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5 實驗
就在莊飛的大腦還沒有反應過來這是一個什麽的情況的時候,清脆的笑聲已經是回響在了莊飛的耳朵裏麵。
“咯咯……這不是莊飛大人嗎?哎呀,為什麽我總是能夠遇上您呢?這究竟是巧合還是你我有緣呢?”
本來還是有些疑惑的莊飛在聽到了這樣的聲音之後已經是知道了自己眼前的這個黑色蕾/絲胖次的主人究竟是誰了,能夠以著如此特色的聲音已經稱呼自己為莊飛大人的人也就隻有狂三一人了。
“我想最主要的原因還是你的神出鬼沒吧……”
莊飛保持著仰躺著的造型並沒有從地麵上起來,也許莊飛的確是累的實在是不行了,不過以著莊飛的性格來看,很明顯是因為想要多看幾眼某人的黑色胖次的原因……
聽著裝覅額的話語,狂三“如果莊飛大人一定這麽想的話,我也是不會反駁的哦……”
在說完了這句話之後,狂三便是直接蹲在了地上,黑紅相間的裙擺直接遮擋住了莊飛的麵孔,莊飛甚至可以通過緊緊地貼在了自己鼻子上麵的特殊觸感的不料感覺到狂三身上的那一股特殊的味道。
雖然這股味道聞起來還不錯,但是莊飛總是覺得在這種味道裏麵夾雜著不少鮮血的感覺,不過這種感覺不僅沒有降低這股味道的美妙,反而是添加了一種特殊的**感。
“哎呀……”
狂三伸出手來在莊飛的胸口上畫著圈圈,隨後又是繼續笑道:“難不成莊飛大人對於女孩子的裙底有著特殊的癖好嗎?”
在狂三說出了這樣的話語的時候,莊飛依舊是將自己的腦袋埋在了狂三的裙擺之中沒有任何其他的動作,看樣子是準備死皮賴臉的繼續占便宜了。
也幸虧現在被莊飛大占便宜的是狂三,如果換做是一般的妹子的話,估計此時就要開始尖叫了吧。而且現在狂三與莊飛之所以會出現這種奇怪的狀況,與狂三自己的舉動也是脫不了幹係的。
也就是說,莊飛之所以會有現在這麽膽大妄為的舉動,也是和狂三的默許關聯很大。
“雖然我很想離開這裏。畢竟眼前是一片黑啊。可是我現在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傷員,就算是晃一下腦袋都是十分的苦難。所以還請你不要再為難我了……”
莊飛所說的這句話的意思也就是說莊飛想要把占便宜這種事情繼續到底了。
對於莊飛的回答狂三也是並不怎麽在意,因為本身狂三就不太在乎此時莊飛的舉動,在輕輕一笑之後,狂三本來在莊飛的胸口上畫著圈圈的纖纖細手突然摸到了莊飛的頸脖處。
“咯咯……”
此時狂三的笑聲讓人聽著總是有些不寒而栗。在一邊輕輕的撫摸著莊飛的喉管的時候,狂三一邊低下了腦袋,隔著自己的裙子貼著莊飛的腦袋低聲說道:“看樣子莊飛大人這次的傷勢真的是不簡單呢,好像能夠使用的部位隻剩下這一個喉管了……”
“如果我確定了你的想法呢?”
莊飛的聲音聽不出任何的感情波動,而狂三的雙手在聽到了莊飛說出了這句話的時候突然握在了莊飛頸脖的喉管處。
“我想要做一個實驗呢!”
狂三的聲音之中竟然夾雜了一些殺氣,雖然狂三很盡力的掩蓋了下去,但是憑借狂三的實力又怎麽能夠瞞得住莊飛呢?在狂三說出了這一句話的同時。莊飛就已經察覺到了,並且也是猜想到了狂三下一步可能的動作。
不過即便莊飛已經察覺到了狂三話語之中的那一抹殺意,莊飛也是沒有怎麽在意,因為狂三本身就是一個十分危險的人。而且莊飛也不認為狂三又有能力能夠傷到自己,即便是自己現在的實力隻有全盛時期的十分之二三的樣子!
對於莊飛內心之中的各種交叉閃過的想法,狂三可以說是完全不知情,此時的狂三依舊是在準備著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莊飛大人,我們來試一試,當你在失去了喉管之後,你的嘴巴是不是還能夠這麽靈活的和我交談呢!”
狂三輕描淡寫的說出了這樣危險的話語,並且莊飛也是感覺到了狂三那一對僅僅抓在了自己喉管處的小手已經開始不斷的用力了,不僅如此,狂三似乎還加入了一些靈力之類的東西,看樣子似乎是有些對於自己的**力量不太放心。
不過即便是狂三已經加入了自身的靈力,可是自己手中所傳來的觸感卻依舊是讓狂三十分的不滿意。
在狂三的預想之中,本來應該在自己的用力的瞬間,莊飛的頸脖就已經完全被自己捏斷,而莊飛的腦袋也是會帶著一股洶湧的血泉噴湧飛出,可是無論狂三如何的努力,這種狂三無比期待的景象卻是遲遲沒有發生。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狂三的臉上的表情已經是出現了一絲變化,與此同時,著急的情緒也是讓狂三的腦門上出現了一些汗珠,而不僅僅隻是腦門上,被狂三埋在了自己的大腿內部的莊飛也是可以感覺到自己臉頰周圍的環境似乎已經變得有些濕潤了起來,本來就彌漫在莊飛腦袋周圍的那一股很好聞的味道現在又是更加的濃鬱了起來。
不由自主的,莊飛做了幾個深呼吸,而莊飛呼出來的氣息在刺激到了狂三有些濕潤的大腿的時候則是讓狂三感覺到了一陣冰涼……
“啊!”
措不及防的狂三立馬捂著自己的裙子從地上站了起來,隨後便是有些驚魂未定的看著依舊是老老實實躺在地上的莊飛。
莊飛剛才對狂三所做的事情正好像是潑了一盆涼水在狂三的腦袋上一樣,直接讓狂三本來極度緊張的情緒冷靜了下來……
“你……”
狂三伸出了自己的手指指向了莊飛,神情滿是複雜的看著莊飛,狂三現在覺得自己已經是進退兩難了,而就在狂三正在思考自己接下來應該如何是好的時候,莊飛卻是像是沒事人一樣從地麵上緩緩的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