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商業皇族——裘家

◎有人說旱魃之死是因為冷煙客等人被嚇住了!

在這裏有必要認真解釋一下,守書人本就是半步大儒存在,實力比起寄空老法師也不惶惶多少,加上他和眾生鈡的契合度高得離譜,比起風笑癡兩口子和獅王印的契合度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存在。所以別說旱魃可以抗衡擁有獅王印的風笑癡,在守書人殺意澎湃之時,旱魃隻能黯然凋零。

寫起來或許是洋洋灑灑一大片,但是其實發生起來就是同事,冷煙客和鬼雄被嚇到了,轉瞬間旱魃就被守書人用眾生鈡抹除了!仔細想一想這一點不是沒有理由的!旱魃的死是必然的,在守書人殺意堅定的時候,旱魃無路可逃!◎

裘家在鄰省可是名門望族,因為此家族世代經商,擁有殷實無比的家境,不說富可敵國在這個國家之內絕對是聲名赫赫,甚至讓許多人膜拜,這可是商界皇族。

裘家在鄰省的省會城市蜀城,裘家莊園占據了整個山頭,不在蜀城市中心而是在蜀城郊區,在一座小山的頂部,一座巍峨而奢華的莊園,讓人咋舌。整座小山隻有幾百米高,卻綠樹成蔭,栽種滿了各種名貴而讓人眼熱的植物,但是這座山修飾得跟一個景點一樣,讓人眼花繚亂....

不過這座山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上去的,山底部就開始有人把守,有保安坐鎮,一條寬闊而平攤的馬路直達山頂的裘家莊園,兩尊猙獰而威武的石獅坐立在裘家山腳下的上山馬路之前,最上麵得瑟裘家莊園之前還有兩尊象征著財富的貔貅,這一切都是財力的象征......

“我去,這就是土豪的象征麽?真奢侈,這簡直就是拉仇恨值嘛。怪不得這麽多人恨有錢人,這簡直就是炫耀自己多富有,讓人眼紅嘛!”佛子在山下看著山巔的奢華莊園,瞠目結舌的道。

“確實比想象之中還要有錢,還要奢華,一點也不低調。真不知道這一族是怎麽經營的。在不同的曆史朝代居然都有不同的商業帝國,難道他們開啟了外掛模式?”文詡點了點頭道。這也太不低調了吧?讓文詡都有點躊躇著是不是要上去,而且看著這兩尊石獅文詡就打心底打鼓,這一族不是一點點有錢,估計會讓他們很難做,這是有錢人的通病——自大、狂妄、猜疑、還有不信任任何人。

“或許比我們想象之中還要困難,你有心理準備麽?有錢人不是那麽好伺候的。”墓師敬若誌認真說道。

“這座山經過高人指點,是一個聚水斂財的格局,怪不得他們這一族會在商業之上有這麽驚人的成就。這與他們在這個居住之地的風水格局分不開,不過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他們肯定會因為我們的年齡而刁難我們。”徐玫眸光從這座如公園的山上收回來道。

“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我跟隨師父見過太多的有錢人,他們總是抱著懷疑的目光看人,態度很惡劣,會刺傷人,你有心裏準備麽?”陳蕾沉默了很久之後看著文詡道,看來他們三人對有錢人家的感知並不是感覺那麽好。甚至有一絲莫名的排斥和反感。

“或許他們家不同呢?”文詡如此解釋道,對裘昕薇抱著一絲最後的幻想和期望。

“嘁。天下烏鴉一般黑,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我見過太多的有錢人,他們都瞧不起我們這兒行走世俗的玄學界之人,他們寧願花大價錢相信那些半吊子甚至騙子,也不會相信我們這些有真材實料的玄學界之人。”陳蕾認真道,讓所有人心裏蒙上了一層陰影。

文詡打電話叫來了裘昕薇到裘家莊園的山下來接他們。裘昕薇沒來隻是遣來了一個麵無表情的保安帶路,讓他們上山,就這一點讓文詡心裏涼了半截,這已經足以表明一切,裘昕薇並不重視他們。甚至說....文詡急急忙忙的過來有點自作多情的嫌疑。

“你們進了莊園之後不準亂走,等小姐有時間了,會有人來帶領你們過去。”保安麵無表情的嚴肅告誡,讓人很不爽,甚至有一種如坐針氈的感覺,這是裸的蔑視,這是瞧不起和不屑,他們從保安的眼裏都看到了一種莫名的高高在上和厭惡。

“我們是裘昕薇的朋友,到了她這裏幫她解決問題不迎接我們也就算了,還要禁錮我們的自由,這是什麽意思?如果不歡迎我們可以離開,少裝出一副讓人惡心而不爽的姿態,一個保安而已,還敢如此拿著雞毛當令箭,勞資憑什麽給你臉?”佛子忍不住怒道,矛頭直指這個保安和做事很不地道的裘昕薇。

這個保安一聽煉就黑了,陰沉沉的盯著文詡道:“你願意等就等,不等就滾下山沒人求著讓你們來,真以為自己是小姐的朋友,你覺得你們有資格做她的朋友?也不想一想你們是什麽身份。嗤,還不是因為小姐家裏富可敵國

以為誰不知道你們的真正目的麽?小和尚,爺告訴你我就是一個小小的保安也比你強,以為剃個光頭就是真正的大師啊?老爺請回來身價上萬的大師我沒見過一百也有八十,沒有一個真正的大師有你這麽年幼,還這麽...不知恥。”

誰都沒有想到這一切來得這麽快,還沒有走上山就收到了一個小小保安的刁難,而且言語刻薄至極,讓人不爽。如果是這保安後麵沒有人指使,誰都不相信,一個小小的保安後麵沒有人支持,敢這麽對待裘昕薇邀請來的人?唬誰呢?

