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
金正中一聲大喝氣勢十足。
成功讓阿平與歐陽嘉嘉將注意力放在了他身上,對麵的金姐則趁這個機會偷偷看了一下接下來要摸的牌。
下麵就是歐陽嘉嘉摸牌,金姐則是兩隻手指摸著鼻子給對麵的兒子放著信號。
就在歐陽嘉嘉剛摸到牌的時候,金正中又是一聲大喝。
“慢著。”
“幹嘛,你又要碰啊?”
歐陽嘉嘉一臉疑惑的看著他。
“不是,突然間有種很強烈的感覺。”金正中一副神棍的樣子,“這個應該是二筒。”
歐陽嘉嘉一臉懷疑,將牌摸了起來,下一刻她的臉色變得十分驚訝,“哇,真的是二筒,要不要那麽靈?”
她手裏的麻將正是二筒。
金姐故作不滿的嘟囔著,“哎呀!打麻將嘛用什麽神通?真是的。”
金正中順勢道歉,“我也不是故意的,不知怎麽的,我最近的靈感越來越強烈,諸位對不起啊!”
“九筒。”
也就在兩人眉來眼去的時候,阿平摸了一張九筒打了出來。
歐陽嘉嘉一臉狂喜,“哈,九筒啊!太好了,十三幺啊!O(∩_∩)O哈哈~有多大吃多大。”
“平哥你要牽掛珍珍怎麽不去櫻花國找她啊,用不著打九筒讓她胡吧!”金正中一臉不滿。
“真不好意思啊!”阿平一臉不好意思。
“哎呀!你不用不好意思,主要是我運氣太好。”現場也就歐陽嘉嘉笑的十分開心。
不過金正中母子兩人臉色倒也沒有多難看。
今天主要是套路歐陽嘉嘉以後多添香火,讓她贏些錢也沒什麽。
她越開心騙起來越容易,時不時哄一哄也是其中的套路。
雖然你被騙了錢,但是你收獲了開心(*^▽^*)
想想倒也算不錯,畢竟有很多人被騙後知道了真相,險些被氣得吐血。
......
不多時,阿平接了一個電話,連忙就跑了出去。
三人見此,以為出了什麽事,連忙也跟了上去。
也就在樓上。
此刻這裏充滿了香火蠟燭的煙霧,紙錢更是撒的遍地都是。
一個瘦弱矮小的背影堵在別人家門口打小人。
“打你的小人臉,讓你一輩子沒人要,打你這個小人頭,打得你一輩子血流滿地。”
聲音尖酸刻薄,透露著蠻不講理,觀其麵色,當是一個蛇蠍心腸之輩。
其麵色也不是很好,印堂發黑。
阿平來到這裏一臉無奈,“媽,你幹什麽呀?”
“打你這個小人身體,打得你一輩子惡病纏身。”
平媽完全當做沒聽見,鞋底板打小人越打越起勁。
“平媽,你在幹什麽那?”
歐陽嘉嘉作為房東,心中也很無奈,站在身側問了一句。
屋裏的女孩聽見外麵的聲音,這才敢打開內門,至於外麵的鐵門她暫時還不敢開。
雖然平媽年老瘦弱看著沒什麽力氣,但對方有一股不講理不怕死的狠勁。
這要是打起來,要麽你被她咬下來一塊肉,要麽你打死對方。
反正不管怎麽著,都是惹得一身騷。
女孩的穿著有些暴露,畢竟是酒吧上班的,穿成這樣也是可以理解,反正都是為了生活。
她此刻躲在了門後。
“嘉嘉姐。”
金姐此刻開啟了正義發言,“平媽,PIPI究竟什麽地方得罪你了。”
“媽啊!”
阿平連忙將平媽拉了起來。
“你回去,別跟這個壞女人在一起。”
平媽推搡著阿平,似打算繼續打小人。
並且嘴裏也沒有停下,對著門內的PIPI不停辱罵,“邪花入室啊!邪花入室啊!”
PIPI抱著雙手,眉頭深皺,心裏顯然是怕的。
“媽啊!你別這樣整人家嘛?”
阿平滿臉愁容,但他的聲音卻很輕很輕。
“走開,”平媽手舞足蹈的開罵,“邪花、下賤、爛貨、又髒又臭,別髒了我們。”
“媽你別這樣。”阿平一臉為難。
“是啊!平媽到底什麽事可以坐下來慢慢說嘛?”歐陽嘉嘉好言相勸,“你在走廊上又燒元寶又燒蠟燭很容易失火的,太危險了。”
但平媽是不講理的,聽見這話,她的矛頭直接指向了歐陽嘉嘉,“都是因為你引邪花入室,你想害我家阿平啊?”
“平白無故將房子租給這種邪花住,讓她一輩子糾纏阿平。”
罵完歐陽嘉嘉,還不忘了怒視PIPI一句,“賤女人。”
“平媽,你這樣太過分了。”金姐有些看不下去了,“嘉嘉沒有得罪你,PIPI有什麽地方對不起你的?大家是街坊鄰居,你不要在門口打小人那麽狠毒吧?”
“我打小人用不著你管,把邪花燒死那是她活該。”平媽一臉不忿,集體開懟。
“燒死她跟我沒關係,但是你燒了大廈就和我有關了,你就不怕別人揍你一頓?”
金正中此刻的心中也是憤怒異常,站出來仗義執言。
但他卻被平媽惡毒的眼神嚇得連連後退,“好啊!揍啊!揍啊!你揍死我啊!你揍死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好了,你們不要找吵了,平媽算我對不起你。”見此,PIPI打開鐵門出來勸了一句。
“賤女人當然是你不對了。”平媽見她出來,罵的聲音又大了幾分。
“好了,媽,我們回去。”
阿平見此,連忙拉著平媽離開。
平媽卻不忘了繼續指著PIPI開罵,“邪花入室啊!你這個賤貨,三角眼、烏鴉嘴、臉無四兩肉,心如蛇蠍毒,你不得好死......”
“我以後不打麻將了,大家對不起啊!”阿平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來道歉。
“你該早點死啊!”平媽繼續。
“神經病,太過分了,”金正中見人離開,立馬又開始吐槽,“打小人,一塊肉都沒有,真是一點也不專業。”
“住嘴吧你!”金姐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PIPI到底怎麽回事啊?”歐陽嘉嘉輕聲詢問。
“我也不知道啊!阿平有封信放在我的郵箱裏,我拿去還給阿平,然後就這樣咯。”PIPI一臉無辜。
其實吧!
她與阿平相互都有那麽一點意思,但平媽就像是橫亙在兩人身前的深淵一般。
阿平三十多歲了沒娶媳婦,也有這方麵的原因,平媽的做人那麽糟糕,但心氣卻是十分高。
看不起這個,看不起那個的,唯獨對珍珍另眼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