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甜甜在準備好一切之後,便走進了蕭珩的院子裏。其實她內心還是給自己做了很多的建設,她平日裏所接受的禮儀都是潔身自好,這一次其實也算是犧牲了很多。

再怎麽樣也不能眼睜睜的瞧著,本該屬於自己的表哥拱手讓人,更何況寧秀錦根本就不懂得如何珍惜表哥,隻是表哥現在並沒有察覺到她的真相,所以才會對她言聽計從。

今天在想到這些之後,一鼓作氣的走進了蕭珩的房間,其實他從未如此近距離的觀察過表哥,畢竟之前的她都是害羞的,不敢抬頭,心目當中對表哥也隻是一個大概的輪廓,直到今日如此近距離的觀察,才察覺到表哥如此的英俊。

唐甜甜撫摸著蕭紅的臉龐,在心中止不住的遐想。

“為何表哥內心沒有我的一席之地?是不是因為我們從小沒有過多的接觸,所以才會給了那位寧大小姐可乘之機?”

在整個過程當中,唐甜甜都處於一個主動的狀態,畢竟現在的蕭珩沒有任何的意識。

唐甜甜為了能夠讓表哥對自己有想法,便一直在刻意的模仿寧秀錦。

“表哥,我從未想到過有一日能夠這麽近距離的與你待在一起,隻要過了今夜,我們就是名正言順的夫妻,沒有任何人能夠將你我拆散!”

唐甜甜說完這些便開始了自己的計劃,可如今的蕭珩根本就沒有接觸過男女之事,又怎麽可能無師自通?

並且對於蕭珩現在來說,唐甜甜就像一個熱火球,總是在有意無意的接近自己,雖然自己已經醉醺醺,可依舊感覺得到煩躁。

每當唐甜甜接觸到自己的時候,蕭珩總是下意識的將她推開,畢竟自己隻是想要好好的休息一番。

唐甜甜無可奈何,她隻能用盡渾身解數,可她又怎麽能夠比得過平日裏就練武的蕭珩呢?也隻能一次次的錯過。

蕭國公夫人為了防止這中間淩風和淩雨突然出現,所以便隨便尋了一個借口將他兩個人困在了柴房裏。

雖說淩風和淩雨一直陪在蕭珩的身旁,但他們最終還是要聽命於老爺和夫人。

“這些日子也不知道公子的情緒變得怎麽樣了,我隻覺得寧大小姐在公子心裏是不一樣的!”

“那是自然,你沒條件公子如此堅持,隻是咱們倆現在根本就沒有辦法出現在公子的麵前。”

淩風也不知今日為何夫人竟然點名要他們兩個人在柴房裏呆著,但想來他們不過是下人,怎敢違背主子的意思?

唐甜甜在嚐試無果之後,眼瞧著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倘若表哥清醒過來,發現躺在榻上的是自己,肯定會用盡渾身解數抵抗。

唐甜甜防止這中間出現其他的意外。唐甜甜最終還是割破了自己的手臂,在手帕上留有血跡。

接下來的事情她不知道應該怎麽做,倘若用這樣的招式來誣陷表哥,到時候總有被發現的一天。

她隻能匆匆的跑到表妹的院子裏尋求幫助。

蕭芊聽見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也無可奈何,但是二哥哥現在神誌模糊,根本就不清楚自己究竟做了什麽。

“倘若你現在放棄這一切,那麽我二哥哥一定會心生防備,到最後我們都不會再有下手的機會,而他也會順利的和寧家大小姐在一起!”

“我都已經做到這個份兒上了,自然是不可能中途放棄,隻是現在根本就沒有落紅,而且等到天明之後,他肯定會清醒的!”

蕭芊聽說之後還是決定勸解表姐要沉得住氣,不管二哥哥究竟有沒有做過這件事情,如今帕子上的血就已經能夠證明表姐的清白。

“你便拿著這帕子重新回到院子裏,躺在我二哥哥的身旁,等到清醒之後,他也不會記得自己做了什麽,他自然也要為你負責!”

聽到表妹的吩咐之後,唐甜甜隻能鼓足了勇氣,拿著帕子返回院子裏。

到第二天早晨,蕭夫人為了防止這中間出現意外,也為了防止多嘴的嚇人議論紛紛,隻是讓嬤嬤在院子外麵守著。

她大步流星的走了進去,沒有瞧見自家侄女,但是看見了這床榻之上的落紅,便覺得這件事情已經成了直接將自己的兒子打醒。

“這便是你做的好事,不管怎麽樣,你也不應該如此欺負一個女子,更何況你姨母隻是讓她在這裏待著,並沒有讓你有什麽其他的舉動!”

蕭珩聽見母親的爭吵聲有些疑惑,而且自己臉上也是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巴掌。

“你這是說什麽?我從來都沒有做過的事情,為何要扣在我的身上?更何況表妹現在應該和三妹妹待在一起才是!”

“和你三妹妹待在一起,那你瞧瞧你**這是什麽東西?難不成這女子要用自己的清白來誣陷你不成?”

蕭珩免疑惑的望著自己的床榻,這個時候,他突然看到了醒目的紅色,而且是在帕子上,他就算是沒有經曆過,也該明白這到底意味著什麽。

“我從來都沒有做過的事情,你們為什麽要強加在我的身上?”

“若是真的沒有做過我一個母親,還能冤枉了你不成?昨日你說有事便直接派人將甜甜叫了過來,如今發生這樣的事情,難不成你還要掩蓋過去?”

聽見母親的話,蕭珩的記憶已經徹底出現了混亂,他對自己喝醉之後的事情沒有任何的印象,他呆呆的望著那個若紅的帕子,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麽辦。

更何況他總覺得母親的話仿佛就是自己的記憶一般。

“我知道你心裏對甜甜沒有那麽喜歡,可再怎麽樣也不能拿這樣的事情來讓一個孩子失去清白!”

“母親,別再說了讓我一個人靜靜不行嗎?”

蕭夫人也沒有再勉強自己的兒子,而是留給他足夠的空間,畢竟這件事情已經在兒子的心裏種下了懷疑的種子,不管出於任何原因,他都隻能迎娶甜甜。

蕭珩坐在床榻之上呆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