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收徒

因為之前來過,所以並沒有過多的神秘感,天齊帶著導師他們往寨子的後山走。

在路上,胖子湊到天齊的身邊,笑的有些猥瑣,往往這個時候天齊就知道胖子要說的沒好事。

果然,胖子低聲說:“天齊,你說那個老道士叫空虛道長,是不是這暗示著什麽呀,空虛,嗬嗬,有意思。”

天齊氣的好笑,胖子真是什麽事都能往這方麵想,沒文化真可怕。

看天齊在那笑著不說話,胖子一臉的不樂意,“看你那牛樣,是不是在笑話我?”

“沒沒,哪能呢,我可不敢笑話大名鼎鼎的胖哥,連人家的名號都能想到那方麵,堪稱第一人也。”天齊笑著說道。

但是胖子不幹了,非要纏著他講講關於道士名號的東西,天齊被磨的無奈,也就給胖子科普了一下。

道教是中國土生土長的一種宗教,初步形成於上古軒轅黃帝時期,正式建立於東漢末年祖天師張陵立教,以黃帝為始祖、老子為道祖、張陵為教祖,道曆已有4700多年的曆史了。

道士乃信奉道教教義並修習道術的教徒的通稱。《太霄琅書經》謂:“人行大道,號為道士。

道士之稱始於漢,當時時指稱的範圍較廣,除“五鬥米道”、“太平道”教派的信徒之外,方士、術士及一些道家也可以稱為道士。

北魏寇謙之改革天師道,規定道徒可在家立壇,朝夕禮拜,不必出家修行。

金元之際,全真道等大興,製定了道士不蓄妻、不茹葷,必須出家住叢林。遂形成出家的全真道道士和在家的正一道道士兩足鼎立。

道士一般是師徒相傳。道教認為若不受師,道則不降;而傳道度人,須擇出身名門、資性淳良之人。

欲入道為道士、女冠者,須齎經戒、符籙在受道院造壇及對齋堂、靜室緣法。弟子受經籙須齎金銀玉帛等信物。

入道後,唯道為務,持齋禮拜,奉戒誦經,燒香燃燈,不雜塵務。

魏晉南北朝時期,道士之稱甚至與對佛教僧侶的稱謂相混。

直到隋唐時期,道士及相應的稱謂如道人、羽士、羽客、羽人、黃冠等,才逐漸成為道教神職人員的專稱。隨著女性入道的增多,也有了女冠等稱謂。一般情況下,敬稱都為道長。

為什麽當初要畢業的時候道士讓天齊留校任教,其中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天齊很喜歡給別人講課,尤其是關於曆史方麵的東西,可惜今天他講課的對象弄錯了,直到天齊講完了,他才注意到,在一旁聽的胖子不住的打著哈氣,早就神遊天外了,他說的那些能聽進去一半就不錯了。

天齊無奈的搖搖頭,低聲說道:“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

倒是位於後麵的空虛道長笑著說道:“天齊小友對道家曆史很是了解呀。”

“那是當然,你也不看看他是誰的學生!”天齊還沒回應,導師先說話了,他可是一直以自己有天齊和仇深兩個學生為榮。

空虛道長捋了捋他那白胡子,笑著說:“也是也是,我看天齊小友道骨清奇,不知道有沒有興趣拜老道我為師呢?”

天齊沒想到自己就是給胖子簡單介紹了一下道家的曆史而已,這些仇深和盈盈都知道,不算什麽稀奇的事情,還是空虛道長早就有這個打算,不過是借個油頭而已,但是無論如何他是不會答應的,陳家先人才是自己的師傅,雖然隻是見過那一次麵,但是那本捉鬼日記就是他的傳承了,雖說現在還是一本殘卷,還缺了一些,但是上麵記錄的那些天齊也掌握了不少,不然也不能是現在。

“不好意思道長,謝謝您的重視和一番好意,但是我現在確實還能力低微,缺少曆練,想通過現在的公司接一些單子成長自己。”天齊不能說他已經有了師傅,他在定王墓裏遇到陳家仙人的事情他沒有告訴導師,所以也不能在這裏說出來。

