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對於寧家大小姐而言,這樣的救命之恩應該怎樣報答?”

寧秀錦的臉頰瞬間泛紅,從沒想過有一天蕭珩竟然能夠恬不知恥的這樣詢問自己。

“不知道寧大小姐到時候會不會直接嫁給那個救命恩人?”

寧秀錦一時語塞不想理會他,過好一會兒才漸漸的將情緒緩過來。

“像你這種風流倜儻,英俊瀟灑的人,又怎麽可能會輕易的找到一個普通人共度一生呢?”

既然自己不能正麵回答他,那隻能一味的給他戴高帽,希望這個人能夠適可而止。

對於現在的寧秀錦而言,隻要能夠脫離伯爵府,自己可以犧牲一切。

但她同時也明白,憑借自己的身份,不可能和這位太子殿下的左膀右臂有任何的交集。

不管他們兩個人曾經有沒有過相識的經曆,現在她都必須當做從未見過。

“可是我想從寧大小姐這裏尋求一個答案?”

寧秀錦後退一步,而後轉頭認真的看向蕭珩。

“我與太子殿下是為了抓住那一對狗男女,倘若蕭大人沒有其他的事情,那我就先出去了!”

為了防止寧秀錦離開,蕭珩也隻能默默退到一旁。

但他已經察覺到了現在的寧秀錦是因為在伯爵府受的傷害太深,所以不敢輕易的前去觸碰。

倘若他未來想要跟寧秀錦有一個結果,必須要時時刻刻的尊重她愛護她,而不是對她進行強迫。

門外的淩風和淩雨也沒有消停,畢竟他們要知道寧大小姐今日到底做了什麽才會遲到。

“兩位姐姐一看今天就一直在奔波的路上,不如我們前去下麵為兩位姐姐尋找一些吃的東西,好補充體力!”

淩雨為了能從白露和穀雨的嘴裏套出話來不惜**,此時的白露和穀雨,一心隻惦念著自家少夫人,根本就無心應付他們。

“不知道少夫人一個人在裏麵,能不能應付的來?”

“放心吧,如果少夫人真的有什麽事情,她不會強迫自己的!”

就在兩個人商議如何闖進去的時候,淩風和淩雨從樓下拿了一些食物上來。

“一開始我們家大人就囑托著說讓兩位姐姐補充一些體力,等到一會兒才能更好的守在你們少夫人的身邊!”

因為淩風和淩雨是蕭大人身邊的人,所以穀雨和白露並沒有對他們所說的話起任何的疑心。

“兩位姐姐,又何必對我們客氣呢?”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白露和穀雨也不好再繼續端著架子,隻能將他們所遞上來的東西接過來。

“我們二位在此也謝謝你們和蕭大人!”

淩風並沒有急於問他們到底去往何處,隻是開始與她們嘮家常。

畢竟他們都有過相似的經曆,數落起來也隻是時間問題,不一會兒的時間,淩風就已經掌握了她們的情況。

於是淩風開始順水推舟的說起今天所遇見的事情。

“這幾日,我瞧著京城裏倒是熱鬧的很,不知道又有什麽人前來?”

穀雨平日裏就喜歡聽從各種各樣的奇聞異事和八卦,自然不想錯過這樣的好時機。

“像你們這種神通廣大的人,不出半個時辰,肯定將別人的底細都已經查清楚了,既然如此,不如講給我聽聽!”

淩風裝作很為難的樣子,欲言又止,這一點徹底的激起了她們二人的好奇心。

“難不成是因為不方便說?倘若真不方便的話,我也不再問下去了!”

淩雨覺得時機差不多,便主動的提起了這件事情,將事情的前因後果來龍去脈全部同她們二人講清楚了。

“原來這件事情竟是如此有趣,看來這京城裏麵也是熱鬧的很!”

“其實這競爭力還有許多,你們不知道的趨勢,如果你們願意的話,我和淩風可以好好的跟你們講一番。”

這個時候,穀雨和白露心裏的小饞蟲已經被引了起來,便一直在旁邊聽著他們兩個人講著關於京城各戶人家的趣事。

不一會兒四個人便熟邏起來。為了能夠給自家公子打探更多的消息,淩風突然話鋒一轉。

“最近這一段時間,我瞧著你們少夫人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不知道遇見了什麽事情?”

那個時候的穀雨和白露根本就沒有任何心機,便把今日所遇見的事情如實的告訴了他們。

“本來事情順利的話,應該按照約定來到這裏但是沒有想到這中間被牙子給別,我們少夫人現在特別著急尋找院落。”

淩風這個時候眼睛滴溜一轉,雖然不知道寧大小姐尋找院子是什麽要緊的事,但前去幫忙肯定做不了。

“現在外麵的這些店鋪可是狡詐的很,倘若他們不能夠再從中吃夠足夠的回扣,是不可能輕易放人離開!”

聽到淩風這麽說,穀雨和白露隻擔心自家少夫人會被人坑。

“我們遇見的這個牙子就不是什麽好東西,而且少夫人足夠強硬,要不然我們也要被坑了。”

他們四個人便就院落這件事情聊的火熱,而底下的常大常二也已經開始準備工作。

“等到一會兒,咱們兩個人就開始互相指責對方的過錯,隻有這樣才能讓這場戲演下去!”

聽到弟弟的主意,常大明白他們兩個人趁著人多便開始了爭吵。

“我一直把你當做我的弟弟,所以我才心甘情願的跟你一起做生意,可現在你居然背著我接下一個大單!”

“哥哥說這句話就委屈弟弟了,所有的人掙錢都是各憑本事,難不成因為你沒本事,弟弟就要去喝西北風不成?”

這京城裏大多數人都好事,想要看看是誰家的人,所以便一溜煙的全都湊了過來。

“我一直都覺得咱們兩個人是親兄弟,所以從來不在乎之前你對我做了什麽,可是我發現你現在越來越得寸進尺!”

“我的好弟弟,你說這樣的話不就是冤枉了你的好哥哥嗎?我從來都沒耍過任何心機,我隻是覺得第二人賺錢應該穩當些!”

他們兩個人越說越起勁,而周圍的人也是越聚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