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陳世美的故事嗎?”
聽完這個故事,蘇文秀滿臉憤憤不平,要是狂野男孩還在麵前,大有將他當成陳世美的可能。
“你說的對,那個書生原本心中是不願意的,可挑開紅蓋頭,書生發現大臣的女兒生的貌美如花,書生就此淪陷,什麽嫣嫣自然也是忘記的一幹二淨。”
楚江也不反駁,就想看著姑娘幫著打抱不平。
“現在是說漂不漂的時候嗎?”
姑娘不滿的撇了他一眼,大概是覺得嫣嫣太過可憐,眼眶也在此刻紅潤了起來。
“你怎麽還哭了?”
姑娘的反應讓楚江有些詫異,抽了張紙巾幫姑娘擦拭著淚水。
姑娘大概是入戲太深,兩人現在的舉動那麽親密她竟沒有一點其它反應,好似真的就將對方當成了男朋友。
“嫣嫣那麽可憐,難道我不應該哭嗎?”
“我想嫣嫣不需要你的眼淚。”楚江認真的看著他。
蘇文秀滿臉不相信,“為什麽?”
“因為那個朝中大臣的女兒叫蘇繡娘,也就是你的前世。”楚江倒也沒有墨跡,直接告訴了她答案。
“什麽?我?”
聽到這個答案,姑娘直接瞪大了眼睛,吃驚與不相信全都寫在了臉上。
“對啊!就是你。”
“怎麽可能,怎麽可能。”
這個答案讓姑娘讓不敢相信,腦子被衝擊的亂哄哄的,嘴上也不忘記嘟囔。
在姑娘失神的時候,楚江牽起她的手直接結賬離開了咖啡廳,姑娘呆愣愣的就跟著他的牽引走。
一年的時間會發生很多變化,人心大概是這個世界上變化最快的東西。
一直聽曲的丁小雨與前男友再續前緣,具體是因為愛情,還是因為忍受不了寂寞,那就不為人知了。
在別墅裏一直聽曲忍得很是難受,回去之後把控不住也是可以理解的,與前男友結婚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反而是蘇文秀,這一年裏她竟然在不斷自我攻略,由原本的若即若離轉變成了現在的飛蛾撲火,其中的轉變不知道她糾結了多久。
既然姑娘表明了心跡,再加上她又是那麽可愛,楚江作為一個合格的LSP自然不會放過,
這個時候需要一瓶美酒渲染,將桃紅色彩染成鮮紅。
精神方麵的衝擊有時候也會得到差不多的效果,蘇文秀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被推到了船上,看著不斷靠近的腦袋就有些懵。
經曆了三個小時,王師傅寫了三萬餘字。
久戰淋漓,桃紅的房間裏,不知過去了幾時。
一陣鈴聲在腦袋裏響起,楚江緩緩睜開了眼睛,看著懷裏熟睡的嬌憨少女,嘴角不由勾起一抹得意。
金錢、權力、美女、力量、人生的幾大樂事,他現在也就小小的占了其四。
擔心吵到姑娘,他的聲音不由小了一些,“喂~鍾白。”
手機裏卻是傳來了姑娘不滿的聲音,“楚江你在幹嘛?|_?)”
“沒做什麽啊!遇見一個熟人我們友好交流了一下。”
說著低下頭來看著姑娘,卻是對上了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眼睛瞪的滾圓,小臉鼓成了包子表達著姑娘的不滿。
見他望過來,姑娘磨了磨牙一狠心就咬在了他肩膀上。
小貓和姑娘咬人一點也不痛,濕潤的感覺倒像是在挑釁,楚江的手不由得加重了力道。
還好姑娘這會還咬著人,不至於發出奇怪的聲音,嘴縫裏發出的唔唔唔~很是輕微。
小貓一點也不可愛,主人玩遊戲的時候你她一直在邊上搗亂,說她要生喵寶寶什麽的,惹得主人一陣惱火,最後直接將她關在了洗手間。
“熟人?你和熟人聊天是不是把我們給忘記了,不是說好了一起去套麻袋的嗎?”
這邊姑娘發泄著,電話裏鍾白也很是不滿意。
“當然記得,這不是時間還早嗎?”
腦海裏浮現的時間,現在才晚上九點。
夜黑風高殺人夜,做壞事的最佳時間不都是半夜三更嗎?
現在就動手,是不是有些不合規矩?
“我和路橋川他們都說好了,帶他們一起去套麻袋,你現在快點過來。”
早嗎?
鍾白可一點也不覺得早,天黑都好一會了,這個時候才打電話已經是姑娘的極限了。
“十分鍾。”
最後楚江想了想,現在和古代時代不一樣,再沿用古代的江湖規矩好像也不合適。
“嗯!你快過來,我們等著你。”姑娘滿意的掛掉了電話。
“鍾白叫我找她們,上午和她約好的。”
楚江望著懷裏的秀秀有些歉然,畢竟和姑娘發生關係是第一次,按道理說怎麽也得陪著姑娘,可鍾白那邊約好了也不能失約不是。
“嗯!~知道了!”
可蘇文秀的表現讓人有些意外,姑娘笑著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伸手從床頭櫃的包裏拿出一遝錢,在手裏掂了掂丟了過來,“你剛才的服務姐姐很滿意,這是姐姐賞給你的。”
“秀秀啊!~我看你這是欠收拾。”
看著拍在身上的一遝百元大鈔,說實話,姑娘這波操作楚江有些懵。
男子漢的氣概一下就被激發了起來,挺身就撲了過去。
“別!我還疼著呐,你別過來。”身體的不適讓姑娘直接求饒。
“剛才挺囂張的啊!現在服軟那麽快的嗎?”楚江得意的拿起百元大鈔,在山丘上拍了拍。
“o( ̄ヘ ̄o#)你那麽多女人,本姑娘哪裏敢囂張,萬一惹你不開心,你不要我了怎麽辦?”
蘇文秀害羞的拉起被子遮住了雪白,嘟著嘴不滿的道。
“你不是早就知道嗎?咋還委屈上了?”
那這個說話楚江還真沒啥好說的,畢竟虧心不是。
這要是在古代,女人發脾氣,是不是可以直接拿鞭子抽?心狠一點的說不定直接就丟井裏了,哪裏還有發脾氣的勇氣。
果然,封建社會貴族就是這般的沒人性,可特麽的真讓人向往。
“怎麽?我傷心下也不行?”姑娘瞪了他一眼。
“可以,可以,你開心就好。”
時代不一樣,該哄的時候就的哄,怪隻能怪楚江的心不是太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