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媽媽如今眼瞧著眾人進到府內,立刻馬不停蹄的將這消息告知給顧老夫人。
季雲霞此刻腦袋開竅,立刻派人將俞珊珊給綁了起來,以防止出事的時候,讓這賤人給逃跑了。
顧老夫人總覺得綁著俞珊珊,也不能夠讓自己安心,於是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吩咐下去
“今日事出有因,倘若寧府怪罪下來,就直接讓俞小娘一個人全都擔待起來,把她的嘴給堵上,防止她說出什麽其他的。”
顧老夫人所言意思非常明了,倘若今日寧負怪罪,自然是要讓俞小娘出去頂罪,但是若寧府沒有怪罪的意思,也不必沾染一條人命。
季雲霞為了防止底下的人被收買,並親自前去盯著這件事情,本以為爵爺將眾人引到伯爵府內便沒有了閑事。
就當爵爺放鬆警惕,帶著一群人來到康壽堂時,突然有小廝俯身爵爺的耳旁將寧鈺逼迫顧炎寫和離書的事情說了出來。
爵爺此刻哪還顧得上儀態端莊,隻得強壓下臉色將眾人引到康壽堂,為今之際也隻能讓母親前來應付這群人。
顧老夫人此刻也不能在裝病在身,隻好走出康壽堂將一群人請到院子裏。
“這幾日身體抱恙,一直沒有見到各位親家,如今也算是有緣分!”
陳老夫人之前早就聽說顧家有個老謀深算的婆子今日一見也覺得晦氣的很。
“我們可和你們可沒有親家這麽一說,如今隻是想把我們在這受苦的孩子接回去,好好享享清福!”
顧老夫人聽得出來陳老夫人的陰陽怪氣,如今錯在伯爵府,她也無可奈何隻能強硬著把話題進行下去。
“一些日子聽聞二位一直在京城居住,不知住在何處?”
“將來我們的孩子還是孝順的,一直讓我們在寧府呆著,倘若遇到沒心肝的,或許就把我們給趕出去了!”
這一句接著一句的硬茬,顧老夫人也不知道話該怎麽說,能尷尬的在一旁陪笑。
慶幸在寧府的人來之前,寧小舅爺忤逆長輩的事情還未傳遍大街小巷。
倘若他們來之前得到消息,自己豈不是要被陰陽怪氣一頓。
等到顧老夫人那邊也得到了消息時,一群人不得已聚集在寧秀錦的院子中。
爵爺如今無可奈何,自己的兒子都已經被逼上絕路,倘若這個時候和離,到時候他們伯爵府的名聲傳出去無法收場。
寧老夫人一開始不同意錦姐兒和離,是為了整個寧府著想,可如今聽見錦姐兒中毒,也顧不得臉麵立刻派人駕車前往。
再怎麽樣她也不允許自家孫女被別人按著欺負。
顧老夫人本想著寧老夫人並未出現這件事情還能緩一緩,豈料寧老夫人直接派人闖了進來。
“如今沒想到老親家也過來了,剛才還與陳老夫人敘了敘舊情!”
“你們之間能有什麽情誼,我們如今隻有一個目的,便是把孩子接回去省的在這兒有一天不知道死在誰手裏!”
顧老夫人在婚前,曾經眼瞧著寧老夫人對寧秀錦的態度,本以為寧秀錦在家隻不過是個不受寵的孩子,沒想到這事情一出一群撐腰的出來。
“在這伯爵府內,我也一直把錦姐兒當做自己的孩子疼愛,哪有老姐姐說的這麽恐怖?”
陳老夫人聞言冷笑直接在一旁搭腔:“倘若不是我們家二哥今日來伯爵府有事兒,我瞧著伯爵府是打算瞞我們一輩子。”
顧老夫人無奈歎息,如今這話是接著說不下去了,隻能帶著眾人前去寧秀錦的院子
隻是一群人剛踏進院子便聽到了裏麵的咒罵和慘叫聲。
“如今,你們伯爵府把我大姐姐害成這副模樣,這和離書你寫也得寫,不寫小爺,我今日就算逼著你,也讓你寫下去!”
“今日就算你把我殺了,這和離書我也不可能寫,我與夫人如今才剛剛見麵,怎麽可能會受你的脅迫?再過上些時日,我和夫人的感情必然恢複如初。”
顧衍的底氣當中略微有些不足,畢竟他之前所做的樁樁件件都擺明了,不想與寧秀錦有任何的關係。
“倘若不是我今日前來,怎會知道大姐姐在這受盡了委屈,這就是你所謂的恩愛?”
寧秀錦拖著虛弱的身體和沙啞的嗓音一直勸解著寧鈺。
“小心些,別傷了自己。”
寧鈺瞧著大姐姐這副通情達理的模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直接將眼前的這個雜碎千刀萬剮。
“大姐姐,你莫要過來千萬別傷了自己的身子,還有你你的私印,我已經派人拿到了,如今你隻需要寫下和離書,其他的不用你管!”
顧炎誰被揍的鼻青臉腫可該有的硬氣還在:“你的人私闖伯爵府就是死罪!”
豈料顧炎這番話還未說完,就直接挨了寧鈺一拳。
“我就知道你這卑鄙小人會用這說事,仔細看清楚拿你私印的是你自己的人。”
一旁的小廝也不知自己該做出何種反應。
本是小舅爺身邊的人通知自己說世子拿私印隻是有要事不便前來讓自己前來送個東西。
“世子,是小舅爺身邊的人說你有要緊事兒,所以小的才送過來!”
“別管那些有的沒的,若你不想寫我替你寫,不過這私印需要你自己親自蓋上去。”
寧鈺說完就直接把顧炎丟到一旁,之前準備好的筆墨紙硯擺在桌子上。
“二哥兒莫要衝動!”
寧秀錦話音剛落顧炎就直接把桌子上的筆墨紙硯全部打翻在地,二人再次糾纏在一起。
爵爺聽著裏麵混亂的聲音,一想到自家兒子從未習武,如今必然是被揍的鼻青臉腫,為了防止接下來出現事端,爵爺還是衝了進去。
果然不出所料自己的兒子被人按在地上打。
“再怎麽樣這裏也是伯爵府,不該在這裏胡鬧才是!”
聽到爵爺的聲音,寧鈺並沒有打算停止,畢竟對於爵爺這種道貌岸然的小人他更是厭惡。
“如今擺在你麵前隻有兩條路,一條是你自己寫和離書,另一條是我再將你打一頓拖著你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