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要現在就挑戰,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哼,估計是想出名想瘋了,也不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

煉丹房內,火焰熊熊燃燒,煉丹師們聽到消息,手中的動作也有了片刻的停頓。

“這秦天是不是傻?內門的強者眾多,他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管他呢,咱們繼續煉丹,就等著看他的笑話。”

就連那些正在山峰間閉關修煉的核心弟子們,也被這喧鬧的氛圍所打擾。

“外麵怎麽如此嘈雜?”一名核心弟子睜開雙眼,眉頭微皺。

身旁的另一名弟子撇撇嘴說道:“聽說是個叫秦天的家夥要立刻挑戰,也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愣頭青。”

“哼,真是不知所謂,以為內門是那麽好闖的?”最先開口的弟子不禁冷笑一聲。

“就是,內門高手如雲,他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能掀起什麽風浪?”

又有一名弟子附和道。

“說不定就是想借此出名,博個眼球罷了。”

“我看呐,他連一個內門一個雜役弟子都打不過,還敢跟正式弟子叫板,肯定得被打得屁滾尿流。”

“哈哈哈哈……”眾弟子哄笑起來。

整個內門,因為秦天的這一決定而陷入了一片轟動之中。

“這秦天是不是腦子進水了,一個走後門來的家夥,居然敢挑戰內門的正式弟子?”

“估計是想一戰成名,想瘋了吧。”

“就憑他?我看是來丟人現眼的。”

“等著瞧吧,他很快就會知道自己的愚蠢。”

人們或是嘲笑,或是好奇,都在等待著這場看似荒唐的挑戰的開始。

秦天不再多言,轉身朝著練武場走去,身後的內門弟子們紛紛跟上,準備看他的笑話。

練武場上。

秦天站定,環視四周:“誰先來?”

他的目光堅定,毫無畏懼。

一名金丹一重的弟子躍躍欲試:“我來教訓教訓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說罷,他運起功法,周身靈力湧動,光芒閃爍,朝著秦天攻去。

他的拳法淩厲,帶起一陣狂風,仿佛要將秦天一擊必殺。

秦天側身一閃,巧妙地避開了攻擊。

他的身形如同鬼魅,動作輕盈而敏捷。

那弟子見一擊未中,更加惱怒,招式愈發淩厲。

他的拳法如同暴雨般襲來,每一拳都蘊含著強大的力量。

秦天沉著應對,在躲避的同時尋找著對方的破綻。

他的眼神專注而冷靜,絲毫沒有被對方的攻勢所嚇倒。

突然,秦天看準時機,一拳轟出,竟直接將那弟子擊退數步。

他的這一拳蘊含著強大的力量,速度極快,讓人防不勝防。

那金丹一重的弟子被秦天擊退數步後,臉上的輕蔑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凝重。

他意識到眼前這個築基期的秦天並非等閑之輩。

“小子,倒是我小瞧了你!”

說罷,他再次運起功法,周身光芒更甚,施展出了自己的最強武技。

一時間,靈力如潮湧般向他手中匯聚,形成一個巨大的靈力球,朝著秦天狠狠砸去。

台下的弟子們看到這一幕,興奮地呼喊起來。

“這一招下去,看那秦天還怎麽囂張!”

“哼,他馬上就要被打得跪地求饒了!”

然而,秦天麵對這強大的攻擊,沒有絲毫慌亂。

他身形如電,快速閃躲,同時雙手結印,施展出一道防禦法術,抵擋住了部分衝擊。

那弟子見攻擊再次落空,愈發急躁。

那金丹一重的弟子雙目圓睜,怒吼一聲,雙手快速結印,施展出了他的最強功法。

“烈火燎原!”

隻見一片熊熊燃燒的火海瞬間在練武場上蔓延開來,熾熱的火焰仿佛要將一切都吞噬。

緊接著,他又施展出了武技“狂風破”,一陣狂暴的颶風在火海中生成,風助火勢,火借風威,形成了一片恐怖的風火交織之景,朝著秦天席卷而去。

麵對這強大而恐怖的攻擊,秦天卻沒有絲毫的慌亂。

他先是迅速運轉體內靈力,在身前凝聚出一道堅固的仿佛屏障。

屏障之上寒氣森森,如同不可摧毀的堅固城牆,與那熾熱的火焰相互碰撞,發出“滋滋”的聲響。

隨後,秦天身形一閃,如同鬼魅般消失在原地,巧妙地避開了那狂暴的颶風。

趁著對方招式用老,新力未生之際,他瞬間出現在那弟子的身後。

秦天看準時機,猛地揮出一拳,這一拳蘊含著他強大的靈力,猶如雷霆萬鈞之勢。

那弟子根本來不及反應,被這一拳擊中後背,向前踉蹌了幾步。

還未等那弟子站穩身形,秦天緊接著又施展出了拳法武技“崩山拳”。

隻見他的拳勢剛猛無比,猶如一座山峰崩塌而下,帶著無可阻擋的氣勢轟向那弟子。

拳風呼嘯,空氣都被擠壓得發出爆鳴聲。

那弟子驚恐地轉身,想要抵擋,卻發現根本無法抵禦這強大的拳力。

“砰”的一聲,那弟子被這一拳打得倒飛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再也爬不起來。

台下的弟子們原本以為秦天很快就會被擊敗,可每一次他們期待的結果都沒有出現。

“這怎麽可能?一個築基期的家夥居然能應對得如此從容!”

“難道我們都看走眼了?這秦天的實力遠超我們的想象!”

隨著戰鬥的持續,所有人對秦天的戰力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他們不再像之前那樣輕視和嘲笑,而是充滿了驚訝和疑惑。

秦天的反擊之力遠超同級的築基期修者,尤其是那幹脆利落的身法動作,蘊含的力量,近一點也不比金丹期的修者差。

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他們仍不相信秦天能戰勝金丹期的弟子。

站在眾多弟子前麵的趙坤,臉沉得幾乎快滴出水來。

“廢物!連一個築基期的垃圾都對付不了。”

他目光陰冷,冷冷地瞥了一眼不知死活的弟子。

而後,他雙手抱胸,一臉輕蔑地看著比鬥台上的秦天。

他冷笑道:“喲,不知死活的狗東西!就憑你也敢在內門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