誅天狂妃
氣歸氣,怒歸怒,隻是這男人怎麽知道自己胸口處有吻痕的。
“難道,他有先知。”
夏暖心不解的看著夜無痕,想要從他的眸底瞧出什,可是除了波瀾無驚,她什麽也沒有看到。
“真沒想到,夏家大小姐還有如此嗜好。”平平淡淡的一句話,如同平靜的湖麵被丟進一顆小石子,激起一層層漣漪。
可就是這句話徹底惹怒了夏暖心。
這丫的該死的南楚國太子是想幹嘛,嗯?
這話說的是神馬意,嗯?找抽呢啊!
手中的血痕仿佛感受到主人的怒火,騰的一下竄了出來,鞭身通體血紅,大有勢不可當的趨勢。
夏暖心手握血痕,美目瞪了一眼把自己抱在懷裏的夜無痕:“放開我。”
三個字,堅定帶著冰冷。
夜無痕,自然是知道這個小東西為什麽生氣,聳了聳肩,索性放開懷裏的夏暖心,得到自由的夏暖心二話沒說,接著夜無痕的一道內力,快速飛到上官楚璃身前。
長鞭在接近上官楚璃那一刻,猛然揮出,朝著上官楚璃的胸口襲去,上官楚璃眸中一驚,伸出胳膊擋住夏暖心手中的血痕,誰知長鞭頓時如火蛇一般纏住上官楚璃的胳膊,用力掙脫,可是這長鞭竟然隨意變換大小形態、
司徒楚璃鬱悶了。7Z小說?
伸出另一隻手抓住長鞭,猛然間用力一拉,夏暖心遂不及防的往前栽去,小白狐氣憤了,看不過去了,白色的毛噌噌豎起,如同一隻刺蝟一樣,滾著圓球飛向司徒楚璃的麵門襲擊。
哼,欺負我小白狐的主人,我刺你個滿頭包。
司徒楚璃雙手對著夏暖心空不出手來,眼看小白狐就要撞上自己的俊臉,氣惱的甩開夏暖心的身子,手化拳,筆直的打在小白狐的身上。
原以為一拳就可以把那隻討厭的小白狐給打飛,沒想到拳頭所到之處軟綿綿的,甚至是包裹著他的拳頭,正在微愣的瞬間,拳頭頃刻間被彈出,順著這股力道人也飛了出去。
“嗷嗷。。。。。”
司徒楚璃被震飛一丈遠距離後,強行施展自身的內力抵擋,才勉強讓自己停了下來,腳尖點地,司徒楚璃看著小白狐的眼神有些異樣。
小白狐傲嬌的把小屁屁對著司徒楚璃,然後快速的轉身,伸了伸舌頭,這才傲嬌的走到夜無痕身邊,蹭了蹭他的腳,跳進了他的懷裏。
主人,要打就打吧,他躲在這裏睡覺也是好滴。
“敢打我小白的注意,司徒楚歌,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一聲怒吼,夏暖心手腕快速一甩,一排銀針對著司徒楚璃射了過去。
銀針帶著鋒芒,在陽光下,顯得異常耀眼。
未站穩的身體在接到夏暖心的第二輪攻擊,司徒楚璃身影一閃,勉強的避了過去,額頭冒著細細的汗水,這隻小白狐果然不隻是寵物那麽簡單。
見司徒楚璃躲過自己的銀針,夏暖心也不氣惱,長鞭起,再次朝司徒楚璃臉上的銀色麵具襲去,她倒要看看這南楚國的太子司徒楚歌到底是什麽鬼樣子。
她甚至可以肯定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是和自己有著肌膚之親的男人。
長鞭所到之處,帶著星星火光,司徒楚璃唯恐避之不及,身子瞬間移了好幾步,可是夏暖心好像並不打算放過自己,長鞭繼續朝自己所站的地方揮舞而去。
大紅色的鳳袍在風中衣抉飄飄,獵獵作響,淩厲的眸帶著嗜血的味道緊緊的鎖住司徒楚璃臉上的銀色麵具,一聲嬌嗬:“拿下麵具,我饒你不死。”
麵具,原來她對自己如此,都是因為這張破麵具,及此,司徒楚璃抬手揭下銀色麵具,飛手一揚,麵具飄落在地。
“上官錦軒?”
詫異的眸子看著眼前跟上官錦軒有著八分相似的俊臉,除了那一雙桃花眼笑起來的樣子不一樣,他真的和上官錦軒長得一模一樣。
可是,他又絕對不是上官錦軒。
“我是司徒楚璃,南楚國二皇子。”司徒楚璃雙手環胸,笑意濃濃。
他知道以夏暖心的小聰明隻要一想就一定知道上官錦軒的身份,更知道上官錦軒就是今天真正要娶她的司徒楚歌。
隻是不知道,她們是不是果真如外界傳言,那麽曖昧不清。
果然在司徒楚璃報上自己的名諱時,夏暖心草的一句爆著粗口。
上官錦軒,你丫的藏得這麽深。
“既然是南楚國太子要娶本姑奶奶,那就讓他洗幹淨了身子自己來好了,代娶這可不是一個任誰都能幹的活兒。”
輕飄飄的一句話,幾乎讓在場所有的人都差點笑噴。
這個女人也太猖狂了些。
竟然讓司徒楚歌洗幹淨的身子才娶她,跋扈到了極點啊!
隱藏在迎親侍衛中的司徒鈺更是捂著唇差點笑出內傷,這夏暖心敢不敢再給力點,嗯?
大家都在為夏暖心的話笑,可是司徒楚璃的臉色不好了。
什麽叫代娶這活兒不是任誰都能幹的,他堂堂南楚國二皇子,迎娶你一個星辰國人盡皆知的傻子,那可是綽綽有餘。
夏暖心看出他眼神裏的鄙夷,也不惱怒,暗暗嗤笑,抬眸,怒意肆起,腳步剛要上前,人就被夜無痕抱在懷裏。
“小東西,我們晚點在教訓他,現在跟我回去,可好?”
“如果我說不好呢?”歪著腦袋,夏暖心自動將周圍的驚叫聲忽略,裝出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唇角微微勾起,美眸對上夜無痕燦如繁星的雙眸。
拚命的眨呀眨。
“嘶~~~~”
夏暖心不想活了,竟然如此張狂的跟紫煞宮宮主這麽說話。
一旁站了好久的紫菱在聽到夏暖心拒絕的的話,更是惱怒。
宮主對誰都未曾有這麽的耐心,可是這個女人竟然一而再的拒絕宮主,若是沒有宮主的命令,她早就把這個女人丟進荒野喂狼去。
“夏暖心,你不要得寸。。。。。”進尺,“噗”一口鮮血噴灑在地上。
紫菱頓時跪在地上,捂住胸口。
“你的話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