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危機重重
巫人一脈之人默默祭拜,他們三人將手指割破,用自己的鮮血染紅了符紙和小棺,讓這幾樣東西爆發出恐怖的光芒,符紙搖曳,猛然化為一道黑光衝入巫人一脈之人的軀體之內,讓他們的骨骼咯咯作響,肌肉瞬間充滿爆炸性的力量,一股股不屬於人的力量在他們的軀體之中滋生出來.......
他們這是借用了陰死之物的力量,擁有了非人的力量。其中兩人一衝而出,一臉的戾氣,有種將眼前的一切撕碎的衝動。
最後那一人恭敬的將手中的小棺放在地上們不斷叩拜,用鮮血染紅封印,呢喃道:“求巫神賜予我強大的力量,將敢於挑釁我們巫人一脈威嚴的人抹除,以捍衛我們巫人一脈無上的榮光。來吧!神靈的力量,降臨我身!”這個人癲狂的吼道,小棺之上散發出妖異而夢幻的色彩,
表麵的封印冰雪消融,小棺露出了真麵目,棺蓋自動打開,露出了封印在其中的一隻玉石刻製而成的手掌,有無盡的陰氣與血氣糾纏,似乎有無盡的靈魂在怒吼,有恐怖的力量要宣泄出來。這是一宗大殺器,絕對凝聚了很多人的鮮血。然後封印在極陰之地。接受陰氣的侵蝕和磨煉而成。
實際上這隻玉石手掌是用秘法煉製而成,然後收集了很多醫院裏麵被打掉的胎兒的血液蘊養,收集了他們的怨氣和靈魂,然後埋葬在亂葬崗而成,這是一次性殺器,用出來足以天地變色,此刻文詡等人都可以看到於是手掌表麵浮現出無數細小的嬰兒猙獰的麵孔與衝天的陰煞之氣,
這股煞氣遮天蔽日。飛沙走石,讓這裏溫度忽然下降了好幾度,危險的氣息不斷傳來,那股氣勢蹭蹭的拔高,危險的等級不斷提升.....
文詡駭然道:“你們這一脈太過陰毒,居然用胎兒煉製這種煞氣。有違天和,今日留你們不得。”文詡大怒道,他動怒了,這種東西看著他都頭皮發麻,不知道用了多少胎兒的血液來蘊養。文詡大聲道:“和尚,不用留後手,殺了他們,巫人一脈為了和天師門對抗不擇手段,居然觸犯了禁忌。”
文詡怒了。怒不可遏,他覺得這裏事情完事之後有必要請巫人一脈的人道祖殿走上一趟,聯合一些選玄學界之人製裁他們,此風不可漲,這有違天和,有傷禁忌......太過殘忍了。
“大言不慚,我知道你們是誰,門派讓我們注意你們。否則我不會第一時間拿出上麵賜予下來的殺器。顫抖吧你們!”哪個人眼神狂熱的望著小棺之內的玉石手掌大笑道。
或許他們不足以與文詡等人抗衡,但是隻要有這宗殺器在。誰勝誰負還很難說!
唧唧!玉石手掌猛然飛出小棺融入那個人的手掌之中,他的那一隻手刹那間變色,變成了玉石之色,不過脈絡卻充滿詭異至極的紅色,妖異而恐怖。那個人竭力忍受著痛苦,然後突然衝了出去。衝向佛子,那一隻不正常的手呼嘯而起,帶動風雲倒卷,隔空拍出。
轟隆隆!
一片烏黑的陰煞之氣凝聚成手掌向著佛子轟去,佛子正抵擋這其它兩個人的攻擊。此刻怪叫一聲,然後怒吼道:“我擦,不帶這麽坑人的,三個打一個。”但是他橫著禪杖,依舊被一聲巨響給拍入了泥土之中,那隻手掌的力量不是他可以抵擋的,這畢竟是巫人一脈長老花大力氣鑄造出來的大殺器。
文詡一躍而起,令字符紋化作一把長劍出現在他手裏,他都感覺到了寒毛直豎,更別說佛子了,肯定難以抵擋。
鏗鏘!
那個人一擊必中,陡然轉身,一把抓住文詡的長劍猙獰的笑道:“已經晚了,現在你們退步出去了,不僅僅要你們的鮮血祭典地勢格局,更需要你們來祭典這隻手掌。”
文詡長劍橫空,火花四射,他被震得倒退而出,他發現令字符紋根本斬不開那隻手掌,連痕跡都沒有留下,那隻手掌堅若金鐵。而且詭異的力量順著兵器傳達到了他們的身體之中,必須要用力量壓製,否則心神會被那隻怨煞之氣吞噬。
徐玫一招手,周圍的風水之力加諸而來,地氣凝聚成為一幅羅盤,轟隆一聲饋壓而來,讓那個人一個趔趄,直接下陷半截。他握成拳頭向著高天一擊,哐嘡一聲,宛如金戈鐵馬奔騰而出,天空的羅盤被拳光擊碎,周圍的風水之力倒卷,草木與地麵皆受到牽連,慘目忍睹了一大片,徐玫整個人被高高拋起。重重砸在地上,直接昏迷過去了,半條命沒有了。
這隻手臂能夠與陰界巨頭抗衡,並不是他們這種差一大截的後輩能夠抗衡的,除了文詡之外!
