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兒子不孝,才會讓家中的長輩一同跟隨著我擔憂。接下來,我一定會想盡辦法磨練自己,還請父親放心!”
爵爺的話還沒有說完,顧炎就直接表明了自己的態度,這也讓爵爺明白如今的兒子可算是長大了。
白露和穀雨在得知世子被放出來之後便匆匆的跑到了院子裏。
“大娘子,現在世子已經被放出來了,現在正在爵爺的書房您是否要梳洗一番?”
岑媽媽聽到白露和穀雨的話之後,心中有些擔憂,畢竟剛才大娘子一直在房間內呆著,並未出去迎接世子。
“倘若世子因為這件事情而冷落了,您得不償失,不如大娘子現在梳洗一番,也算是給世子一個麵子。”
寧秀錦如今並不在意顧炎心中到底是如何曲解自己,畢竟對於顧炎來說最重要的親情,如今都已經在身邊了。
“大娘子,倘若您要是再不出現在世子麵前,夫人和老夫人會嚴重的挑撥你們二人之間的關係!”
寧秀錦早就已經知道那兩個老家夥會如何在顧言麵前編排自己,可現在自己隻想按照計劃進行,不想要跟她們有任何的牽扯。
“既然他現在在爵爺處,那就讓他好好的聽一會教誨,就算現在我去了,也並不能改變什麽!”
“難不成大娘子就這樣任由他們對您進行汙蔑?之前您為了伯爵府,可真的是嘔心瀝血,但是在他們心中竟然根本不念及您的苦勞!”
寧秀錦在院子裏修剪完花草之後,便來到了馬房找王大備後日所需要的馬車。
“大娘子,他們一直在世子的麵前編排,您說您各種不好,上不得台麵的話。”
其實寧秀錦根本就不用想便明白他們會如何編排自己,所以與其浪費時間去解釋,不如全心全意的做好自己的事情。
“這些日子你便先安心做好你自己的事情。”
王大瞧著大娘子如今的態度,總覺得大娘子和剛嫁進來那幾年的大娘子完全就不是一個人。
穀雨隻覺得最近大娘子的情緒越來越低落,以為是因為世子出來伯爵府其他的人編排所導致的,於是便站在寧秀錦的身旁替她打抱不平。
“這群人實在是太沒有良心了,當初若不是您,他們如今又怎麽可能會過得如此安生?管家權也被他們奪走了,現在伯爵府變成這般模樣,偏偏怪上您了!”
寧秀錦瞧著穀雨生氣的模樣隻覺得搞笑便戳了戳她的臉頰。
“大娘子,您若再這樣繼續頹廢下去,至會讓他們得寸進尺!”
寧秀錦回到院子裏坐在一旁。
“再怎麽樣你也抵擋不住人家血緣親情,若是一會兒世子過了,不管說了什麽樣的話,你們都不許插嘴!”
就請交代完之後便轉頭看著白露。
“到時候倘若他發脾氣,你等到他發完脾氣,便前去解釋相應的事情,到時候就直接實話實說!”
白露雖不知道大娘子為何做出這樣的決策,但她一切都以大娘子馬首是瞻。
寧秀錦安排妥當後在園子裏一直修剪花草,沒想到顧炎在離開書房之後,便來到了與安堂。
“這些日子身體可恢複了,若是還有不舒服的地方,便立刻叫大夫前來!”
寧秀錦隻是衝著顧炎微微一笑,顧炎在來的時候就已經在心中想好,應該如何安慰她,可沒有想到她竟然如此不在意。
“我知道這些日子你在府裏也是受盡了委屈,那些事情其實都不必放在心上的。”
顧炎說完之後便瞧見寧秀錦一直修剪院子裏的花草,不由得覺得心中有些生氣。
本就受到了祖母和母親的挑撥,這讓顧炎覺得寧秀琴錦直都不在乎自己,她在乎的隻有伯爵府少夫人這個位置。
“今日你為何並沒有出現在外麵?難不成是因為你並不想要見到我?”
寧秀錦對於他的質問,並沒有選擇出生,畢竟她非常的了解顧炎的脾氣,若是自己再說上兩句,兩個人又要爭吵一番。
“我本以為你在這院子裏受盡了委屈,便想著在他們麵前替你多說幾句好話,可你現在這副樣子,到底擺給誰看的?”
顧炎說完總覺得自己已經壓製不住自己的脾氣,便憤怒的離開了院子,隻是走到一半又回來繼續指責寧秀錦。
“難不成你當初真的隻是為了伯爵府的名頭才嫁給我?現如今眼瞧著伯爵府已經落魄了,瞧不上便開始想盡辦法的疏離我。”
“我不知道你為什麽生氣,我也不知道你為什麽如此看待我,倘若你真的覺得我們二人已經過到這個份上,不如趁著這個機會和離。”
顧炎沒有想到這兩個字竟然能夠從寧秀錦的嘴裏輕飄飄的說出來。
“我是以為你在這院子裏受盡了委屈,所以在我離開父親身旁後,便急匆匆的趕了過來,可你這副樣子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
“這次覺得我應該怎麽樣?難不成在這院子裏抱頭痛哭?倘若真是這樣的話,在您離開的這些年,我早就已經眼睛哭瞎了!”
顧炎沒有想到現在的寧秀錦居然在自己麵前如此伶牙俐齒。
“自始至終你都沒有想要跟我好好過日子,而是想盡各種辦法與我斷絕關係,我真沒想到嶽父嶽母竟然教導出一個你這麽好的女兒來!”
顧炎說完惡狠狠的盯著寧秀錦,她她從不明白為什麽別人家的夫人都能夠做好賢內助,而她除了拆自己的台以外,就是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受苦。
“果然是商賈之家出來的大小姐,唯利是圖,除了利益能夠吸引你以外,是不是其他的在你麵前根本就不值一提?”
顧炎如今已經把想說的話都說了出來,索性就直接離開與安堂。
這些日子自己在獄當中,一直在想著她的生活會不會因為自己的離開會艱難。
想到這一切都是自己的自作多情,人家似乎並沒有任何其他的感覺。
“看來這一切都是我想多了,或許我沒有回來,她的日子才過得更加的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