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隻是因為寧家人現在隻是擔心寧秀錦剛剛從伯爵府脫離出來,如今又要掉進另一個人的陰謀之中。

“在外界的流言蜚語對你實在不利,所以我想著要不然就直接派人前去澄清這件事情,總不能隻有你一個人來承擔吧!”

寧秀錦並沒有回答而是陪著父母吃了晚飯,這件事情她自然是要解決的,在吃完晚飯之後,她打算打道回府沒有想到寧秀婉站在了她的麵前。

“要我說那樣的鬼地方,你根本就不用再回去了,這家裏又不是沒有你的院子,倘若你要是介意的話,我可以一輩子都不進去打擾,我不想你再回去受氣!”

聽到三妹妹的這番話,寧秀錦心中甚是欣慰,至少現在她們姐妹之間的情誼正在漸漸恢複。

“你放心吧,這件事情對我形成不了任何的打擊,更何況那小院本就是我從他手中買下來的,如今算是回到我自己的院子裏,所以跟他毫無關係!”

另一邊蕭珩在被父母派人叫到府上時,隻瞧見了大姐姐滿臉淤青。

“你是怎麽了?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難不成是你在家裏受了什麽委屈?可我那姐夫……”

蕭敏其實在冷靜下來之後麵對蕭珩有些尷尬,這是他現在對寧家的那位,實在是厭惡的很,根本就顧不得任何的思考,就將今日所發生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要我說現在寧家擺明了,就是在占你的便宜,我實在是看不下去,所以在今日宴會上就直接替你澄清了事情,沒有想到寧家的那位二小姐竟然滿口胡說開始撒潑打滾!”

蕭珩沒想到大姐姐竟瞞著自己搞了這麽大的動靜,他現在都已經能想象的到,寧秀錦會用什麽樣的眼神看待他。

蕭珩能夠理解平日裏大姐姐善解人意,為何偏偏在遇到這件事情的時候非要出來搗亂?

“大姐姐,無論做什麽樣的事情,都要替自己考慮,就算不替自己考慮,家中還有孩子,甚至這兩家的大人都要為你蒙羞。”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若不是為了你的清白,我又怎麽可能會主動與人起衝突?而且寧家的那幾個人看起來就不像一個善茬,他們家本來就是與人和離的二婚女,憑什麽配得上你?”

“大姐姐,現在是真的閑來無事了,倘若你有這份心思,不如回家多陪陪父母,省的摻和的我的事情!”

蕭珩說完這番話,就直接走到了父親和母親的麵前,他大姐姐不懂得這其中的厲害,難道父母也不明白嗎?

“當初都已經說清楚了,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一廂情願,為何父母還要任由大姐姐前去羞辱寧家?”

蕭父蕭母這也沒有想到大女兒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更沒有想到現在兒子竟然是這樣的反應,可他們作為父母的確是有些愧疚,更何況那還是恩師的親外孫女。

“大姐姐,我隻求你以後不要再插手我的事情,我自己能夠處理好,現在我已經長大了!”

蕭珩說完這番話之後,就焦急地來到了雲築小院,他擔心自己會因為這件事情被寧秀錦徹底除名。

采菊在看到公子之後立刻行禮。

“公子,如今大小姐回到了寧家,還沒有回來,倘若您要是不介意的話,可以在院子裏稍微等上一會兒!”

蕭珩拜了拜手直接讓采菊離開,寧秀錦在安撫好三妹妹之後才啟程回到雲築小院。

采菊如今是大小姐身邊的人,所以自然將公子正在房間內等待著大小姐的事情告知。

“不知道公子究竟有何急事,隻是匆匆忙忙的來詢問了您所在何處之後,便獨自一人呆著了!”

寧秀錦沒有想到,蕭珩竟然比自己還要快一步,這件事情本身就是要有一個解決的方案,既然她都已經來了,自己也不想要再繼續拖延下去。

畢竟雖然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但再怎麽樣已經牽扯到了兩家人的問題,她就不能夠再任由這件事情發展下去了。

深吸一口氣之後,她還是踏進了院子裏,既然躲不過去那就好好麵對吧。

相比於寧秀錦的坦然,現在的蕭珩更多的是緊張,因為他也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解釋,才能夠挽救自己在寧秀錦心裏的那點形象。

“我來的時候聽采菊說你回了寧家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嗎?”

“隻是父母這些日子沒有見我,有些想念,所以便想著讓我回去吃個晚飯,在吃過晚飯之後就回來了!”

蕭珩已經能夠聽得出來,寧秀錦言語當中對自己的疏遠,想必在吃飯的過程當中,寧秀婉和寧母也已經將事情的經過全都告訴了寧秀錦。

“今天的這件事情是我始料未及的,是因為前些日子我大姐姐一直都在照顧她的兩個孩子,我便沒有想到這一茬!”

蕭珩並不想要直接將這個話題掩蓋過去,而是直麵自己的錯誤,畢竟是自己有錯在先。

“其實你大姐姐說的這番話也並不是全都沒有道理,隻是她今日做的事情實在是太過分了,我妹妹再怎麽樣也沒有得罪過她,有什麽事情應該讓她衝我來才是!”

蕭珩第一開始聽到這番話有些發愣。

“這件事情最重要的責任全都在我,倘若一開始我將所有的事情都解釋清楚,就不會造成今天的誤解!”

“其實並不是隻有你大姐姐一個人誤解了這些日子,我一直在打理京城中的鋪子,所以沒有理會外界的謠言,卻沒有想到這外界的謠言已經對你我的人生造成了中傷!”

寧秀錦說完徑直走到了桌子旁為蕭恒沏了一杯茶。

“如今我想著在雲築小院裏舉辦一次宴會,邀請一些身旁的好友,也讓他們好知道現在雲築小院並非你所有,到時候就不會在外麵亂傳我們的關係。”

在麵對這樣的場景,蕭珩哪有反駁的道理,隻能順應著寧秀錦,畢竟他還不知道寧秀錦現在心中究竟是什麽樣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