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哥兒瞧見寧秀錦如今的模樣隻想關心她,便偷偷的挪到了寧秀錦的身旁。
“母親這路途遙遠,倘若您身體不舒服的話,我這裏還拿了一些糕點!”
寧秀錦聽到誠哥兒的話滿心嫌棄,一直閉目養神直到白露挪過去。
“這些日子,少夫人的身體一直不舒服,等到回寧府以後,還有一些事情需要操勞,所以在這一路上,我們隻需要保持安靜就好!”
誠哥兒不死心的看向寧秀錦,可察覺母親並沒有睜眼的跡象,才不情不願的回到了妹妹的身旁。
“要是母親不舒服的話,可以晚些日子在前去外祖父家!”
兩個孩子根本就不知道為何母親今日會回到外祖家,他們隻是想要跟她有多接觸的時間。
白露知道少夫人不想要理會他們,也隻能耐下性子來,將事情的經過解釋清楚。
“今日是因為夫人和老夫人的吩咐,所以少夫人才陪同!”
誠哥兒這才閉上嘴,畢竟他也不知道祖母和曾祖母要什麽要事。
寧秀錦本就不想再與他們兄妹二人牽扯上任何關係,現如今更是厭棄,隻是礙於季雲霞和顧老夫人的麵子。
一行馬車很快就抵達了寧府,寧父和寧龍也一直在門口等待著,畢竟他們不能讓別人挑出錯。
爵爺季雲霞和顧老夫人下馬車時,寧父和寧母便上前迎接,不管再怎麽樣,也不能讓外人看出他們之間的矛盾。
寧鈺本在外與朋友就餐,聽說這件事情之後也是快馬加鞭的回到府上,畢竟大姐姐好不容易歸家一次,他希望將最好的東西全都拿到大姐姐身邊。
寧鈺來到府門口時,正瞧見父母正在迎接他們,如今也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就算心中對他們有再多不滿,寧鈺也是忍了下去。
“再怎麽樣也不應該由你們這些長輩前來!”
聽到寧父的話,顧老夫人立刻接過話茬:“這些日子在伯爵府內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咱們親家之間走動走動也好,聯絡聯絡感情才是!”
顧老夫人在外說的話,讓人挑不出來刺,雙方也是一直在寒暄。其實寧父和寧母並不希望迎接他們進府。
“前幾日終歸是鬧了一些不愉快,這些日子我的身體稍微康複了一些,想著帶著錦姐兒過來探望一下你們二位!”
聽說自己的女兒也回了兩位老人家緊繃的神經也稍微鬆緩了一些,畢竟現在在寧府,再怎樣也沒有人敢傷害錦姐兒。
寧父和寧母瞧著時間差不多,本想迎接他們進府,卻沒想到看到了兩個不合時宜的人。
寧鈺瞧見的那兩個孩子直呼心中惡心,從來都沒有見過伯爵府這麽不知廉恥的家庭。
“不知道顧老夫人帶著這兩個孩子前來是什麽意思?”
“如今這兩個孩子平日裏一直守在錦姐兒身旁,聽說我們前來也吵著鬧著要前去外祖父家看一看,便將他們兩個也帶了過來!”
寧鈺不知道這老夫人是不是暈倒摔壞了腦子。
“老夫人請恕晚輩無禮,我隻是好奇這兩個孩子和我們家沒有任何關係,就算與我姐姐關係親近,也不至於帶到這裏來吧!”
誠哥兒和意姐兒自然感受到了這次回來外祖父一家對於他們的敵意。
“是我們兄妹二人想要陪伴著母親,所以才懇求曾祖母帶我們一同前來!”
寧鈺聽後微微皺眉,就算這兩個孩子強烈要求,現在他們要解決的是顧炎的事情,也不該將他們二人帶來才是。
“這兩個孩子是你們伯爵府的血脈,可與我們家毫無瓜葛,倘若今日我們迎接了這兩個孩子進府,這世人豈不是都覺得我大姐姐好欺負?”
“瞧你這孩子說的,這是什麽話?再怎麽樣?你大姐姐也是伯爵府的少夫人,誰會覺得她好欺負,誰又敢騎到伯爵府的頭上?”
寧父在一旁聽到他們這些毫不知廉恥的話隻覺得晦氣,隻是現在還在大街上,沒有辦法與他們起正麵衝突。
“再者說,如今伯爵府並沒有大人在,倘若這兩個孩子出了什麽事情,到時候錦姐兒也會心疼的。與其這樣,我便想著將他們兩個人帶來!”
如今這好話壞話都讓顧老夫人一個人說了,寧母也不知道自己應該從何開口,隻替自己的女兒感到委屈。
“前幾日,我們家在伯爵府受了這麽多的委屈,如今本想著伯爵府是來上門客氣一番,但沒想到您竟然帶了這兩個孩子前來羞辱我們?”
寧鈺可不在乎什麽臉麵,他隻在乎自己的大姐姐是否受了委屈,而且這些話由他一個小輩說出口,別人也挑不出什麽理來。
“我知道寧小舅爺對這兩個孩子的出身心存芥蒂,可再怎麽樣,他們也曾經記在了錦姐兒的名下,倘若現在把這兩個孩子趕出去,這讓大街上的百姓瞧見也不好!”
寧母心疼的看著站在一旁的女孩,隻覺得這伯爵府是個狼窩,倘若再任由他們這樣對自己的女兒欺淩,豈不是讓伯爵府覺得整個寧府好欺負?
“如今,你們前來應該也是討論重要的事情,這兩個孩子於情於理都不應該呆在這,倘若你們不方便,我們寧府可以派人將他們送回去!”
誠哥兒和意姐兒不明白為什麽這次回來,外祖父一家會對自己充滿敵意,可現在他們都已經達到目的,我怎麽可能會輕易離開?
“我們兄妹二人,如今就隻想呆在母親的身邊,希望母親不要將我們趕出去,這些日子我們沒有見到母親,心中已經很難過了,不想要再經曆一次!”
這兩個孩子直接在大街上開始撒潑,寧鈺看後隻覺得是小家子氣,可寧父和寧母瞧見之後,便覺得不能夠任由這兩個孩子在門口這樣。
隻能無可奈何的同意,他們一同進府,雖心中憋屈,可礙於在百姓之間不能顯現出來,也隻能將這份氣強忍在心中。
誠哥兒和意姐兒根本就沒有這方麵的意識,他們隻學會了不達目的誓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