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趕過來的那個男人忍不住感歎一聲。“有了這個女人也算暫時交差了。”
“你們……”林小婉聽著他的話感覺不對,下意識的想要逃走。然而不等她有機會邁步,後頸上就被挨了一掌整個人都暈了過去。
兩個小家夥走出商場大門,同一時間來到大門口的人,在看到他們的時候立刻跑了過去。
“小少爺你們怎麽會在這裏?”阿六擋在兄弟二人的跟前詢問。
“好巧喲。”戰永琪揮手跟他打著招呼。
“戰少也在這附近?”阿六想著時鈞昊讓他帶著人跟蹤林小婉,興許戰瑾煵也會派人跟著。
“就我和哥哥兩個人。”戰永琪回答。
“六哥,不見了。”
阿六的手下跑來報告。
他們幾個大男人居然連一個懷孕的女人都會看丟,完蛋了回去肯定會被時鈞昊罵死。
“留下兩個人繼續在這裏尋找。”他吩咐完手下手,便蹲下身來微笑著對孩子們說:“我帶你們去找表哥好不好?你們的表哥今天在拍戲很好玩的。”
“你們是來跟蹤林小婉的吧?把人跟丟了,想利用我們在表哥麵前搪塞?”戰永承一眼就看穿了阿六的心思。
“呃……”阿六有些尷尬。
這小家夥怎麽那麽聰明呀,不愧是戰瑾煵的兒子,賊精著呢。
“幫幫忙吧,你們也知道你們那個表哥……不太好對付。”阿六可憐巴巴的說道。
“可是我們要去找昊宸叔叔。”戰永琪盯著哥哥,試圖問他的意見。
“行。”戰永承猶豫了一下然後才同意。
等上了車之後,戰永琪才小聲的詢問哥哥:“哥哥為什麽要答應他呀,我們不去找昊宸叔叔了嗎?”
“今天出門有點不太利,身邊需要有保鏢。林小婉一個大活人都突然消失不見了,要不是我們倆聰明,可能也會青天白日鬧消失。我們先跟阿六叔叔去找表哥,然後讓表哥帶我們去宮家。你這會兒給俊兒打個電話,就說我們和阿六叔叔在一起,讓媽咪他們不要擔心我們。”
“嗯,好。”
隻要有戰永承這個大哥在身邊,戰永琪一向都會聽他的。除非是幾個弟弟跟著他,那就是他說了算了。
…………
林小婉從昏昏沉沉中醒過來,後頸項酸痛不已,她下意識的伸手支撐著身體,從**坐起身揉著自己的脖子。
“醒了?”
空氣中回**著一個沙啞的嗓音。
那聲音嚇得林小婉猛然扭頭望向那邊,撞進她瞳孔的是一個戴著黑色麵具的男人。麵具如同鬼魅十分嚇人。
“你……是誰?”她頓時坐起身往床的後麵退,雙手緊緊的攥著跟前的被子。
“你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男人冷漠的質問。
林小婉嚇得冷汗都出來了,這號人物她從來都沒有見過,隻在電影裏出現過。他絕對不是戰瑾煵的人,戰瑾煵行事作風正大光明,不會用這種見不得人的手段的。
她要怎麽回答?說不是時鈞昊的嗎?還是說是趙青雲的?他們為什麽要抓她呀?是衝著她林小婉而來?還是她肚子裏的孩子?
一係列的疑惑接二連三的在她腦海中回**,可她卻不敢輕意向對方開口。
“這裏是什麽地方?你是誰?為什麽要抓我?”
偌大的屋子裏除了一張床,以及那個男人所坐著的單人黑色沙發,便沒有多餘的物品。門口矗立的兩個身影,明顯是守候在那裏的保鏢。
“你隻需要回答我,你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至於其他的問題,你還沒有資格來問。”
男人的聲音越發的冷酷,過度沙啞的嗓音,再加上屋子裏昏暗的光線,有種在半夜過大霧叢林的恐懼感。
她不能說孩子是趙青雲的吧,畢竟趙青雲那個小人物,誰都不認識他,又有誰會在乎是不是他的孩子呢?
如果說是時鈞昊的孩子,那就不同了。畢竟時鈞昊和戰家的關係不一般。任誰聽了戰瑾煵那個名字都會畏懼幾分的。
“這是時鈞昊的孩子,你趕緊放了我,如果我未婚夫發現我不見了,他一定會派人出來找我。時鈞昊是戰家唯一的外甥,戰瑾煵也會介入這件事中。到時你們敗露了,誰都跑不掉的。”林小婉自作聰明的威脅著對方。
“時鈞昊是誰?”
“你連時鈞昊都不知道?”林小婉想不出這人是什麽來曆。即使時鈞昊的名氣沒有戰瑾煵那麽大,可隻要是瑞城的人,會看一下新聞的就不可能不知道他是誰。“他是戰瑾煵親姐姐戰瑾曦的唯一的兒子。”
林小婉一直觀察著那個戴著麵具的男人,當她此話一出,她明顯看到他放在膝蓋上的手握成了拳頭。
看著男人那個舉動,她的心猛然抽痛了一下。應該不會是戰家的仇人吧?那她剛剛講肚子裏的孩子是時鈞昊的,豈不是自己找死嗎?
過了一小會兒,男人從沙發上站起身來,大步走出房間,並命令門口看著的人:“看著她。”
“是。”
“喂,你們到底是誰呀?為什麽要把我關在這裏?放我離開……”林小婉從**蹭下去,門卻被看守的人關上了。她拚命的拍打著門板。“放我出去,你們是誰,救命啊……”
她好不容易才讓時鈞昊對她放鬆警惕,讓她重新獲得自由。可突然之間又被這些莫名其妙的人抓起來關著。相比之下,她寧願被戰瑾煵的人看著,也不願意呆在這裏,被這些連是誰都不知道的人看守。
走廊外麵戴著麵目的男人,盯著對麵那兩個把林小婉押回來的男人,他二話不說抬起腿來踹在他們的身上。
“對不起……”兩個男人摔倒在地上,本本分分的跪著,腦袋壓得很低。
“沒用的東西,連同兩個孩子都盯不住。要是壞了主人的大計,你們死一千萬次都不夠。”
“是。”他們的腦袋緊磕在地上。
“讓醫生抽那女人的胎兒血,主人那邊已經等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