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已經被即墨家族的人給圍困在了這裏,我們想要出去都不成了。”秦武道冷冷的說道。
即墨重樓微微皺眉,他漆黑的眸光中滿是複雜之色。
“即墨重樓,看來,你家族的人是真想把你給弄死啊。”血煞嘻嘻一笑,開口說道。
“哼。”秦武道冷哼了一聲,一臉鄙夷的說道,“若是不把他給弄死,即墨塵怎麽能放心大膽的打開通天閣,怎麽能還坐在現在的位置上。我們若是從這裏出去,一定會遭到即墨家族的無情襲殺的。”
“怕毛線啊,我正好手癢了,剛好可以拿他們練練手!”血煞毫不在意的說道。
江山用手摸了摸下巴,略微沉吟了一下,這才說道,“大哥,要不要我先出去看看,若是即墨家族的人真的設下了埋伏,我就把他們給弄走。”
江山知道,即墨重樓是一個重情重義之人,他到底會不會對自己家族的人出手,這還真是一個未知數。
即墨重樓聽言,不禁重重的歎了一口氣,開口說道,“還真別說,我還真想看看,現在即墨家族的人是如何做事的。”
他都如此說了,其他人自然沒有話說。
幾個人的身形一動,不大一會功夫,就飛射出了空間裂縫。
他們才出來,就看到了數千即墨家族的人再在此埋伏了。
見他們出來了,在外麵的即墨家族的弟子的眼睛全都一亮,紛紛轉目看了過去。
“就是這個家夥。”之前被即墨重樓抽了一個嘴巴的小子第一個跳了出來,開口說道。
即墨重樓的臉色在此刻變得無比的陰沉了起來,他冷冷的問道,“即墨塵呢?他在何處?”
白衣男子一聽,頓時就厲聲叫了起來,“你還真以為即墨家族會承認你嗎?你不過就是一隻過街老鼠而已,即墨家族的人看到了你,都要喊打的,你有什麽資格叫少主的名字!”
他的話音未落,隻聽“嗡”的一聲破空聲響,一把血紅色的長劍就已經穿破了虛空,抵在了那個男子的脖頸上,一道聲音陰淒淒的說道,“小子,你嘴巴怎麽這麽不幹淨,你再放個屁出來給我聽聽?”
那男子低頭一看,一眼就看到了一個看起來大約四五歲的小孩,正拿著一把血紅色的長劍,抵住了他的咽喉。
白衣男子也是一個不知死活的傻子,血煞的出手如此之快,劍氣如此淩厲,他居然不害怕,反而還叫囂了起來,“你是個什麽怪物,就你還敢威脅我?你要知道,這裏可是我即墨家族的地盤,不是你囂張的地方,你數十個數,你若是再不後退,我就要你死!”
血煞砸吧了兩下嘴,嘲弄道,“即墨重樓,你即墨家的人可不怎麽樣啊,這是個什麽玩意啊。”
即墨重樓的臉色在此刻變得無比的漠然了起來,他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即墨家沒有這樣的東西。”
“哈哈哈,好。”血煞嘻嘻嘻的笑了起來,小眼睛裏麵閃過了一抹陰森殺機。
那白衣男子很是不爽的叫囂道,“即墨重樓,你算是什麽東西,我隻聽從少主的話……”
這個家夥腦袋也是壞掉了,死神都已經在扯他的衣服領子了,他卻毫無知覺,還在大表忠心,真是愚不可及之人。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隻聽“噗嗤”一聲響,一把血紅色的長劍就沒入到了他的脖頸中,那個白衣男子頓時就呆愣在了原地,低頭看著噴濺而出的鮮血。
此刻的血煞已經回到了江山等人身邊,一臉的冰寒冷意,他手中的血紅色長劍上還有血液滴落而下。
與此同時,那個白衣男子體內的道力在瞬間崩碎。
他的身子晃了幾晃,往後倒了下去,身下全都是鮮血。
即墨家族的眾人在看到了這裏之後,全都呆愣在了原地,他們隻覺得後背發寒。他們怎麽都沒有想到,那個看起來如孩童一般的小怪物出手會如此的毒辣。
就在這個時候,虛空中忽然響起了一道聲音,那道聲音幽冷入骨,讓人聽了遍體發寒。
“即墨重樓。”
隨著這道聲音的出現,即墨家的人快速散開,一個穿著一身紫袍的男子從走了出來,出現在了江山等人麵前。
“即墨塵。”即墨重樓死死的盯著來人,冷聲道。
“即墨重樓,真是想不到啊,你居然對殺我即墨家族的弟子。”即墨塵陰淒淒的看著即墨重樓,開口說道。
“即墨塵,你少要廢話,你這樣的話,我已經聽夠了。”即墨重樓的眸光一寒,渾身上下殺機滾滾。
“我倒是很想問問你,你就這樣管教的即墨家族的子弟嗎?我即墨家族的弟子,不管到了何處,都是謙遜有禮之人,這樣的貨色,根本就沒有必要存在。”即墨重樓的聲音變得愈發的幽冷冰寒了起來。
“我怎麽做事,還輪不到你來管。”即墨塵冷冷的說道。
他說到了這裏,轉目看向了江山,聲音變得愈發的冰寒了起來,“茶君,你的膽子還真不小,居然還敢回來。”
“我有什麽不敢回來的,倒是你,還好意思站在我的麵前指手畫腳。”江山翻了個白眼給即墨塵,開口說道。
“少主,殺了他,不要跟他廢話了。”一個黑袍男子沉聲道。
見即墨塵帶來的人都是一副嘴臉,即墨重樓徹底死了心,他非常清楚知道,他若是再任其如此下去,即墨家族就真的完了。
想到了這裏,即墨重樓冷冷的說道,“即墨塵,你跑到了這裏,倒是有些意思,若是我在死亡之城就把你給滅了,倒是有些不好了。”
死亡之城中有很多高手,他們若是在死亡之城動起手來,未必能占得到便宜。現在,即墨塵跑到了這裏,這個機會卻是再好不過了。
即墨塵聽言,不禁陰淒淒的冷笑了起來,開口說道,“即墨塵,就憑你嗎?你若是在巔峰狀態,倒是可以與我一戰,隻可惜,你現在就隻是一個聖主而已,有什麽資格與我一戰。”言罷,他又看向了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