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八九天了,造獸門的人怎麽一個都不在啊,到底出什麽問題了?”
“按理來說不應該啊,一個江山居然能讓造獸門的人全體出動,一群人還抓不住一個無名小輩嗎?”
“說的就是,江山那個小子肯定是死了,造獸門的人最愛幹的事情就是抓凶獸,回去跟人混在一起改造,他們該不會是又去抓凶獸了吧。”
“嗯,這個倒是很有可能。”
江山從這些人的身邊走過,他的麵色平靜的就像是一麵湖水一般,毫無波瀾。
他接著往前走,在走入到了一個胡同的時候,他突然發現這個地方的氣息很不對。
在小巷裏麵走路的人全都是行色匆匆的樣子,最令他感到不安的是,這些人分明都是一些武修。他們一邊走路,一邊時不時的窺探著周圍的情況。
江山的心頓時就往下一沉。
很快就想到了造獸門那邊的事情。他雖然做了善後處理工作,可是,這件事情絕對沒有這麽簡單。
在吳家的背後一定隱藏著什麽重量級的人物,尤其是那個吳冰軒。不知道為什麽,一種不祥的預感頓時就湧上了心頭。
難道,那個吳冰軒根本就沒有死,這些都是他在擺局?
若是如此,他把造獸門的人給屠了個滿門,這件事情絕對瞞不過吳冰軒的眼睛的。
這些人,都是吳冰軒弄來對付他的嗎?
想到了這裏,江山的心中一緊。他疾走了幾步,來到了一家酒樓旁邊,這是墨羽國最大的酒樓,在這樣的地方,一定是可以聽到什麽從別處無法探知的情況的。
他釋放出了精神之力,探查酒樓裏麵的動靜。
“一定是出什麽大事情了。”一個中年武者很是激動的說道。
這個中年武者的身上還有很多的塵土,帶著隻有山林中才有的腐敗氣味,看樣子,他這是才從黃瓜山裏麵出來。
江山知道,這個人一定是墨羽國的散修武者,有很多這樣的武者會到黃瓜山裏麵卻獵殺凶獸,回來換錢花。
“到底出了什麽事了?看你慌裏慌張的樣子。”有個人急急的問道。
“我剛才進城的時候,看見很多陌生的武者進了墨羽國,看樣子,還真是有事情發生啊。”
“這件事情,絕對是大事。”
那個中年武者端起了桌子上的茶杯,“咕咚咚”的喝了一大杯茶,然後故作神秘的對眾人說道,“前段時間,造獸門的人一直在追殺江山,整個造獸門的人全都出動了。”
一個瘦高個說道,“你說的這不是廢話嗎?這件事情整個墨羽國的人都知道啊。”他說到了這裏,突然就覺得有些不對了,話題一轉,問道,“難道是造獸門出事了?”
“江山那個小子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把造獸門的人都給殺了啊。你這不是在說笑吧。”
“造獸門的弟子至少有四五百人,還有幾大長老和左右護法,靈天更不好惹。江山那個小子還能逃了不成嗎?你要是說他把整個造獸門的都給殺了,你打死我我都不信。”
眾人全都發出了噓聲。
“你們有這樣的反應也是正常,最開始我也是這樣認為的,可是,這世間上的事情,就是這麽奇怪,隻有我們想不到的,沒有不能發生的。”那個中年武者端過了一杯酒,“咕咚咚”一口就把碗裏麵的酒給喝了個幹幹淨淨。
“我跟你們說,八天前我和一群武修到了黃瓜山裏麵去狩獵,誤打誤撞就到了一個山穀。你們猜猜看,我在山穀裏麵看到了什麽?”那個中年人賣起了關子來。
“快點說,快點說你看到了什麽?”
那個中年人把眾人的胃口給吊了起來,卻是閉口不說了。
“你還不說,再不說,我們大家就把給丟出去。”旁邊有人說道。
“我在那個山穀裏麵看到了很多打鬥的痕跡,還有不少造獸門弟子的屍體。”那個中年武者很是激動的說著。
“不隻是這些,我還看到了造獸門二個長老的屍體。我順著山穀往裏走,看到了一個山洞,那個山洞裏麵全都是岩漿,在山洞的犄角旮旯裏麵,有造獸門弟子身上的徽章。”那個中年人越說情緒越是激動。
“造獸門的人去剿滅江山,這一去就是八天。他們絕對不會在黃瓜山裏麵獵殺凶獸,搞不好就是滿門被滅!”那個中年人拋出了一顆重型炸彈。
整個酒樓的人全都愣住了,隨後就是一片的沸騰。
“這怎麽可能呢?造獸門怎麽可能被滅門了呢?那靈天可是神武境第二重的高手啊。在墨羽國也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了,他怎麽可能被江山給滅了呢?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
“是啊,造獸門可有四百多個弟子呢。”
“他江山一個人,就能殺得了這麽多人嗎?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你這個家夥不是在博眼球吧,這些都是你捏造的。”
那個中年武者聽到了這裏,頓時就很不開心了,他灌了一碗酒,冷聲說道,“這樣的事情,我怎麽敢編造呢,江家在墨羽國的地位我又不是不知道,還有,造獸門的人也不是普通的門派。這樣的謊言我可不敢編造。”
“再說了,這件事情又不是隻有我一個人看到,還有很多人都看到了。你們就聽信吧,我說的這件事情絕對是千真萬確的。”
“他說的是真的。”一個人從人群中站了出來,高聲說道。
“你憑什麽證明啊?你跟他一起去了黃瓜山狩獵嗎?”旁邊有人立刻詢問道。
“我沒去黃瓜山,可是我剛剛在茶樓裏麵也聽到有人議論這件事情了,跟他說的一模一樣。”那個人回答道。
很快的,又有幾個人站出來,說也聽到了這個消息。
三人成虎,這句話一點都不假,一個人說不信,兩人說還不信,等到第三個人也說的時候,就有人信了。
在酒樓中的人頓時就愣住了,滿臉的驚詫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