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銀蛇風卻是沒有心思多解釋什麽,他一臉焦急的說道,“寒風武尊,我現在卻是沒有時間跟你多解釋了,我隻是想知道,你能不能幫我。”

聽了銀蛇風的話,寒風武尊的心就是一動,若是能與這樣的強者交好,卻是會得到莫大的好處。想到了這裏,他便說道,“我自然會幫你了,不過,你得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了。”

“這件事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就能說的清楚的,我現在正在被人追殺,不過,你放心,追殺我的這個小子,不是什麽武尊之境的強者,他隻是一個武仙大圓滿之境的武者而已。我之所以會被他追殺,卻是因為,他的武技卻是可以克製我。”銀蛇風開口說道。

他說的這些話,有真有假,他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要讓寒風武尊幫他。

寒風武尊聽罷,臉上不由得露出了狐疑之色來,一個武仙之境的武者,居然能把銀蛇風追的如喪家之犬,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那個人是誰?他為什麽要追殺你?”寒風武尊不由得開口問道。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冰寒至極的聲音,忽然就傳入到了兩個人的耳中,“銀蛇風,你是逃不掉的。”與此同時,一道青色的身形,就出現在了離寒風穀不遠的一塊巨石上。

江山的目光微微一閃,麵色一變。這個寒風穀,他也聽聞過。在西風山大比中,還有名叫李木天的人,他卻是從眾多的武者中脫穎而出的一個天驕。

這個李木天卻是寒風穀的人。

江山隻覺得很是詫異,卻不知銀蛇風跟寒風穀的人到底有何交情。

而一旁的寒風尊者在看到了江山之後,卻是極為的震驚,他怎麽都沒有想到,追殺銀蛇風的人居然會是江山。

在這之前,他對銀蛇風說的話,卻是半信半疑,在他看來,能把銀蛇風給逼到如此地步的人,絕對不會是一個武仙之境的武者,他這就是瞪著眼睛說瞎話。

可他怎麽都沒有想到,追殺銀蛇風的人,居然會是一個隻有十七八歲的少年,這個少年的修為的確是武仙大圓滿之境。

這讓寒風武尊在驚異的同時,不禁心生感慨,“哎,這還真是一代長江後浪推前浪啊。此子不過如此年紀,居然會有如此的修為,真是令人側目。”

寒風穀中,有很多天才,可這些天才跟眼前的江山比起來,差的卻不是一點半點。

李木天是非常的出色不假,但他在寒風武尊的眼中,不過就是一個後輩小子而已,而眼前的這個少年,卻是讓他感覺到了危險。

很快的,寒風武尊就覺察到了銀蛇風所言不實,站在他眼前的這個少年,絕對不是一個武仙之境的武者,他能把銀蛇風給逼到如此地步,絕對不是憑著武技壓製銀蛇風,而是這個少年的實力非常的強大駭人。

銀蛇風的目光一閃,他焦急的說道,“寒風武尊,你若是能幫我阻攔這個小子,我定會重謝於你。”

此時的他,已經陷入到了疲憊的狀態之中,已經到了極限了。江山若是一直追殺他,搞不好,他就會真的被江山這個小子給弄死。

銀蛇風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有人能夠阻攔江山,隻要他恢複元氣,就可以與江山一戰。

見此情景,寒風武尊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了起來,他在心裏猶豫著,到底要怎麽做。銀蛇風他不想得罪,可是,眼前的這個少年,他卻也不想與之為敵。

看江山現在的修為不過是武仙大圓滿之境而已,但他能把銀蛇風給逼的如此悲催,就隻能證明一件事,這個少年的實力很恐怖。

就在他猶豫的這個時候,一個大約二十幾歲的青年從穀中走了出來,他走的很急,一見了寒風穀主,他就叫道,“師父。”

“木天。”寒風武尊一見到這個青年,他的臉色便露出了一抹欣慰之色來。來的這個人不是別人,卻是李木天,是他的最得意的嫡傳弟子。

李木天幾步就走到了寒風武尊的身邊,他壓低了聲音對寒風武尊說道,“師父,不要答應這個銀蛇風的要求。”

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還深深的看了江山一眼,眼中閃過了一抹複雜之色來。

“哦,這到底是為什麽?”寒風武尊聽罷,微微的愣了一下,有些不解的問道。

“師父,你有所不知,在你閉關修煉的這段時間裏,外麵發生了一件大事。”李木天急忙說道。

“什麽事?是不是與他們兩個人有關?”寒風武尊一聽,就明白了幾分。

這個家夥可是一個老狐狸,李木天如此說,他自然就會猜到些什麽了。

“是的,師父。”李木天點了點頭,然後就把這三天之內發生的事情,跟寒風武尊說了一遍。最開始是銀蛇風追殺江山,到了後來,卻成了江山追殺銀蛇風。

聽完了李木天的話之後,寒風武尊的臉色就是一變,他在心頓時就是一沉,在看向江山的時候,目光中卻充滿了震驚之色。

從李木天的話中,寒風武尊得知,在三天前,江山根本就不是銀蛇風的對手,他卻是被銀蛇風追殺的落荒而逃。

可是,就在銀蛇風追殺他的過程中,江山居然在生死一線之間,得到了突破,迅速的成長了起來。直到現在,卻成了他追殺銀蛇風了。

就算是如此,在寒風武尊的眼中,江山卻也不足為懼,隻是,寒風武尊卻是對江山的過人天賦心生忌憚。

這個小子非但沒有被壓力給壓垮,反而在這個過程中迅速的成長了起來。如江山這樣的人物,卻是擁有著如鋼鐵一般的意誌,而且擁有著極為強大的悟性。這樣的存在,就是妖孽一般的存在。

在這個世界上,卻是這樣的人,才能讓人心生忌憚和畏懼。

隨即,寒風武尊的態度就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他注目看向了銀蛇風,眼神變得幽深冷漠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