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第一個七孔流血栽倒在地,人群再次驚恐起來,望著身邊突然死去的同伴,他們擔心自己會是下一個。
人群驚恐中,第32個人影倒下,等了一會,見沒人繼續倒下,高台上的聲音繼續響起。
“你們很乖,毒藥的觸發條件就是對我動了殺機,所以你們真的很乖,離開這裏後我會在齊國等著你們,一定要來哦,不然會死的很快。”
高台上似笑非笑的人影讓人驚恐,台下跪著得人群連忙應答。
“是,屬下領命。”
他們應該會想著逃跑或是去通風報信,不過第一個逃跑的人死亡之後,相信他們會為了活著而聽從命令。
“美麗的殺手,我們也該走了。”
看著下麵不敢對視的人群,楚江說著話摟著驚鯢的腰,從高台上消失不見。
時間流逝,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終於有一人鼓足勇氣抬起來頭,望著不見人影的高台,他通知同伴一起離開。
一夥人的消失帶動著人群一起消失。
他們必須要快點行動,在羅網總部還未反應過來之前有多遠跑多遠,在看到反方向死去的幾人後,他們知道不去齊國是不行的,這一路去齊國應該不會很太平。
戰爭的殘忍,與貴族治理下的百姓,隨意吊死在樹冠上的人影。
荒山裏被丟棄的老人,家家戶戶少有青壯,孤兒寡母與幼童獨處不在少數,寒冬臘月少不了凍死餓死。
平民百姓連到山裏打獵采樵木燃火,都要經曆重重關卡。
貴族官僚在集市中可以隨便巧取豪奪,不給一分錢拿走集市商品。
甚至有的攤販被拿到了大部分的商品,也不敢多說一句,不然小命難保。
在這種強取豪奪的剝削下,奴隸主貴族人均名下都有數不盡的宮室,“宮室日更,**樂不違”。
過著吃喝享樂、奢侈浪費的生活。
走著走著,看著看著,楚江手中的劍不知不覺間更為鋒利了。
離開羅網訓練基地後,他並沒有直接瞬移趕路,而是駕著馬車帶著驚鯢一起看看這個世界。
空氣很好,世界卻不美好。
一路上攔路劫財劫色的強人殺了不少,人間疾苦看的更加不少。
一路上的人間疾苦,就連驚鯢都皺起了眉頭,“他們很苦。”
“你可是殺人不眨眼的殺手,說這話不適合吧?”
楚江感覺她的人設有些蹦,這話一個冷血的殺手可不合適說,看來當了母親就是不一樣,冷卻的血漸漸恢複了溫度。
“她很好。”
驚鯢並沒有反駁什麽,眸光中映照著嬰兒的笑臉,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笑容。
笑容很少在她的臉上出現,至少楚江也沒見過幾次。
不過女人對照顧嬰兒卻越來越熟練,熟練的喂食,熟練的哄孩子睡覺,熟練的起夜。
寶媽的日常楚江看的津津有味,每天就這樣看著,也不幫忙。
“我也覺得她很好,好的人就應該吃美味的食物,穿美麗的衣服,看美好的事物。”
楚江望著碧藍的天空,他覺得這天很美,心中覺得這個人間也應該要很美,所以他想為這個世界做一些什麽,心中悸動的決定,與任務無關。
“老爺我們去做什麽?”
山路間,三人慢悠悠的走著,這是驚鯢第一次對未來感到好奇,她想知道自己孩子以後會怎樣。
“一路上我們看見的村民,有幾成是奴隸又有幾成是百姓,一個個餓的皮包骨頭,活著看不見一分美好,我覺得他們應該吃飽肚子。”
楚江繼續往前走,說話的語氣很認真。
驚鯢望著身前不算高大的背影,忽然覺得他像山嶽一般寬廣,望著這個背影,聽著雲裏霧裏的話,她心中也開始綻放光明。
叢林裏灑落著銀輝,高懸的明月和閃閃的星星一樣美麗。
這個夜晚唯一的區別,就是一男一女中間少一個嬰兒。
帳篷裏,楚江望著不著寸縷的女人,本能的反應證明著女人的美麗。
“這樣能保證什麽?你相信它能保證什麽嗎?”
這樣主動送上門來的很少遇見,對驚鯢為什麽會這樣做也很清楚,不過心裏感覺有些奇怪,這女人會相信這個?
“不相信。”
驚鯢聲音清冷,說的很肯定。
“那你還來?”楚江疑惑看著她。
“我想賭一次。”
“那,我也隻能恭喜你。”
作為一個LSP,隻能恭喜她做了一個很正確的決定,發生了一些事自然會有些區別,比如一起長生。
美色怡人,一個月左右的旅途驚鯢恢複的很好。
不過她的交響曲不怎麽高昂,聽起來也不動人,嬰兒啼哭都沒人蓋過,林間的鳥兒也沒能驚飛。
快樂的遊戲不為人知,她那麽美麗,此處應當缺少筆墨十萬有餘......
殺手的訓練從來都不正常,落下一些暗疾也是很正常的事情,驚鯢當然也不例外。
自那一日起,楚江開始為她修複暗疾調理身體,同時也傳授功法《聖心訣》、《九陰真經易筋煆骨篇》,提升戰力的藥物自然也不會少。
血菩提精華液使她的戰力指數從32000提升到了42000,也不知道是不是世界原因,提升的並不是很誇張。
後期再經曆兩個階段,也不知道她能不能突破50000點戰力指數。
不過就以驚鯢的原本戰力來做分析,天字殺手的戰力指數應該都在30000~40000點,40000點以上的應該隻有少數幾人,如陰陽家的東皇太一,道家天宗北冥子、縱橫鬼穀子......
所以驚鯢現在也屬於世界巔峰的一撮人了,不過對戰起來應該還不是一人的對手,心境與戰力方麵還是一些差距。
齊國,都城。
酒店房間裏,熟睡中的楚江感覺有個壞家夥坐在他臉上薅他頭發,不過力道不是很大,一點也不疼,就是有些不舒服。
他在不適感中醒了過來,睜開眼睛壞家夥變成小可愛。
原來是小阿言不知道什麽時候醒了過來,這會薅著他的頭發,戳著他的眼睛鼻孔,樂滋滋的笑的可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