“徐玫!”文詡怒吼道,聲嘶力竭。這突然殺出來的巫人一脈手持大殺器,讓他們陷入了一種戰鬥之後力竭的危機之中,一個不慎很有可能全部葬身於此。
“令、行、禁、止、滅,給我將他斬掉。”文詡不斷咳血凝聚出五個字符,閃耀無比,轟隆一聲衝過去將對方包圍,似乎要將其煉化,一部古書將他籠罩,神秘的經文之音穿透萬古而來,要渡化他,讓他立地成佛,放下殺戮與仇恨,放下手裏的殺器!
嗡!那隻手掌表麵浮現出諸多猙獰而痛苦的幻影,都是一些小孩子的魂影。他們嘶吼、撕咬、掙紮...玉石手掌散發出絲絲陰煞之氣進入那個執掌之人的腦海之中,讓他從禪經之音的渡化之中脫離出來,這個人才一身冷汗的伸出手點觸在迎麵而來的五個古字之上,他此刻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
噗嗤!
五個古字震動,那隻手掌上麵出現了一絲裂紋,那個人的手更是鮮血噴濺,整個人蹬蹬的倒退出去,一臉駭然,他沒有想到這個青年居然能夠和長老賜予下來的力量正麵碰撞,太過匪夷所思了。長老說過當世沒有幾個人可以正麵力敵這股力量,但是這個年輕人.......
太過妖異,太過妖孽了!
“怎麽會,怎麽會?你的力量........”那個人駭然不已,見鬼似的指著文詡結結巴巴,著時被嚇著了。
“借來的力量始終是借來的力量,何況是依靠這種極端手段得到的力量。”文詡訓斥道。
“少廢話!!不破樓蘭終不還,不染敵血誓不休!”那個人一臉的狠厲道,那隻手掌散發的光芒愈加恐怖,上麵猙獰的,他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噴在出現一絲裂紋的玉石手掌之上。那些猙獰、嘶吼的小鬼張口將這些鮮血吞噬,全身散發著血腥無比的氣息,尖叫起來,然後散發著紅暈,這隻手掌似乎更加危險了。
這個人用這一隻手結印,眼花繚亂而危險至極,“巫術亂天!”那個人臉色漲紅,似乎忍受著莫大的痛苦,整個人隨時都會被這股龐大的力量撐爆開來,化成血霧。畢竟這不是他自己領悟的力量,而且還用自己的精血去祭典小鬼,激發更深一層的力量,這不是找死是什麽?
“啊!!!”巫人一脈之人痛苦嘶吼,麵孔扭曲而猙獰。他忽然一把將同來的兩個巫人吸了過來,張開口一下子咬在對方的脖子之上,吸取對方身體的鮮血來減弱自己的痛苦。
另外兩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幹癟了下去,根本掙紮不掉這個已經入魔的人,他走到了極致,要和文詡戰鬥下去,必須如此。用血液來壓製這些力量,壓製體內不可控製的力量!!!
文詡不斷爆退,心裏泛起了滔天駭浪,沒有想到對方這樣瘋狂,傷心病狂到了極致。他不知道這是不是巫人一脈的通病,都這麽狠,這麽傷心病狂,,每一個人都是這麽不擇手段,都是這麽極致,不死不休,跟瘋子一樣,怪不得這一脈敢和極北天師門硬磕這麽多年。
連自己門派的弟子都可以毫不猶豫的犧牲,文詡不知道還有什麽是他們做不出來的?
轟!
狂暴的氣息宣泄開來,肉眼可見的氣息推開來,地麵被掀開了一層,文詡手裏捏了一把冷汗.......
為啥?怕對方自爆了,到時候連累了他們,那就真的莫名其妙了。
他從沒有想到過遷一個祖墳會惹出這麽多事情來,伴生者、雙生子、何林賢、巫人一脈,牛鬼蛇神全都來了,而且都讓他感覺到了糾結和危險.......
巫人一脈那個人此刻一臉猙獰與狠厲,他一隻手完全成了玉石之色,這分明就是被封印在小棺之中的那尊殺器,此刻已經代替了他的手,上麵繚繞的氣息恐怖而滔天,讓人心悸不已。
他用那一隻手結印,在試圖控製那隻手裏麵蘊含的龐大力量,隨著他的結印引動了天地大變,天空的雲層都被影響了,因為這股力量太過....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