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靈異屋 求收藏

王啟明居住的小區在迎旭縣以南,距離縣城中心也不過十分鍾左右的路程,還算不錯,這個小區之內的綠化也還可以,要不然當初他也不會借錢在這裏買下一套房子。

本來這種小區應該來說極為適合居住,可是王啟明最近根本不敢住在自己的房子裏,晚上他寧願住賓館,蹲網吧都不願意在自己的房子裏麵睡覺。如果此時不是白天,文詡又是來幫他處理這個棘手問題的話,他真的不想回來。太詭異,太危險了....

這個事情說來話長,

上個月月初開左右王啟明就總覺得這個房子裏麵充滿了怪異的感覺,似乎............不止他一個,但是他又是單身,這個房子隻有他自己居住,這一點就讓他很疑惑,這種不止他一個人在房子裏麵的感覺來源於一種模糊的感應或者說是直覺,他以為是自己多想了也就沒有在意。

最開始他覺得或許是自己沒有休息好的原因才會疑神疑鬼的,但是沒幾天開始怪事就來了,

先是什麽半夜廚房或者其它房間總有響聲,這種響聲就好像是人為的發出的,例如碗與碗的碰撞聲,放杯子的聲音,走路的聲音..........還有關門的聲音...

而且房子裏麵的溫度開始逐漸顯現出與外麵的差異了,比外麵低幾度,也就是屋子裏麵顯得特別陰冷,很多時候他在家裏都還要穿著一個外套,這和外麵隻需要穿著一件T恤就可以滿街跑的情況相差太大了。

更怪異的還在後麵,

再過幾天他發現睡到半夜隔壁房間總有腳步走路的聲音,還有半夜總是‘啪’的一聲支離破碎的響聲,然後接著是關門的聲音。第二天他起來一看本來放在櫥櫃裏麵的碗被打碎了一個在地上,沒錯就是一個,隻有一個。王啟明想起晚上的關門聲,咬牙切齒的覺得自己家裏的門有人可以打開,這樣故意來嚇他。

第一次他以為是一個意外,或許是放在外麵的碗滑下來摔碎了,也或許是潛意識的認為是人為,是有人或者小偷、仇家故意這樣嚇他,所以他不僅沒有害怕反而還想著怎麽抓住那個半夜跑到家裏來嚇他的混蛋。

第二天他就將廚房裏麵的東西全部收進櫥櫃。記住是全部,半夜睡覺的時候放了一把刀在自己旁邊,準備晚上出去逮這個‘不速之客’,然而這一夜他沒有聽到響聲。

可是第二天早晨起來還是在廚房的地上發現了一個碎碗,這讓他瞬間就覺得冷汗直冒,也有點想不通到底是誰這麽無聊,是誰將碗拿出來摔碎了?

他大著膽子繼續住在這裏,

如此一連幾天,可是都沒有逮到那個人,而且特每晚都沒有聽到東西碎裂的聲音,可是第二天總會發現碎渣。

之後晚上他都養成了偶有風吹草動就提著一把明晃晃的砍刀衝出來的習慣了。

當第十天晚上再次響起‘啪’的聲音,他想也不想的連忙衝了出去,心想‘老子這次總算逮到你了吧?’

這一次發出聲音的是客廳,可是他迅速的衝出去什麽也沒用看見,隻感覺到一陣冷風一掃而過,讓他汗毛倒豎,全身起雞皮疙瘩的感覺。他打開燈看見了自己的魚缸碎了,一地的水漬,幾尾金魚也已經死亡了,這讓他瞳孔一縮,他可記得自己這幾條金魚明明活得好好的,晚上自己還喂食了呢,打碎魚缸的聲音響起到自己出來這之間的時間絕對不超過三十秒,那金魚也不會在這三十秒就幹死了吧?砸死就更不可能了。

他打開所有房間的燈,瘋狂的尋找著什隻可惜什麽都沒有看見,更沒有聽見關門聲,也就是說根本就沒有人進來,也沒有人出去,可是這碎了的金魚缸又怎麽解釋?

“有鬼?”

心裏冒出這個想法之後王啟明再也抑製不住心裏的恐懼了,想一想這段時間的詭異他越發肯定心裏的猜想。

一夜沒有睡好的王啟明,第二天一大早頂著疲憊不堪的身體衝到縣城郊區的寺廟去又是上香又是祈福,還在主持哪裏給自己求了一道開了光的護身符,更是在關二爺的神像之下虔誠叩拜,最後更是咬了咬牙砸下了幾千塊錢請了一尊關二爺的神像回家。

因為道上混的人都是信奉的是關二爺,所以他認為關二爺一定會保佑自己。

還別說,這個方法還真是有用,

將關二爺的神像供奉在大廳,那一個禮拜之內什麽事情也沒有,晚上腳步聲消失了,溫度正常了,窗戶也不莫名其妙的響動了,他睡覺耶踏實了。

本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了,

可是過了一個禮拜,一天早晨起來他正準備給關二爺上香,可是他猛然瞳孔一縮,關二爺的神像破了,從眉心破開了一道肉眼可見的裂縫,而且縫隙隱隱是血紅色的,好似神像內部有血液滋生要從縫隙之中溜出來似的,當天晚上就更厲害了,那些本來消失的怪異現象又開始了,那些聲音響動越來越頻繁和詭異。

