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這個機會,寧秀錦也明白了,顧老夫人始終都是為了伯爵府的利益而存在,根本就不在乎這其中任何一個人。
為了防止顧老夫人對自己起疑心,寧秀錦便順著這個台階走了下去,畢竟自己還要跟他們接觸更長的時間。
太子府內
太子從來都沒有想到聖上居然對伯爵府的懲罰如此淺顯,自己守了這麽多年的不白之怨,竟然就這樣被輕描淡寫的說了過去。
“身上雖然有意替你伸冤,可奈何爵爺一直拿永興伯爵府之前的功勞,他也沒有辦法。”
太子殿下看著蕭珩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他知道聖上是沒有辦法,可讓自己遭受這樣的不白之冤,這樣過去他心裏實在是難受。
“這些年來,倘若我不是因為母後是中宮皇後,又怎麽可能平穩的坐在這個位置上?舅父也因為我的緣故被聖上各種查。”
一想到這些事情太子殿下就覺得自己心中嘔了一口氣,現在顧炎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麵前,還要去禦書房解決這件事情。
“還有老四不傻的人都能夠看得出來,他和永興伯爵府是一夥的!可就算能看的出來又能怎樣?”
蕭珩現在沒有辦法勸告太子殿下,誰都知道太子殿下這些年來每日過的如履薄冰,生怕因為一件小事就被別人參一本。
“不管怎麽樣,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接下來你也不需要再兢兢業業的呆著了!”
“說起這件事情來,還得感謝那位寧府的大小姐,倘若沒有他的幫助,就算是到死,我也不會想到顧炎居然就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
太子殿下說完這番話突然想到自己身邊的這個直男不就很喜歡那位大小姐嗎?現在應該是他們和離的好時機,為什麽沒有消息了?
“之前他不是一直想辦法從永興伯爵府裏脫離出來嗎?現在身上都已經主動誇讚她了,和離不就是一句話的事嗎?”
聽到太子殿下的疑慮,其實蕭珩心裏現在也想不明白,為什麽寧秀錦再也不提起這件事情。
“之前我覺得她的決心還挺大的,最近這一段時間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也沒有見過她,也沒有聽到別人提過這件事情!”
太子殿下知道這個直男,現在心思已經全部都在那個寧府大小姐的身上了,倘若這件事情沒有一個妥善的處理結果,他是不可能心安的。
“直接將她身邊的那個弟弟叫過來,好好的詢問一番,我想到時候能夠問出一個結果來!”
蕭珩搖了搖頭,現在的寧秀錦最討厭的就是別人算計的,倘若自己明知故犯,到時候連出現在她麵前的資格都沒有了。
“最近這一段時間,父親和母親一直在我麵前提起娶親的事情,我希望拜托皇後娘娘替我走一趟,查探一下他們的口風!”
太子殿下自然知道這是蕭珩為了求娶寧大小姐鋪的路,隻是自己想要趁著這件事情好好的要挾他。
“最近這一段時間母後為了後宮的事情已經快要煩死了,倘若你再拿這件事情去叨擾她老人家,到時候一定會被教訓的!”
蕭珩聽到太子殿下說這番話,冷笑了一聲,當初太子殿下可是說好要為他盡心盡力的,現在居然想要借這件事情要挾。
“太子殿下是不是忘記了當初的承諾?”
太子殿下每一次聽到蕭珩這麽說的時候都覺得頭痛,要不是自己當初有求於他,又怎麽會落下這麽一個把柄?
“那件事情和這件事情不能混為一談,你真的要用那麽大的好處來換母後前去為你試探口風?”
蕭珩點了點頭,看到正主都已經這樣,太子殿下也不好再說些什麽。
“既如此,那你就跟隨著我一同前去見母後!倘若到時候有什麽事情,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蕭珩自然明白太子殿下口中的其他事情是指什麽?其實皇後這個人秉性善良,隻是平日裏喜好八卦。
但是自己現在並沒有與寧秀錦有什麽實際的關係,所以也不擔心皇後娘娘會多想什麽。
太子殿下帶著蕭珩一同來到了母後的寢宮,皇後娘娘早就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兒子沉冤昭雪的事情。
“你父皇做的這件事情的確是沒有照顧你的想法,但再怎麽樣你也是太子殿下未來的儲君,怎麽能夠在意這些事情呢?”
太子殿下聽到母後所言也無可奈何。
“母後,我是帶著蕭大人一同前來的!”
對於皇後娘娘而言蕭珩並不是常客,他的出現肯定是有什麽其他的事情。
“皇後娘娘,我希望您能夠幫我去問問我父母,對我未來的娘子有什麽要求?”
聽到蕭珩主動提及這件事情,皇後娘娘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來。
“難不成是愛上了那家的姑娘?不如先讓我來替你掌掌眼。倘若我覺得合適你父母自有我來!”
“如今還未遇到合適的姑娘,隻是希望皇後娘娘能夠提臣前去問問父母,畢竟臣一個男子不知道該怎麽跟父母開口!”
聽到蕭珩這麽說,皇後娘娘心已樂開了花,至少這孩子把自己當做親人一樣看待。
“放心吧,孩子這件事情就交到我的身上,我保證給你帶來一個滿意的答案,到時候不管是你看上誰家的姑娘,我都會幫你想辦法!”
為了能夠盡快得到答案皇後娘娘即刻來到了蕭府,在麵對蕭父和蕭母的同時,皇後娘娘開始了詢問。
“這些日子我瞅著珩哥兒沒有看上眼的姑娘,不知道你們這當父母的心裏是怎麽想的?”
蕭母不知為何皇後娘娘會主動提及此事,但是自己心裏也是幹著急。
“皇後娘娘對於這個孩子我也實在沒了辦法,隻要他喜歡的姑娘,不管是誰家的,我們都可以去求娶。”
“這孩子平日裏聰慧的很,想必看上的也不會是尋常人家的孩子,到時候你們做父母的可一定要支持!”
蕭父總覺得皇後娘娘話裏有話,可自己作為一個臣子又不敢多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