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倆解開了對紅色鬱莉藍的詛咒,以我們倆的真愛之血,重新患醒了紅色鬱莉藍的花蕊之心。”

“我原本以為生活在這裏的男女主人,一定生活得很幸福。可我卻會錯了意。竟直到現在才明白,如癡夢,婚久別的含意。

所有的三字詞都歸於他們的不幸,那就是離人歌。”林筱樂感覺心痛,很同情文悅閣裏的那對戀人。她很想知道當初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麽,足以讓他們走到這一步。

“這都是別人的生活,你別太放在心上。筱樂……”戰瑾煵握著她的手臂,讓她正視著他。他的眼神裏包含著太多的不舍與擔憂。他是那麽的愛她,然而他們倆的結局,似乎也變成了那個離人歌。

“嗯?”她靜靜的等待著他接下來的話。

“你不是說要幫我拿到百花齊盛的合約吧,如今紅色鬱莉藍已經開花了,那你就幫我幫到底吧。帶著紅色鬱莉藍去見牡丹夫人。”

“為什麽要這麽說,你呢?你不打算跟我和孩子們一起去興都城嗎?”林筱樂有些著急的反抓著他的手臂。

戰瑾煵出於本能,條件反射的抓住她受傷的那隻手。防止她的血沾染到他的身上。

林筱樂無法忽略掉他的舉動,目光下意識的落在他的臉上。

“顏料工廠的事我本來就一直寄托在你的身上,所以從來沒有打算親自處理。如果不是得知你來到寒山嶺,擔心你會在這裏遇到危險,我也不會在百忙之中趕過來。眼下一切都沒事了,你隻需要帶著紅色鬱莉藍去興都城跟牡丹夫人簽約就好。我得去處理戰氏集團其他的事。”

“……”林筱樂感覺他說的話,總有哪裏不太對勁兒。

“等顏料工廠的事結束之後,你就可以在我母親麵前證明,你是戰家最得力的賢內助,沒有任何人比你更合適了。你難道不想在瑞城跟我一起風風光光的辦一場婚禮嗎?”

“可我不想跟你離開呀。”她依偎在他的懷裏,一想到要分開一陣子,她就不願意。

“放心,很快我們就見麵了。”他又何嚐舍得離開她呢,可如今他隻能夠這樣。

既然已經得知他身上的怪異情況,是屬於苗疆的蠱毒,他想要找到解除之法就容易多了。

“誰把我的花弄死了,我一定要殺了他……”

含笑老頭怒不可遏的聲音,回**在空氣中。其中還夾搭著金木水木他們的勸說聲。

“老穀主你生氣呀……”

“你們幾個平日裏就知道偷懶,肯定是你們沒有好好的為花澆水。我養了一群白眼狼,小姐我對不起你……我沒有照顧好鬱莉藍……我該死呀……”

避免被含笑老頭糾纏,戰瑾煵護送林筱樂和三個寶貝兒子一起下山。

寒山嶺山下的旅館,黃雅淩和時鈞昊至始至終都沒有成功的上山。林筱樂帶著三個孩子一起去興都城,戰瑾煵還是不太放心的,他知道時鈞昊還在旅館裏,特意把他們送過去。

旅館的餐廳裏,多日不見的幾人,突然見麵不是尷尬,就是憤怒。

“你既然想要幫筱樂,就幫她到底吧。送她和孩子們一起去興都城。”戰瑾煵帶著妻兒到時鈞昊餐桌前,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那是你的妻兒,你為什麽不自己送去?”

時鈞昊和戰瑾煵向來都是相反的,他讓他去做的事,他就偏偏不會讓戰瑾煵如意。

“我相信你不會讓她單獨帶著孩子們去興都城的,就為你的小舅媽再做一次事吧。”戰瑾煵伸手輕拍在時鈞昊的肩頭上。

“她不是我的小舅媽。”時鈞昊極其反感的拍打開戰瑾煵的手。

“我媽咪不是你的小舅媽,那你還想認誰做你的小舅媽呀。”戰永喜奶聲奶氣的抗議。“表哥,我爹地有重要的事要去處理,你反正成天也無所事事,就陪我們去興都城吧。”

“臭小子,什麽叫我無所事事?我可忙著呢。”

“我們上山那麽多天,你真有那麽忙,為什麽到現在還在寒山嶺之下呢?”戰永承懟著那位大表哥。

“明明就關心我們何必非要裝作一幅毫不在乎的模樣呀?”戰永俊長長的歎息一聲。

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這話真是一點都沒錯,時鈞昊一張嘴巴難敵三張小嘴。

站在他們之間的林筱樂,一直都沒有開口。以前戰瑾煵不是總是對她說,雖然時鈞昊是他的親外甥。可他畢竟愛慕她,她得離他遠一點。怎麽為何這一次,戰瑾煵卻主動讓時鈞昊送他們去興都城呢?

“瑾煵,你跟我出來一下。”旁邊那個餐桌的黃雅淩,走近戰瑾煵的身邊說了一句。

林筱樂本以為戰瑾煵不會跟著戰瑾煵出去,可是他卻當作她的麵,毫不顧及她的感受就跟她走了。

“媽咪你不要多想,爹地肯定是讓黃雅淩回去,不要到興都城去妨礙你跟牡丹夫人簽約。”戰永承看出了林筱樂的心思,迅速開口安慰。

“我怎麽會多想呢?”她淺然一笑,自己真有表露得那麽明顯嗎?連小家夥都看出了她臉上的‘醋意’?

黃雅淩交給戰瑾煵一個平板電腦,在他接過去的時候,她直接把中間的那個視頻點擊開。視頻裏的內容她已經讓人通過精剪輯了,每一個片段都是要點。

那是《美人隕》的電影剪輯,戰瑾煵看到這些視頻,自然明白黃雅淩的意思。

“時鈞昊一直都埋怨你關於瑾曦姐姐的事,你為何不向他解釋呢?你看他聽了別人的蠱惑,都拍了些什麽東西呀?如果不是我派人阻止的話,關於這些電影內部跟戰家實際上有關係的新聞,怕是早已在全世界滿天飛了。”

黃雅淩向來都是愛恨分明的一個人,並不會因為喜歡戰瑾煵,而忽略掉這些對他有利益的事。

“因為一個林筱樂,你差點害了整個戰氏集團。你以前從來都沒有這樣過,難道說那個女人真的是你的克星嗎?你願意為了她,不惜毀掉你父輩,以及親姐姐用生命換來的戰氏商業帝國?”

戰瑾煵何嚐不知道,在時鈞昊的心裏從來都沒有放下過,對於他親生母親之死。可即使他解釋又有什麽用,他連自己那一關都無法走出來,又哪裏有資格去狡辯呢?姐姐的死不是他害的,卻因他而死啊。

“以後這樣的情況不會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