王啟明真的怕了,心驚膽顫,哪怕身為無神論者此刻也話說呢認真的相信鬼怪說。

又是一夜沒睡,這種恐懼的心理讓他睡不著,他一夜都緊緊的盯著自己房間的門,很怕自己房間的門忽然被打開....衝進來一個怪東西或者黑影,還好他這個房間沒事,第二天再去郊區的寺廟,主持看見他隻是搖了搖頭說了一句:“劫難!”便不再理他。他怕極了,於是再請了一尊神像回家,可是誰知道剛剛放在神位之上就是‘哢嚓’一聲響,然後破裂開,可第一個破開的神像狀態一模一樣。

不關他花多少錢,請多少神像回家都是同樣一個結局——神像不立,棄根不存。

同時他也發現一個問題,主持開光的護身符莫名其妙的顏色越來越暗淡,掛在自己房間的一道符紙上麵的朱砂印跡開始褪色,出現黑色的斑點,

最恐怖的恐怕就要數十天前那一次了。

晚上衝涼的時候本來是溫熱水,好吧,忽然之間變成冷水,冷得透徹人心,轉瞬之間燙得跟殺豬似的,差點沒將他的毛燙掉下一層,這才是真正的‘冰火兩重天’。這種冰火兩重天跟他們偶爾出去享受的‘冰火兩重天’根本就是天差地別啊。親,會死人的好麽!

他都不知道自己怎麽洗完的,反正出浴室的時候他是兩腳打顫,腳步虛浮,身上紅一塊的青一塊,好像被人在浴室狠狠的揍了一頓似的。後來才發現是熱水器壞了,不過這個壞了的時間他也太巧合了吧?

然後是那天夜裏半夜忽然覺得自己床前有人,睜開眸子看見自己放在床頭的砍刀不知道幾時懸在自己頭上正要落下,而且最主要的是根本沒有人拿著刀,就在這千軍一發的時刻他忽然一縮,砍刀劃破了枕頭落在了**。他再也不敢呆在這裏了,當夜穿著衣褲連滾帶爬的就滾跑到網吧呆了一宿。

期間他曾準備回家拿衣服,可是一打開門一股森冷的氣息就撲麵而來,讓他根本不敢進房間,所以這段時間他換洗的衣服都是在商場買的新衣服。

“你這屋子.........很詭異,照你這麽說是你惹上了不該惹的東西啊。”文詡杵著下巴聽完說道。不知道何時趙山奎和謝箏都坐在了他的身邊,一左一右的挨著他,一臉的驚恐,看來也被嚇得不輕。

趙山奎開始隻知道這屋子鬧鬼,並不知道這麽邪門,加上他是現代正宗的無神論者,所以並不是很在乎這些,但是現在他呆在這裏有種寒毛直豎,有種膽顫心驚的感覺,太可怕了,媽媽,我要回家!

他真心想大喊‘媽媽啊,好可怕,我要回家。’

文詡可以肯定是王啟明惹上了不該惹的東西,或者說被煞靈纏上了,

因為這種每過七天就會更加凶戾的現象說明可一切,如果一旦過了四十九天沒有找到解決的辦法很有可能會鬧出性命危險。

王啟明距離發現異常到現在也差不多四十天了,如果四十九天之內沒有解決。他特定完蛋。

這一切似乎都是‘煞靈’的手筆,煞靈還有一個說話就是‘陰靈’,一個死亡下葬不超過七七之數的亡靈,每過一七煞靈凶猛一分。這至於為什麽煞靈要找上王啟明這之中肯定有原因,

“你這個詭異的屋子實在是陰氣有點寒重,我們還是在樓梯口去呆著吧,不然我怕你們會被寒氣入體,最後不感冒都會大病一場的,值不得!”文詡站起身說道,他看見謝箏臉色蒼白得有點可怕,這屋子裏麵的溫度實在是太冷了,就跟同時打開了好幾組空調似的,溫度還是最低溫那種。

“有沒有辦法解決?”王啟明蹲在樓梯口悶悶的抽著煙。

這套房子是他自己所有的積蓄,現在出了這種事情賣都賣不出去,他帶了幾個人來看了,別人都覺得有點陰森森的,掉頭就走了,根本不出價。

文詡沒有回答他,隻是皺著眉頭走到樓梯口的窗口看了看外麵,越發的疑惑“山鬼,下去車子裏麵把我的皮箱拉上來,我拿點‘家夥’。”他對趙山奎說道。

趙山奎二話不說就騰騰的下樓去了,絲毫沒有拖泥帶水,行動簡直比他父母叫他還要幹脆利落。

“謝箏,你待會不要進屋去了,你身體不適合在這種屋子裏麵久呆。”文詡抬起眼皮對謝箏說道。後者點了點頭,她也不想進去。

在這個詭異無常的屋子她有一種發慌的感覺,她還巴不得不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