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秀錦聽到岑媽媽的話之後,也無奈歎了口氣,其實現在百姓安定生活也是有一定的保障,不知道這群土匪為何會如此狠毒。

“那他們的樣子應該也不會對普通的人手下留情,尤其是我們的方向是從驛館出來的!”

寧秀錦覺得這個時候自己應該果斷一點,她直接拿出了尖刀對準了自己的臉,在這個時候,顧炎顧溪還有兩個孩子也來到了她的身邊。

“這是做什麽?”

“瞧不出來這一群土匪已經徹底沒有人性了,倘若讓他們挨個搜身,到時候一定會毀壞清白,不如趁著這個時間先毀掉自己的臉。他們看到以後隻覺得惡心!”

顧溪對不可能做出如此傷害自己的事情,畢竟她還盤算著,等回到通州之後讓鄧家的那群人跪在自己的腳底下。

“你完全就是一個瘋子,你可要知道一張臉對於一個女子來說有多麽的重要,倘若因為這樣的小事就毀壞自己,到時候該如何?”

寧秀錦根本就不想要理會這個瘋子,他現在都已經被和離了,在乎名聲,可現在顧炎就在自己的身邊,更何況顧炎根本就沒有自保的能力,所以她用這樣的方法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你是真的覺得他們會輕易的放過任何一個人嗎?”

說話間寧秀錦就直接用刀劃破了自己的臉,然後將東西遞到了意姐兒的麵前。

“現在趕快行動,倘若他們反應過來,到時候會把人直接擄走,若是如走了,就算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也毀壞了自己的清白!”

意姐兒沒有想到,寧秀錦居然會對自己如此狠毒,倘若是俞姍姍在身旁,絕對不允許自己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要父親和母親保護好我和哥哥,我們不會出現任何的問題,求求母親,我不想這麽做,倘若這麽做了,我真的很害怕,在我的臉上留下一條醜陋的疤痕!”

寧秀錦知道這個白眼狼一定是以自己的利益為先,可是沒有想到都已經到這個份上,她竟然還在妄想獲得她那個所謂的父親的幫助。

“如今,大家都是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雖說很有可能會留下一條疤痕,但再怎麽樣回到京城之後,這東西自然會消散!”

意姐兒現在就如同瘋魔了一般,她覺得寧秀錦完全就是想在這個時候毀害自己,所以怎麽可能會聽取她的勸阻?

“母親,你再怎麽樣也應該尊重我的意願,而不是將你自己的想法強加到我的身上,你可要知道女子的臉就是女子的門麵!”

顧溪在瞧見這孩子居然也開始反抗了,寧秀錦自然在一旁開始說起風涼話。

“要我說呀她完全就是為了讓你留在伯爵府,一輩子都嫁不出去,好一輩子伺候她,像她這樣惡毒的人,毀了自己的臉,還要毀掉別人的!”

“倘若你再這麽猶豫不決,等到他們過來之後,就再也沒有反抗的任何機會,如果你要是不願意的話,我也沒有辦法逼迫!”

寧秀錦不想浪費太多的時間,在這個白眼狼的身上,可意姐兒根本就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危險,她覺得自己既然能夠穿著華麗的衣襟出來,必然能夠化險為夷。

“如今你已經做了這樣的混賬事,難不成還要傷害一個孩子?”

顧炎來並不想要摻和這件事情,可是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忍耐居然換來了寧秀錦的步步緊逼。

“她目前還是一個孩子,你難道真的要毀壞顧家的名聲嗎?”

“有沒有考慮過現在事情已經到了什麽地步?到底是我在害她,還是你在害她?倘若你們都不同意的話,我可以當做這件事情,從來都沒有說過!”

寧秀錦知道為什麽隻覺得他們一直都活在自己的幻想當中,土匪有多麽的慘無人道,這一路走來,難道他們沒有意識到嗎?

“大娘子,不必再管別人,如今我願意跟隨著大娘子,不管接下來到底發生什麽樣的事情!”

岑媽媽希望自家大娘子的心被這群人當做狗肺,與其這樣,與他們耗費時間,還不如自己尋找出。

岑媽媽劃破自己的臉之後,便跟隨在大娘子的身邊,恰巧這個時候,土匪也瞧見了他們一群人,尤其是有一個孩子,竟然身上穿的都是綾羅綢緞。

“從來都沒有想到這兒,居然還有一個漏網之魚!”

那個土匪在走過來的時候就看見了寧秀錦和岑媽媽臉上醜陋的疤痕,瞬間覺得惡心。

“你們也太惡心了,沒有想到你這男人口味還挺獨特,居然能夠任由一個這樣的女人在自己身邊待著!”

顧炎看到土匪的時候,早就已經嚇得不知所措,對於別人的冷嘲熱諷,他也隻能默默接受。

顧溪的模樣引起了那群人的垂涎欲滴,可就在他們靠近的時候,顧溪瘋了一樣的開始辱罵毆打他們。

“你們最好給我滾開,倘若我真的出了什麽事情,一定不會放過你們!”

顧溪說話間就拿起了自己頭上的釵子,開始亂花土匪見狀,不想要跟一個女瘋子浪費那麽多的時間,雖說長得還行,但總不能跟一個傻子浪費著時間。

就在他們想要放棄的時候,突然看到了一旁的孩子。

“瞧著這孩子身上穿的,以及他帶的東西,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小女孩,更何況她長的這個模樣也還算可以。”

顧炎聽到這番話後,為了自己的孩子著想,他想擔起一個做父親的責任,便衝了上去,可是他那三腳貓的功夫又能打得過誰?

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兒被土匪帶走。

“還有一個病秧子,我覺得他穿的也還可。”

土匪在說完之後,仔細的打量了一下,躺在一旁不省人事的誠哥兒覺得實在是晦氣的很,與其浪費時間,還不如再去尋找幾個別的目標。

剩下的人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一截被人擄走,畢竟憑他們的本事,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辦法進行反抗。

顧溪更是躲在一旁不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