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何媽媽正在府外在買東西,聽到大家議論紛紛便上前湊熱鬧。
如今,街上的人大多數都已經明白事情的經過,更何況加上太子殿下的推波助瀾,所有人都已經知道了那位男子的身世。
“倒是沒想到,現在伯爵府的世子竟然能把事情做到這個份上,看來就算假死,心裏也是忘不了小妾的!”
“要我說這裏麵最倒黴的便是那位少夫人,當初嫁進去的時候,聽說這位世子就已經假死了。”
何媽媽聽見了世子太子殿下還有假死,便想到了是不是與自家有關,果然在找人細細打探之後,發現這件事情竟然關乎到世子假死。
何媽媽此刻也顧不得才買東西,急匆匆的回到了府上,見到顧老夫人,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
顧老夫人自然沒想到都已經快到事情的結尾會出這樣的問題。
“你確定你沒有聽錯?”
“老夫人奴才不僅沒有聽錯,而且奴才是向周圍的百姓打探清楚之後才回來的!”
看到何媽媽篤定的眼神,顧老夫人一時氣急攻心暈了過去,在何媽媽的救治之下,顧老夫人在漸漸緩過神來。
事發突然,顧老夫人已經無心其他立刻派人將家裏的人集聚在一起。
季氏本想到於婆母商議關於兩個孩子前去私塾的事情,卻沒想到看見何媽媽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魚肝油大事發生她便匆忙的跑到了伯母身邊,隻聽見婆母吩咐。
“你現在立刻去那個賤人的院子裏,把她給我抓來!”
季雲霞雖不知為何婆母如此動怒,但也不敢耽擱,直接帶了兩個女使來到了俞珊珊的院子裏。
當她帶人闖進去的時候,隻發現了俞姍姍的兩個婢女,並沒有發現俞姍姍。
此刻就算她再糊塗也明白這件事情與俞姍姍脫不了幹係,畢竟她已經不在院子裏。
為了防止中間出現什麽差錯,季氏直接將兩個女使綁了起來,將她們帶到了婆母的院子裏。
“母親,那個賤人現在根本就沒有在院子裏,我已經派人找遍了整個伯爵府,沒有關於她的任何蹤跡。”
顧老夫人現在已經沒有時間將太多的精力放在俞珊珊身上,隻能先審問她身邊的兩個女使。
“你們家姨娘現在身在何處?”
“回老夫人姨娘說娘家有事,想要前去探望一番,就偷偷出去了!”
這一番話,讓顧老夫人的心徹底墜入深淵,她知道自己孫子有多麽看重這個賤人。
可沒有想到伯爵府辛苦籌謀這麽久,居然敗在一個賤人身上。
“作為伯爵府的奴才,怎麽能為她擅自行動呢?難道我的命令已經……”
顧老夫人已經不想再接著說下去直接打發人把她們發賣給人牙子。
“既然現在你們不想在伯爵府裏安生的待著,那便直接跟隨著人牙子一起離開!”
底下的那兩個丫頭根本不慌,雖說她們名義上是伯爵府的丫鬟,可再怎麽樣,她們的賣身契是在少夫人手裏拿著的。
“老夫人如今沒有法賣我們的權利,我們的賣身契全在少夫人那裏,不管結果如何,都應該是少夫人來處置我們!”
顧老夫人本來就因為俞珊珊的事情,對這兩個丫鬟深惡痛絕,如今竟不能直接將她們發賣難解自己的心頭之氣。
“看來你們比我想象當中的神通廣大,既如此那便直接壓下去。等少夫人回來之後再定奪。”
談話間爵爺已經回來,關於街頭巷尾所討論的事情他也有所耳聞。
“這件事情可信度有多少?”
顧老夫人搖頭歎息,既然街頭百姓已經連太子殿下都見過想必就是百分百的實錘。
爵爺瞬間瞪大了雙眼:“看來還是我們疏忽了,本以為事情馬上板上釘釘,卻沒想到出現了最大的紕漏!”
可如今他們也沒有了更好的辦法,隻能拚命守住伯爵府的榮光。
“這件事情已經鬧到聖上麵前,當初太子殿下所受的委屈,我們伯爵府要重新經曆一遍了!”
顧老夫人已經能想象到聖上動怒的場麵,畢竟當初顧炎假死影響最直接的便是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那是聖上的兒子,可伯爵府可以在一時之間出現無數個。”
爵爺知道現在事情已無法更改說再多也是徒勞。
“我會盡快進宮麵聖,到時候我會把一切的罪責全都攔下來,隻要能夠換取他的生命。”
顧老夫人心疼得看著兒子,如今伯爵府隻有爵爺一個人在苦苦支撐,倘若他真的倒下。
爵爺來不及細想,為了防止這中間出現什麽差錯便直接前往皇宮。
等顧老夫人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的兒子已經離開。
“婆母,這到底出現了多嚴重的事情,為什麽要爵爺親自進宮?”
顧老夫人臉色慘白,她根本就沒有辦法回答季氏所提出的問題。
就在這個時候,爵爺身旁的小廝前來傳話。
“老夫人爵爺讓我告訴您,他不管付出任何代價都一定要保住顧炎。”
聽到這番話老夫人直接癱坐在椅子上,看來她這個兒子是打算用自己的性命換取伯爵府的生路。
就在此刻顧溪也趕到了祖母的院子裏,聽到這番話瞬間覺得心涼了半截,畢竟能讓父親說出這番話來,看來前方就是一條死路。
“婆母,這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什麽爵爺會派人說出這番話來?”
季雲霞平日裏最了解自己的枕邊人,倘若不到萬不得已,卻也是不可能將這樣的話說出來的。
等到爵爺身邊的小廝離開之後,顧老夫人便直接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季氏和顧溪。
“倘若何媽媽沒有打聽錯的話!那便是太子殿下抓到了顧炎與俞姍姍私混在一起!”
顧溪聽到這番話徹底崩潰,老婆,姐夫鬧出這樣的醜聞,加上她沒有孩子,根本就沒有辦法再回去當那個所謂的主母。
“看來接下來我便要遭受被婆家休妻的場麵了,她們家怎麽會允許有一個這樣的主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