有對她能力的認可與期待。

田氏則默默地聽著,心中也在思索著如何與薑梨相處。

薑梨和青瓷則在一旁默默地聽著他們的對話,她們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成為這對男女之間關係的紐帶,更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在這種場合下成為他們談論的焦點。

田氏聽了清遠伯的話,用她一貫的溫婉姿態,輕撫著清遠伯的胸膛,聲音如同春風拂麵般柔和:“你何必動怒呢?弟妹她不過是想要從薑梨那裏奪回掌家的權力。畢竟,現在的薑梨,她的心,已然不再與我們同在。弟妹對伯府,也是一片赤誠之心,你就別再這樣責備她了。至於薑梨……她始終是誠明的正妻,心,終究還是向著誠明的。你也就別太焦慮了。”

清遠伯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他深深地看了田氏一眼,歎道:“你有所不知,那個淩大人,他看上了薑梨身邊的丫鬟,青瓷。”

田氏聞言,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的神色:“淩大人?你說的,是哪個淩大人?”

她的聲音裏充滿了疑惑,想要從清遠伯那裏得到更多的信息。

“戶部侍郎淩通,這位大人,官職雖隻是三品侍郎,看似不及那些一品大員顯赫,但他的身份卻非同小可。”清遠伯對著田氏細說道,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慎重,幾分無奈,“他是那深得聖上寵愛的淩貴妃的親弟弟。這其中的利害,你應當明白。”

田氏微微點頭,眼中閃過一絲了然。

在這宮廷之中,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淩貴妃的恩寵如日中天,而她的弟弟,自然也是眾人巴結的對象。

“隻是,我不解的是,那淩大人為何偏偏就看上了青瓷?”田氏眉頭微皺,疑惑地問道。

青瓷不過一個丫鬟,她怎會與這權勢滔天的淩大人有所交集?

清遠伯輕歎一聲,聲音中帶著幾分無奈:“我也隻是聽聞,淩大人在那繁華的酒樓之中偶遇了青瓷,當即對她心生傾慕。然而,薑梨與那丫頭卻是不解風情之輩,竟然與淩大人起了衝突,使得淩大人心中大為不快。淩大人隨後稍微打聽了一番,便得知薑梨原來是我們伯府的人,於是便派人給我傳來了消息。”

田氏說道:“既然淩大人對青瓷有意,那我們將青瓷送給他便是了。說到底,她也隻是一個丫鬟而已,薑梨也不至於如此不懂事吧?”

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輕蔑,似乎對薑梨和青瓷的身份並不太放在眼裏。

在這宮廷之中,權勢就是一切。

淩大人的要求,他們無法拒絕,也無法反抗。

清遠伯輕輕搖了搖頭,眼中流露出一絲無奈:“那青瓷丫頭,終究不是我們伯府的人,她的身契並不在我們手中。”

“那該如何是好?”田氏憂心忡忡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