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是什麽意思?”
“這句話是什麽意思?我覺得您應該回去問問顧炎,看看他會不會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您?”
寧鈺說完這番話,對著爵爺冷哼了一聲,看來他還不知道自己兒子所做的那些齷齪事。
“若沒有這些原因,我姐姐可能還會勉為其難的在伯爵府度過餘生!”
寧鈺的一番話直接讓爵爺陷入沉默,沒有再理會寧家的人,直接回到了伯爵府。
“我剛才去了寧家,本意是想要替你討回公道,但她卻告訴我說與你和離另有隱情,而且你隱瞞了大部分的事情!”
為了能夠知道實情,爵爺並沒有說清楚到底問的是誰。
顧炎不禁躺在**,早就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精氣神,以為是寧秀錦將所有的事情都已經告訴了父親,所以自己也沒有隱瞞。
“前段時間我因為認識了一個朋友,想要一起投資煤礦生意,所以將那兩箱珠寶全去做了抵押,借了印子錢。”
顧炎停頓了一番覺得自己應該將所有的事情都交代清楚,畢竟寧秀錦都已經說完了,自己也不過是做一些補充。
“帶前去通州之後,我本是想著能夠利用一千兩將之前的東西全都贏回來,所以就直接拿了他的一千兩千去賭房,沒想到直接輸了精光!”
爵爺也沒有想到這樣的事情竟然會發生在自己兒子身上,畢竟兒子身邊有什麽樣的朋友,他都熟知,從來都沒有想到過會有做生意的人。
還有前去賭房的這件事情,怪不得寧秀錦回來之後就馬不停蹄的安排了,與自家兒子的和離。
這樣的事情本意在任何一個家庭都是不恥的存在。
“現在呢,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會讓你直接萎靡不振?”
顧炎眼瞧著沒有辦法做任何的隱瞞,也隻能將林叢已經慘死的消息告訴了爵爺。
“在我離開前去通州的時候,他信誓旦旦的答應我,一定會將這個生意做大做強,所以我沒有任何的懷疑,就直接將錢都給了他!”
爵爺連一口老氣沒有喘上來,兒子這麽說他也明白,那一萬兩銀子已經是打水漂了,現在應該考慮的是如何將欠的那些印子錢全都還上。
“我要知道現在伯爵府已經沒有多餘的銀兩來替你擦屁股!”
“我自然知道,所以在她跟我提出合離的時候,便直接跟她要了印子錢!”
顧炎話一出口,季雲霞就當場愣住了,怪不得寧秀錦一開始的時候在她麵前如此張狂。
“為何你現在因為年齡越來越大,反而所有的事情都不與家裏人商議,你可要知道你做的這一個舉動,雖然在短時間之內緩解了印子錢,可是你放棄了一個長期能夠給你帶來利益的寧家!”
爵爺不知道為何現在的兒子竟像少根弦一樣。
“父親說番話不覺得在說笑嗎?現在憑借著寧府和伯爵府的關係,他們怎麽可能會真心實意的幫助?”
顧炎都已經看透了,那個寧家根本就看不起自己,與其這樣浪費時間,還不如趁著現在直接把利益達到最大化。
“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和離書都已經簽訂了,難不成還要單方麵毀約不成?”
顧老夫人就在一旁靜靜的聽著自家兒子與孫子的對話,她不知道為何現在的伯爵府竟然直接墜入了穀底。
“果然你們一個個的翅膀都硬了,已經瞧不起我這個老婆子了,要不然怎麽可能樁樁件件都瞞著我!”
顧老夫人現在對伯爵府所發生的事情已經表示無奈,現在憑她的年紀和能力已經沒有辦法再替這群人擦屁股了。
“當前去賭坊這件事情就足夠已經合理了,我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理由讓人家再回來!你們兄妹二人現在的脾氣可真是大得很!”
若現在隻有顧溪一個和離,憑借著他們伯爵府原來的名聲,還能夠為這姑娘找一個不錯的婆家。
可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應該是如何解決顧炎的事情。
“這件事情我已經嚐到了惡果,所有的一切都由我自己一個人來承擔,根本就不用搭上伯爵府,現在這些印子前,都已經得到解決了,接下來我會腳踏實地的做好每一件事情!”
顧老夫人怎麽可能會相信這個孫子的所言?在一樁樁一件件都在表明著這一切的根源都來自於俞珊珊那個狐狸精。
倘若自己一開始就狠心,直接把她隔絕在外也不至於做出這麽多自斷後路的事情。
“既然事情都已經成了定局,那你便在這裏好生地安養一切,等到你恢複身體之後再做詳談!”
爵爺看著麵前不爭氣的兒子,還想說些什麽,可瞧這母親欲言又止的模樣,也明白自己再多說任何也是無益。
“接下來最應該商議的事情便是應該如何為他找一個好一點的妻子來撐起伯爵府現在的臉麵!”
“祖母就憑著現在伯爵府又能出得起哪家姑娘的嫁妝,這麽浪費時間,還不如讓我腳踏實地的去幹一些事業!”
顧老夫人沒有想到嫡親的孫子件件事情都與自己對著幹,既如此自己也沒有必要上趕著熱臉貼冷屁股。
隻是在顧老夫人起身的一瞬間,就直接昏倒過去,這些世間以來,壓在她心頭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爵爺看著昏倒過去的母親,心中頓感不妙,立刻叫來了府醫,看到躺在床榻之上的母親心中沒來由的悲涼。
內宅自始至終所有的事情都是由母親來解決,這一大家子可能也習以為常了,所以在麵對任何事情的時候都沒有自己的判斷。
府醫診治之後開了幾副安神藥。
“最近這段時間還需要讓老夫人靜養,才能夠保證她的身體逐漸康複,畢竟現在老人家歲數越來越大,若是再經受刺激,就不像今天如此簡單!”
爵爺今後也隻能木訥的點點頭,其實現在最沒有主心骨的便是季雲霞這些年來她已經習慣了婆母的幫襯。
這兩個孩子這副樣子她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