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少不是看到了嗎?我開的那家小診所,隻是兩層樓高,將近三百平米的地方而已。我要真有什麽能耐,早就開出一家醫院了,而不是小診所。”

現在隨便林筱樂說什麽,那都是她說了算,畢竟不是她去找上戰家的,而是他戰瑾煵親自帶著人,把她‘綁’去戰家瞧病。

為了引起戰瑾煵助理的注意,她可沒少下功夫。從Z國回到瑞城,不過是短短兩個月而已。若不是她未雨綢繆,算了那麽多未知的風險,怕是以戰瑾煵在商界上,殺伐果斷,冷酷無情的做事風格,早就把她扔進江裏喂魚了。

聞言,戰瑾煵也覺得這女人講的話,並沒有什麽不妥的地方。得出來的結果,那也隻有一種了,就是自己的助理汪淨祥辦事不利。

可是汪淨祥跟了他那麽多年,他做事還不會無能到這種地步。難不成隻是因為她是Z國人,瑞城要查出具體的結果,才會有一定的難度。

“那個小女孩兒是你的女兒?”他望向和方仁傑在一起的林可兒。

“剛剛她不是告訴過你了嗎?”既然已經被戰瑾煵知道,她也沒有必要再掩飾,畢竟可兒會跟她在瑞城生活一段時間。等把她的仇報了,她才會回Z國去。

“那個男人呢?是你老公?”戰瑾煵繼續詢問。

然而,等他問出這個問題之後,他便頓時後悔,甚至是連同自己都微微愣了一下。這種八卦性的問題,怎麽可能會從他的口中問出來啊。

“戰少這是在查戶口嗎?有必要嗎?”林筱樂臉上的笑容,笑得很燦爛。見他沒有立刻回答,還故意挑釁般的加了一句。“不知道的,還以為戰少瞧上了我,故意想要知道我的家庭情況呢。”

“你明天就要搬去戰家,全心全意隻為我兒子一個人治病。對於近距離接觸我兒子的人,我當然要查個清楚。”他找了一個很好的借口,把剛剛那個問題,完美的解釋出來。

可是他的內心卻知道,他脫口而出的那個問題,並不全是因為這個。

“放心,我不是壞人,那個小女孩是我的女兒,旁邊的那兩位都是我的家人。這些雖然在表麵上,你無法查出來,但是你現在知道了。

如果我真的要對你的兒子不利,你完全可以用他們來報複我。我是一名醫生,隻會救人不會害人。”林筱樂想要打消,戰瑾煵對她的顧慮。

她故意接觸戰瑾煵,在未進入戰家之前,她是不知道,戰家的病人,是一個年僅五歲的小男孩兒。即使知道了,她也不會傷害戰家的人。畢竟她的目的在於林小婉,與其他人無關。

林筱樂發現站在一個顯眼位置的林小婉,腳步頓了一下,身體直接撞進了戰瑾煵的胸膛。她本能的抓住他的手臂,快速的站直身體。

“戰少,我們還是趕緊結束這場舞吧,瞧瞧你的女朋友,都嫉妒成什麽樣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主動要跟你跳開場舞的呢。”她向戰瑾煵示意不遠處的林小婉。

戰瑾煵帶動林筱樂的腳步,轉向望過去。林小婉對視上戰瑾煵的目光,臉色立刻變得乖巧,且又楚楚可憐。

他沒有回複林筱樂的問題,反而在音樂停下後,立刻就鬆開了,那握著林筱樂跳舞的手。並大步走出舞池。

林筱樂躡手躡腳的去可兒他們那邊,對於戰瑾煵的舉動,她就想到過了,隻是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翻臉那麽快。

如果戰瑾煵和林小婉,不是傳言中的那種關係,他又怎麽會在此時,在乎林小婉的感受?更重要的是,他完全可以大方的說,他不是林小婉的男朋友,又或者是林小婉不是他的女朋友。

他什麽都沒有說,無疑就是默認了。

林筱樂的心情,頓時從山頂掉進了穀底。

“筱樂,戰少居然親自請你跳開場舞,你好厲害喲。是不是你的美色,把戰少給迷惑住了,已經把他給拿下了啊?”方梅琴八卦般的說著。“林小婉想在今天這個地方出風頭,簡直就是在做夢。如今你回來了,她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方仁傑比自己的妹妹穩重多了,他發現了林筱樂臉上的不適神色,溫柔的詢問:“筱樂,你怎麽了?”

“沒什麽。”林筱樂回過神來,裝作什麽事都沒有發生一樣,淡漠的回複一句。

她不希望他們兄妹二人替她擔心,這是她和林小婉的恩怨,現在也隻能由她自己,親自去解決。

林小婉與周圍的人交集,隻能強顏歡笑,麵對大家說她和戰瑾煵的關係,她也隻是一笑而過,好似直接在默認。從來都沒有正麵回應過。

當她看到林筱樂,獨自一個人去洗手間時,立刻跟了過去。她想要跟林筱樂擺攤,隻要林筱樂願意,她願意付出一些,隻要她離開瑞城就好。

“林筱樂……”

林筱樂剛剛從洗手間出來,就被林小婉給攥著,往走廊另一頭去。

“林小婉,你幹嘛?”她知道那邊經過的人很少,擔心林小婉會對她不利,趕緊掙紮起來。

“你什麽意思?先去戰家,現在又出現在這個宴會中,你真的想要勾引戰瑾煵啊?”林小婉將林筱樂按在牆壁上,惡狠狠的質問。

“嗬……”麵對那個女人的憤怒,林筱樂不怒,反而諷刺一笑。“現在你怕了?早幹嘛去了?”

“你……你怎麽那麽下賤啊?我是戰瑾煵的女朋友,我們倆很快就要結婚了。你以為像你這樣的貨色,他能瞧得上你嗎?”

林筱樂將壓著她的女人推開,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

“我這樣的?我是哪樣的?你又是哪樣的呢?到底是誰下賤?你可是跟胡天宇睡過覺的下三爛,你說如果戰瑾煵他知道這件事,他還會要你嗎?

你是戰瑾煵的女朋友嗎?怕這也隻是傳言吧?剛剛我問過戰瑾煵了,他可不是這樣說的。”

既然那個女人,如此不要臉的親自找上她,她又何必再避著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