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想起了剛才寧秀錦說過,他們此次前去通州,根本就沒有拿所謂的珠寶。
“還有剛才寧秀錦過來之後說你們並沒有把我們所備齊的那兩箱珠寶拿到通州去,這是什麽意思?”
此話一出,就連一旁的顧溪也是一臉茫然的看著自己哥哥。
“這是怎麽回事?”
顧炎但滿心滿眼都是如何教訓,寧秀錦對這件事情自然是想要搪塞過去,可是顧溪怎麽可能會放過這個機會?倘若有了那兩箱珠寶,再怎麽樣寧昌侯府也不可能給自己臉子看。
“為什麽我去的時候你從來都沒有說過,就算是我問你,你也是將這件事情給搪塞過去了,要不是這中間出了這麽多的事情,我都忘記了這東西的存在!”
“那現在是非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嗎?就算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對,你們又有什麽好處呢?”
顧炎不能理解為什麽大家非要逼問著他那兩箱珠寶的下落,難道那些東西交到自己的手裏,他們就這般不放心嗎?
“東西被我典當了,我拿去做生意了,我想著做生意的時候能夠順利的將所有的銀子都賺回來!”
“可要知道那兩樣東西,可是我和你祖母費盡千辛萬苦才湊齊的,倘若不是為了你妹妹,又怎麽可能把那東西拿出來?若是你需要用錢,你就告訴我們就好了!”
現如今,東西都已經被自己典當了,顧炎不知道他們還抓著這件事情不放,究竟是什麽意思?
“如今,寧昌侯府的這件事情已經成為了板上釘釘,再怎麽糾纏下去也沒有任何的意義。與其這樣,你還不如直接在家裏老老實實的待上一段日子!”
“如今和他們鬧的也不必於太過難堪,不管怎麽樣都是他們有錯在先,如今你隻需要在府裏好好呆著,可再別出什麽幺蛾子了!”
老夫人瞧著這一個個不省心的孩子,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到頭來還有她一個老婆子前去解決。
季雲霞沒有想到,婆母都已經為自家女兒準備好了後路,既如此她也沒有再鬧下去的理由。
“我會乖乖的聽從祖母的安排!”
顧溪說完這番話之後,心裏早就已經盤算的如何對付寧秀錦那個小賤人,若不是她,自己這一路上也不可能被如此針鋒相對。
相比於這些人,盤算心中的小九九,而顧炎在就想盡快的知道煤礦生意是否已經賺錢,它已經離開那麽長時間了。按照林叢的說法,現在都已經賺的盆滿缽滿。
防止這中間自己被人盯上,顧炎還特地掩人耳目的來到了林叢的府上。
在推開門的那一瞬間,他就已經傻眼,他沒有想到,如今的林家竟然已經變得破敗不堪,雜草叢生。
倘若他的府上變成了這個樣子,想必他現在也應該沒有在京城之內。其實顧炎雖然有一時間的慌張,但心裏大多還是在安慰自己。
讓他相信一個到處做生意的人,不可能在這世間憑空的消失。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從旁邊出來了幾個百姓不明,所以的看著正在林府的顧炎。
“您今日怎麽來到了這個地方?難不成是為了回憶自己的好友?”
百姓的幾句話直接讓顧炎頭腦發蒙。
“什麽叫回憶?”
“那您還不知道他前些日子就已經身亡,聽說是得罪了什麽可怕的人物,所以才會遭到殺身之禍!”
這一個一個的字,如同重擊一樣垂在了顧炎的心裏,他從來都沒有想到自己離開京城之後,居然會發生這麽多的事情。
若是林叢死了,那自己的那些錢呢?到底去了哪?而且自己之前還借了許多的印子錢,按照匯率換算,現在自己根本就賠不起。
“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真的對不對?是不是他為了躲避我?特地派你們過來造謊言?”
“這位公子,你說這些話完全就是多慮了,他和我們自始至終都沒有任何關係,再說了,他的家人前些日子都已經把他埋了!”
顧炎根本就不相信自己再一次被人狂騙,他覺得自己之前和林從之間的關係,雖然算不上好友,可也沒有必要到坑害他的地步。
“怎麽可能會變成這個樣子?在我走的時候,他明明是信誓旦旦的答應我!”
顧炎現在已經徹底摸不到頭腦,如今伯爵府已經沒有足夠的銀子讓他來揮霍,提示自己把祖母和母親湊齊的東西都已經典當。
“為什麽上天一定要讓我經曆這麽多的痛苦,這個人一定是想辦法逃走了,他絕對不可能就這樣悄無聲息的死掉!”
顧炎現在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朋友親近他,所以他也沒有辦法去證明這件事情的真偽。
寧秀錦回到院子之後,其實一直在盤算著如何將這件事情擺到明麵上,畢竟現在的顧炎已經變成了眾矢之的。等過段時間,他典當銀子的事情也一定會被揭露出來。
隻是這一切,比寧秀錦想象的發生的還要快,顧炎的貼身侍衛在將顧炎送回府上之後,顧炎便直接在**一病不起。
“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世子爺怎麽會變成現在這副樣子?你們都是怎麽陪在身邊的?”
季雲霞本就不知道兒子將東西典當之後,究竟花在了何處,她本想著好生勸誡兒子不要再做一些毀壞根基的事情,沒有想到來到書房之後,就看到了這樣的場景。
“這一件事情的始終隻有公子知道,所以我們也不知道該如何交代!”
季雲霞突然覺得一瞬間,所有的倒黴事都在衝著伯爵府前來,她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倘若這件事情貿然的讓老夫人知道,到時候反倒會讓老夫人跟著一起擔心,所以紀雲霞也隻能安排貼身的婢女好好的照顧顧炎。
“然後他稍微清醒了一些,便直接將事情告訴我,我便直接過來!”
婢女點了點頭,季雲霞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裏,如今也算是一手好牌打的稀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