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來嗎?”歐陽嘉嘉也皺著眉頭,“小玲對楚江還有感情,她這是放不下,唉,媽咪也不知道她們這是怎麽回事。”

“該不會是小玲被拋棄了吧?”

王珍珍眼睛睜大,聲音也拔高了幾分。

腦海裏小玲被負心漢拋棄的畫麵一遍又一遍的閃過,什麽拋妻棄子,腳踏兩隻船...

種種愛情的悲歡離合,不斷在腦海裏閃過。

見自家女兒胡思亂想的神情,歐陽嘉嘉沒好氣的在她額頭上點了一下,“哎呀,你不要在這裏亂猜,等見到楚江問清楚就好了。”

“媽咪啊!”王珍珍卻是皺著眉頭,“我都幾年沒見過他了,見到他哪有那麽容易啊!”

就說兩人都住在香江,但幾年的時間裏,卻一次都沒有偶遇過,這緣分是不是相當稀薄?

“也是,”歐陽嘉嘉點點頭,沉思一會眼前猛然一亮,“要不然我們請玄武童子問問?”

“咦,好主意。”

王珍珍也是眼前一亮。

雖說她是新時代的青年,但天天被鄰居和媽咪洗腦,她想不信這些都難啊!

卻也在這時,樓上的金家母子二人正坐在神堂裏吃果果。

金正中隨手拿起一個供品果果咬了一口,眯起眼睛很是滿足o(* ̄︶ ̄*)o,接著又給不遠處的母親拋了一個。

“阿嚏,媽,怎麽突然涼颼颼的?”

突然間,他金正中覺得背脊發涼,頓時就打了一個哆嗦,小心翼翼的看了看神堂,瞬間覺得果果也不甜了。

“有嗎?”

金姐一臉害怕的連忙將果果放回了供桌,一雙眼睛到處亂飄,明顯是虧心事做多了。

“我該不會是撞鬼了吧?”

金正中盯著神像的眼睛一陣猛瞧,嘴裏還不忘嘀咕著。

“兒子,你不要嚇我,這個世界上哪裏有鬼?”

金姐小心翼翼的說著沒鬼,身子卻一個勁的發抖,突然的,她也覺得背脊有些發涼。

“也是,要是真有鬼的話,這些年騙了那麽多人,早該出事了。”

金正中不在意的繼續吃著果果,隻當剛才發生的事情全是錯覺。

見兩人這樣,楚江一陣無語,當即又是對著兩人吹了一口寒氣。

“啊~~”

母子二人身體一陣哆嗦,直接嚇得跳了起來,連忙向臥室的方向跑去。

金姐一邊亡命奔跑,也不忘記數落這兒子,“呸呸呸,胡說八道些什麽呢?”

房間中頓時一陣雞飛狗跳,母子兩人回到房間後蒙著被子瑟瑟發抖。

......

給了兩人一個教訓,楚江頓時化作白霧消失不見。

夜裏,一陣白霧出現在一間民房中,楚江從其中一步踏出,四處打量著此處房間。

房間的布局很簡陋,很顯然,房間主人的生活條件不是很好。

下一刻,他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房間中的色彩開始消失,黑與白占領了此處房間,包括臥室同樣被黑與白占領。

臥室裏睡著這套房間的主人,他睡的很香,楚江的到來並沒有將他吵醒,黑與白也沒有將他吵醒。

此人與地藏王長得一模一樣,正是馬小玲的雙胞胎弟弟馬小虎。

長得和地藏王一模一樣就很迷,所以這個人到底算不算馬小玲的弟弟,楚江心中並沒有定數。

就算是,他體內的地藏王也不是。

地藏王被天地失色的領域籠罩後,並沒有任何反應,楚江當然不相信擁有人書的地藏王一點反抗也做不了。

所以現在人家這個叫自信?

還是說,這等力量界限還達不到喚醒地藏王的力量界限?

有了這種猜測,楚江臉上的表情一陣古怪。

下一刻,他已是出現在了床榻麵前,見其並未有任何反應,隨手一揮,將其連人帶床一起收入了洞天世界。

得手的太過容易,楚江突然就有一種不真實感。

“怎麽都不反抗的?”

楚江嘀咕著,黑與白的領域瞬間消散,房間中再度恢複了色彩。

等了好一會,也沒見有任何不對的地方。

楚江搖了搖頭,剛想離開這裏,突然感知中就出現一個熟悉的身影。

巧了嗎這不是,竟然是老丈人。

不過他此刻鬼鬼祟祟的模樣,倒是像一個小偷。

馬小虎出生時就沒有魂魄,屬於無緣無份之人,而倒黴鬼最喜歡居住在這種人身上。

倒黴鬼的到來,同樣代表著此人氣數已盡。

以上的一切,都是地藏王的一麵之談,將信將疑或是聽聽就好。

一個人沒有魂魄,又怎麽能是一個活人呢,而馬小虎當時確實沒有死,相當於一個活著的軀殼。

倒黴鬼從嬰兒身上飄出,馬大龍憑借意念,直接定住了倒黴鬼。

一個普通人有此種表現,當然是一種奇跡,再加上之前馬大龍能夠使音樂傳入地府,他本身就是一個奇跡。

見到這裏,地藏王覺得這或許是一個擺脫命運的機會。

再加上一個擁有馬家血脈的軀殼,當真是巧合無限多,這不正是他擺脫命運的機會嗎?

之後地藏王的元神進入馬小虎體內沉睡。

一個本該死去的人就這樣活了下來,但卻有倒黴鬼常年伴身。

同時地藏王又說,“馬大龍你們一家緣分已盡,如果你還想保住你們的性命,就馬上帶馬小虎走,離開馬家的人越遠越好,不過以後你都不能和他相認。”

按照馬家是命運的棋子來看,地藏王要躲避命運,就必須要遠離馬家的人。

同時命運會讓馬家絕後,就變得很不合理,一切的一切,倒像是馬家的人被地藏王一夥人算計了一般。

不過此番一切,又好像變得不重要,因為楚江才是這個世界最大的變數。

未來是怎樣,命運已經無法再書寫。

現在楚江單方麵宣布——地藏王正式下線。

馬大龍一手拿著桃木釘,一手拿著大鐵錘,進入臥室後一臉懵。

熟悉的床呢?

熟悉的馬小虎呢?

熟悉的倒黴鬼呢?

房間中隻有一個陌生的男人,這個男人是什麽人?

等等,他在對著我笑?

這個人好熟悉,好像在什麽地方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