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的,下次不親你就是了。”
江遠亭牢牢地扣住她細軟的腰肢,不讓她逃走,黑眸危險地眯起:“他們說我不是真男人,我得為自己正名。”
“江先生,要乖,不要再亂動哦。你是真男人,我知道的,醫院的床不像家裏的床那麽牢固,要是塌了,你會傷上加傷。”季方晴紅著臉哄他,呼吸微沉。
江遠亭很滿意她身體的反應,清冷的俊臉浮現出深深的笑意:“床加固了。
什麽時候的事兒?
季方晴身體雖然誠實,但是心裏上是排斥的,江遠亭的傷口還沒好透呢。
“那個,我去看看我媽,我好久沒有回去看她了,她肯定想我,我今晚陪她睡。”
季方晴找了借口想抽身。
“阿姨說你要是敢在我養傷的時候離開我半步,就打斷你的腿。”江遠亭一本正經地傳達許芳馨的旨意。
季方晴深信不疑,她媽媽就是這樣的人。
這些天,她好幾次說要去看她,但媽媽張嘴閉嘴就是季方晴敢離開江遠亭身邊,就跟她斷絕母女關係。
江遠亭成了許芳馨的掌中寶,她這個女兒才是垃圾桶裏麵撿來的。
“沒有那個,我去買。”
季方晴又絞盡腦汁找借口,她才不會真去買套,隻要江遠亭鬆開她,她就跑路。
“你媽和我媽不是都想抱孫子?”
江遠亭側身,吻在她的眉心。
季方晴成了他的掌中之物,逃無可逃。
早知道他精氣神這麽足,白天就不該心疼他,讓他自己簽文件。
“我還沒洗澡……”
季方晴所有的話都被吞沒,她心中暗罵江遠亭要性不要命,遲早會是風流鬼。
但身體卻無比誠實。
……
第二天,果不其然,江遠亭剛結疤的傷口裂開,主治醫生眼睛好使得很,一眼就看出了不尋常,把季方晴拉到一旁。
壓低了聲音說:“知道你們年輕氣盛,但這種時候也要節製點。你看看江總的傷口,這樣會留下後遺症的。”
季方晴沉默地點頭應聲,表麵很震驚,但心裏早就想找個地洞鑽進去,這輩子也不出來。
江遠亭察覺到異樣,推開給他上藥不時用奇怪的眼神看季方晴的護士,對季方晴淡淡地說:“方晴,過來。”
季方晴隻得乖乖回到江遠亭身邊,她的手被江遠亭握在手心裏,清冷地對主治醫生說:“我的身體我會負責,與她無關。”
主治醫生哪裏敢得罪江遠亭,他住重症監護室要季方晴陪著,院方本來不同意的,但致遠科技一口氣給醫院砸了一千萬的投資款,解決了購買先進設備的資金缺口。
院長立馬破例,讓季方晴在專業人員的指導下,住進了重症監護室。
花一千萬就為了季方晴陪他一天,可見季方晴對江遠亭有多重要。
主治醫生想到剛剛他還責怪了季方晴,急忙道歉:“季小姐,剛剛是我說錯話了,對不起。”
季方晴並非不明事理的人,醫生說得壓根就沒錯,她也知道江遠亭並沒有責怪醫生的意思,隻是不想她受委屈。
“沒事,您也是為我們好。”
主治醫生感激地看著季方晴,他們知道他是為了他們好就行,他可不想得罪財神爺。
自從被主治醫生說過一次之後,季方晴更是時時刻刻防著江遠亭對她有什麽想法,在病房裏也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好不容易江遠亭傷口痊愈出院,季方晴才如釋重負。
蘇以洋過來接江遠亭,雙手環胸,靠在病房的門框上,大長腿吊兒郎當地交疊著,衝著季方晴戲謔道:
“遠亭的一世英名啊。張秘書本來因為發信息發錯了群,嚇得魂飛魄散,第二天就來遞辭呈請罪,沒想到遠亭不僅沒怪他,還讓我給他這個月加獎金。
真是隻要活得夠久,什麽事都能看得到。”
季方晴不理他,細心地收拾出院的行李。
江遠亭突然輕飄飄地來了句:“跟人事部說一下,你這個月的獎金沒有了。”
蘇以洋差點沒從門框上摔下來,他瞪圓了桃花眼,大聲抗辯:“不帶這樣的,你不在的這些天我為你當牛做馬,不僅談了不少業務,還讓推進程沫的事情。
為了給你報仇,我現在跟程京兄弟都沒得做了,你就這麽對我?”
“工資減半。”江遠亭根本不吃他這套,清冷地繼續減工資。
“老板,我要炒了你。同事們說得沒錯,你現在眼裏隻有女人,沒有江山,這樣的老板不要也罷。”
蘇以洋帥氣瀟灑地轉身,以為江遠亭會留他,沒想到江遠亭淡淡地說:“房子車子記得跟公司交接。”
“靠,江遠亭,你要不要這麽狠,我就是開玩笑的,你不留我也就算了,還要把我的房子車子都要回去。”
蘇以洋一臉幽怨:“我在公司被傳成是你的冷宮棄妃,還真特麽像這麽一回事。”
季方晴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以前她在致遠科技就聽到過江遠亭和蘇以洋是一對的傳聞,蘇以洋現在像個怨婦的樣子,真的很帶感。
“方晴,你居然還笑我,趕緊幫我去澄清一下,我可不想從冷宮棄妃變成霸總小三。”
蘇以洋一個頭兩個大,以前傳謠言不聲不響的,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現在整個公司明目張膽地用同情的眼神看他。
江遠亭的一世英名不關他的事,但是他的一世英名很重要呀,公司很多漂亮的小妹妹還等著他嗬護呢。
”謠言止於智者。”季方晴表示無能為力。
蘇以洋絕望的哀嚎一聲,隻能躺平了。
回到公寓中,季方晴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媽媽。
到了醫院,許芳馨說在裏麵住得要發黴,死活要出院,還好季方晴現在抓住了她的軟肋
---江遠亭。
江遠亭一通電話,許芳馨喜上眉梢,俏咪咪將季方晴拉到角落裏:“你跟小江見過父母,馬上要訂婚了啊,這麽大的事兒,你怎麽不跟我商量呢?”
季方晴一頭霧水,但也隻能順著她的話扯謊:“江先生不是跟你說了?我還要說什麽?你要是不同意,也可以跟他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