對於天齊的拒絕,月閆明也有些驚訝,畢竟不用他多說,天齊也能知道空虛道長的身份地位,能做他的徒弟是很好的一件事。

“天齊,要不你再好好考慮考慮,空虛道長平生沒有收過徒弟,據我說知你是他唯一一個主動提出收入門下的人。”月閆明說道。

“不妨事不妨事,這個全憑緣法,不可強求。”空虛道長說著拿出了一本書,遞給天齊。

“你的老師是我認識多年的老朋友,雖然你不入我門下,但是這半本筆記是我親自記錄,裏麵有很多捉鬼驅邪的法陣,就當晚輩見長輩的見麵禮贈送與你了,另外半本等時機成熟了自會送你。”

天齊有些受寵若驚,一個實力深不可測的道人親自記錄的筆記有多重要可想而知,他手中的捉鬼日記殘卷給他帶來了多大的依仗他最清楚,而且自己剛剛還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拒絕了他要收自己的為徒的好意,導師說他從未主動收徒,這是莫大的榮耀卻被他當麵拒絕了,他居然沒有生氣還要贈送自己這麽重要的東西。

“道長,這份見麵禮太貴重了,我真的不能要。”

聽到天齊這樣回答,站在他身邊的胖子使勁給他使眼色,還伸手掐天齊的腰部,意思是你腦子進水了嗎,主動上門這麽好的事還拒絕。

看天齊不為所動,胖子有些著急,幹脆上前,伸手接過空虛道長遞過來的筆記,笑嘻嘻的說道:“謝謝道長,我先替天齊接過。”

“胖子!”天齊伸手要阻攔。

這時候月閆明說話了,“天齊,你就收著吧,空虛道長難得看重一個人,對你以後有很大幫助。”

導師都這樣說了,天齊如果再堅持不要就真的不好了,謝過一番總算是收下了。

說話間也到了祭台,因為天齊和丁田宗在這比試了一場,場麵有些狼狽,除了依然完好無損的祭台,其他的地方破損的有些嚴重,土家族的人應該也沒來得及整理。

導師和其他三個人在祭台邊觀察了一會,然後烏山對著導師點了點頭。

“我們去遠點的地方站著,一會可能會有危險。”導師說道,然後除了烏山、空虛道長還有叁禪和尚其他人都站在了祭台外麵的高地上。

天齊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麽,這裏畢竟是土家族的地方,萬一有什麽損壞不好向丁田宗交代,就算他那裏沒事,還有那些上了年紀的人。

月閆明明白天齊的顧慮,所以對天齊說道:“放心吧,他們隻是取點東西,那個存在是不應該在這裏的,隻會害了他們。”

天齊不知道那個祭台上還有什麽秘密,除了刻在四根柱子上方的那四張詭異的女子的臉,難道他們要取走那個嗎,可是刻在上麵的,怎麽能取走。

抱著這個疑問大家都看向祭台。

祭台上烏江、空虛道長、叁禪和尚背靠背分別麵向三個方向,低聲商量了幾句就分別盤膝坐在了地上。

空虛道長最先出的手,他應該是施法了一個防禦的陣法,在三人的四周形成了一個防護的圈,這個防禦的陣法和天齊的不同,天齊的是白色的,他這個雖然也是白色的,但是不僅充實了很多,而且還有種金色的光芒籠罩四周。

接下來出手的是烏山,應該是一種攻擊的手段,氣勢比空虛道長大的多,以祭台為中心的氣場發生了劇烈的變化,一時間,祭台上方烏雲密布。

“神仙呀,這麽厲害!”胖子忍不住說道。

引來烏雲,天齊以為他是要引雷,但是雖然在烏雲中有了電閃雷鳴的聲音但是卻並未下落,烏山再一出手,一個紅色的球狀物漂浮到了空中,在祭台上方的中心處停了下來,直徑大概有五厘米。

幾乎是同一時刻,四根柱子上刻著的四張人臉發出了詭異的紅光,凝聚到四雙眼睛上,直接衝著那個紅球射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