“媽蛋,小子,你拿佛爺和那些騙子比?你們老爺傻逼呢,花幾萬請一些假和尚回來,還懷疑我,我是佛家祖師爺收的嫡傳弟子好麽?

文詡,佛爺不去了,我受不了這個鳥氣。一個保安比我還囂張,真以為我們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我們這千裏迢迢來不是來受氣的,要去你自己去。”佛子怒了,直接轉身就向山下走去,他憤怒的瞪了那個保安一眼。

“我也不去了,有錢人家不好伺候,我也不想受氣了。”徐玫二話不說和佛子同一陣營了。而且他很看不慣裘家這種行事風格,以為每一個人都是帶著不可告人的目的而來,沒有絲毫信任可言。

“文詡,這個忙我幫不了,這都是一些什麽人啊?下人比正真的主人還。”敬若誌也是臉色陰沉著說道。

“我沒有想到正主還沒見到,就會發生這種事情。”陳蕾如此說道。

這三人是文詡請來遷墳的人,而且這一方麵敬若誌和陳蕾可謂是專家,但是裘家的態度讓他都很不爽!

“各位留步,我們裘家怠慢了各位。我在這裏向各位道歉。”就在他們準備下山的時候,山頂莊園的大門大開,裘昕薇與十幾個男女老少的人走出來,此刻一個中年人大聲道。

但是佛子等人隻是冷冷的掃了一眼,頭也不回的再度向山下走去,他們對這一家的印象實在是差到了極限,商業皇族又怎麽樣?和他們玄學界比起來什麽都不是,本不相交的兩個世界之人本不可能相逢。如果不是出於和文詡的有情他們才懶得和其浪費時間。

文詡也是冷冷的看了一眼山頂的一行人,一語不發的向著佛子等人追去。那陌生而憤怒的眼神讓裘昕薇莫名的心裏一顫,有種泫然欲泣的感覺。

“文詡?!”裘昕薇著急的走上前叫道。

“我們滿懷誠意的來幫你們,你們呢?下馬威,嗬嗬,好大的威風用一個保安給我們來下馬威嚇誰呢?我們經曆了多少次生死一線,連惡鬼與旱魃、僵屍都麵對過。你們這樣做隻能讓我們厭惡,讓我們對你們充滿了怨念和討厭。你們這一族.....真的很讓人失望,本以為裘家是名門望族不會狗眼看人低,隻可惜我錯了!”文詡言辭犀利,毫不留情。直戳人的最深處。

“小子,你胡言亂語什麽?大放厥詞,信不信我讓你們下不了山。”裘家一個中年人麵色寒冷的大聲吼道,眼眸陰冷的盯著文詡,他是裘昕薇的一個叔叔,在裘家也是聲名赫赫。

“你說真的麽?佛爺還真不信你有這個本事。”佛子陡然轉頭喝道,光頭發亮,不知道從何處拎出了那把古佛禪杖,狠狠的在地上一杵,地麵裂出幾道裂紋,讓那個保安麵色煞白,眼裏閃過一絲驚恐。

“如果不是怕違背玄學界的規矩....我會讓你後悔出聲在這個世上。”佛子壓抑不住怒氣,一點也沒有佛家人的慈悲為懷。

徐玫雙手結印,陡然一凝,低沉嗬斥,整座山的風水之氣都被調動了狠狠的向著這條馬路壓來,轟隆一聲鎮壓在此,佛家莊園前的兩尊貔貅被一陣微風掃過,然後裂紋密布,轟然崩碎,讓裘家之人嚇了一大跳,一個個麵色悚然與驚恐,驚疑不定的看著文詡等人這一行年齡均是二十啷當歲的年輕人,眼裏沒有絲毫輕視,均是凝重和懊悔。

隻有裘昕薇才知道文詡這一行人擁有何種神鬼莫測的力量。根本非人能估量,所以她除了臉色難看還是難看。

“各位小師傅留步,我為我們最開始的行為道歉。”裘家之主,裘昕薇的父親裘喜雍疾步上前道。

“道歉?我抽你兩耳光在給你一顆糖,你接受不?”佛子冷笑道。

“太惺惺作態了,怎麽有這種人?”敬若誌癟了癟嘴道。

“有求於人,必先禮行下士,各位,你們說呢?”陳蕾看著裘家之人淡淡道。

“文詡.....你聽我說。”裘昕薇焦急的喊道。

“你們家太讓我失望了!”文詡淡淡道,然後頭也不回的帶著佛子和徐玫等人下山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