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 爾虞我詐
可能是順利找到古墓,五個人看來很興奮的樣子。他們手裏拿著鐵鍬及其他專門勘測古墓以及一些檢查古墓寶物的工具依次進入。
江宇航在這幾個人的中間,他們的注意力都被過道兩旁的惡鬼雕塑給吸引住,誰也沒有注意到腳下——就在這時,走在最前麵的某人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接著身子前傾,失去平衡‘噗’一聲貌似有什麽東西穿破皮層發出來的聲音,接著一隻火把也隨之熄滅。
隨著其中一隻火把的熄滅,四周光線頓時暗了許多,餘下的四個人戰戰兢兢地急忙湊近去看——天!萬刃穿膛還是在電視裏看見過的,現在卻發生在他們麵前,被萬刃穿透胸膛死亡的還是他們的同事。
餘下的四個人都嚇住了,呆在原地許久都不敢挪步!
江宇航暗自心驚;幸虧自己有先見之明,要不然自己就死在這些隱藏的利刃上麵。
之後,四個人稍微穩定了一下慌亂的情緒。小心翼翼的繞過尖刀陣,在一次的深入他們小心謹慎,多次從要人性命的機關下逃生。
江宇航卻覺得事情沒有這麽簡單,一定還有更加恐怖的事情在等待他們。
四個人是各種擔憂,猜測、難以抑製的恐懼感。好似死神就在身邊徘徊,唾手可取他們的性命。
在經曆了數次暗藏殺機機關的威脅,他們四個人早已傷痕累累,疲憊不堪。墓室中心就在眼前,可怕的一幕也映入視線。
兩具屍體——交叉血線——空氣中隱隱一股血腥味,更是讓他們驚恐不已。按理說這兩具屍體死了有千年,血線也應該凝固,怎麽可能還有新鮮血液的氣息存在?
看著眼前這無比詭異的一幕,每個人的心再次提到嗓子眼,皮膚上起了一層有一層的雞皮疙瘩。
放棄勘測?江宇航不答應,說既然都犧牲了一個人,就更不應該放棄。他們理所當然要承擔起死亡那個人的工作和責任,把古墓的秘密勘測出來,把最寶貴的精細資料傳遞給單位和國家才是王道!
江宇航是領頭人,他說的話,誰也沒有理由辯駁,繼續分工行動。
他江宇航留在原地勘測石棺裏的屍體和倒臥在地,已經流幹血液的幹屍,其餘三人分別三麵墓牆搜查。這是他親自給同事們安排的作業計劃,並且馬上就開始實施行動。
同事們按部就班,各自忙碌起來。
江宇航全方位的掃視一遍中心墓室,最後把視線投在石棺那邊。
石棺裏俯臥著一具屍體,看屍體的衣著,這就是他們要找的那位家財萬貫,貪婪成性的王爺。
王爺身著蟒袍玉帶,腰間懸掛著一枚晶瑩剔透的寶玉——江宇航左看看,右看看,見沒有人注意,暗自一把拉下王爺腰間的寶玉悄悄塞進自己的衣兜裏。
然後裝模作樣的翻騰起屍體來,他打算將屍體翻過來,正麵對著自己。在他小心翼翼的翻動下,屍體紋絲不動。卻感覺到雙手觸摸的地方好像有彈性,就像活生生的人類那種彈性。
當時懷揣寶玉,心中有鬼的他,並沒有在意那種奇怪的觸摸感,而是再次用力一翻。這一翻,終於把屍體板正,麵對著他——當他的視線投在屍體麵部時,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氣,失聲大叫“啊”
就在不遠處的三同事,聽到江宇航的大叫聲,急忙聚攏了來看。
江宇航麵色慘白,顫抖著手指,指著石棺裏的屍體抖動亮片薄薄的嘴唇道:“你們看——”其餘三人都把視線看向屍體麵部。
這一看不由得大吃一驚,屍體一身華貴外沒有佩戴傳說中的寶玉。他的樣子,根本就像是剛剛去世的,特別是那嘴角殘留的一抹笑意,好似在嘲笑他們那般,令人看著看著就感到心跳加快,十分的害怕!
“怕什麽?這都是死人了。沒有力量對抗我們的,加油各位爭取早點勘測完畢,咱們好凱旋而歸。”江宇航極力鎮定,搜腸刮肚出一番鼓勵的話來。
他都發話了,其餘三人隻好各自去繼續忙自己分內的工作——
江宇航看著三人離開的背影,暗自好笑,下意識的探手入懷,摸了一把那塊據為己有的寶玉——
突然一聲慘叫——兩秒鍾——又是一聲慘叫!
汗!出事了。
左邊那位被牆體中,突如其來的一杆槍給刺了一個穿透。當即嘴裏大口大口,湧出血泡、頭一歪,死翹翹了。
右邊那位在聽到左邊那位的慘叫一怔之際,被憑空伸出來的一把利劍給斬斷右手胳膊。沒有疼痛感,已經麻木的他,怔怔的盯著血流如注的胳膊發愣——
另外一個嚇得不敢動彈,褲管滴答著混濁的**,他嚇得尿失禁了!
江宇航急忙扶住失去胳膊的那位同事到石棺旁邊,剛好倚靠在斜靠在石棺上的棺蓋上。失去胳膊的同事,已經喘息著昏厥過去。鮮紅的血液,染紅了棺蓋——
那位嚇得尿失禁的同事,咚咚咚,跌跌撞撞,超級緊張的跑來幫助江宇航給血流如注的胳膊包紮。就在這他包紮好,驚慌失措抬頭一瞥時,驚訝得張大嘴顫著聲兒說道:“隊長——你——你看。”
江宇航隨著同事所指的方向看去——‘三尺禁地、萬物莫入、如違此令、神鬼共憤、新娶十三,橫空複生。’血紅的字體,隱透出猙獰。他的心在顫抖,渾身畏寒起來!
忽然那位尿失禁的同事,麵部一陣劇烈**,神經質的仰狂笑道:“哈哈哈,我看見鬼了——”還沒有等到江宇航反應過來,他人都跑開去,不見蹤影了。
失去胳膊的同事,不知道是被劇痛痛醒的還是,被同事抓狂的時常聲音驚醒。睜開眼時,看見江宇航正在注視著他——
他動動嘴,慘然道:“我們不該來這個地方的,這裏太邪門。”
江宇航不知道說什麽好,心裏也是懊悔不已。現在這裏就隻有自己一個人還是正常的,還繼續勘測嗎?或者說離開這裏?可是要離開,總不能拋下他吧!
同事好像覺察到他的心理想法,吃力的說道:“帶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