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新聞出來了,宮氏集團被正式宣布了破產,不僅如此,屬於公司的法定人宮昊宸,因為無法償還債務,還被警察抓去拘留了。

不僅如此,最後收購宮氏集團那個空殼子的人還是戰瑾煵。

當然這一切都是戰瑾煵和宮昊宸的計謀。

遠在臨國的宮品宗看到這新聞,實在是氣憤。完全沒有想到戰瑾煵會對宮家那麽狠。

本來他想利用戰瑾煵對宮家兄妹的好,讓戰氏集團卷入這場風波中,從中獲取戰氏集團的利益。

沒想到這一次,戰瑾煵不但不幫宮家,還像旁人一樣狠踩宮家。

“你的計謀一點都不管用,就你那點小錢,已經沒有資本,再與我合作了。”

於司鬆口吻中帶著對宮品宗無盡的諷刺。

“我也沒想到姓戰的會那麽狠,難道說之前的一切,全部都是假象嗎?”宮品宗不知道哪一步出了錯,為何戰瑾煵這一次突然就不幫宮家了。

“我已經沒有多餘的時間再跟你消耗了,得不到戰氏集團的一切,那麽你就隻有一條路,再去一次江國,把姓江的女人給我做了。

隻要那個女人一死,當初我從常允手中注資的那些資產,就會重新落入我的手中。

到時別說是一個宮氏和戰氏了,就是要把整個瑞城買下來,我都不會放在眼裏。”

宮品宗對視上於司鬆狠戾的眼神,他心裏在盤算些什麽,他豈會不知道呢?

要他那麽說,江欣婉一死,他與常允合作的那些商業項目,也會自動返回到他的手中呢。

江欣婉那塊肥肉誰不想吃,這於司鬆想要獨吞嗎?哪有那麽容易啊。

“你的意思是讓我單獨一個人去江國嗎?要知道如今的江國,可不是誰都能夠混入進去的。

我這張臉已經被納入到了黑名單裏,還沒有進入江國的邊境,怕就已經被人給殺了,送上人頭去向江欣婉邀功了呢。”宮品宗冷冷的回複。

“不要把我當成傻子,就算我沒有與你合作的籌碼,那麽你也隻是孤身一人罷了。

江欣婉現在的手中,不僅有你當初的資產,也有屬於我宮品宗的一份。

大不了我們一拍兩散,誰從江欣婉的手中奪取的東西,那就是屬於誰的。”

經過那麽多事,最近一段時間,他又與於司鬆天天在一起,必要這小子也沒有什麽能耐。幹嘛非要受他的氣?

於司鬆確實是把宮品宗當成了傻子利用,沒想到他還能反應過來。果然是隻老狐狸。

於司鬆打了一個響指,門外的助理送來一份文件。

“這是進入江國的另一條路,江國本就處於在海島之中。我花了一筆錢,讓人打造了十艘潛水艇,在進入江國的地盤之前,是不會被發現的。

並且在這段時間,還組織了幾十名身手不凡的殺手。

隻要我們成功潛入江國皇宮,把江欣婉給殺了,就不怕得不到我們想要的東西。”

童居。

自從那天宮昊宸來過戰家老宅之後,戰瑾煵就很少去戰氏集團上班,工作上的事他幾乎都在家裏的書房完成。

不僅如此,戰永承還和戰永俊還時常在戰瑾煵的書房,白天完全是看不見那兩個小家夥的人。

林筱樂也不知道他們父子幾人到底在密謀些什麽,這天晚上吃過晚餐後,她便故意跟著他們一起到樓上的書房。

書房的門半虛掩著,一道身影出現。正在小電腦前忙碌的戰永俊,意外發現了偷看他們的媽咪。

“咳咳。”戰永俊故意輕咳了兩聲。

“感冒了嗎?”戰瑾煵自然注意到了寶貝兒子微妙的身體變化。

“嗯嗯有點,爹地你過來一下。”戰永俊說道。

戰瑾煵放下手上的事,起身來到戰永俊的身邊。

戰永俊小聲的在他耳邊說道:“媽咪在門外。”

不等戰瑾煵往門口望去,他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

“最近天氣有點冷,爹地應該把暖氣調高一點。”戰永俊故意隨口一說。

“行,那我去調。”

戰永承盯了一眼爹地和弟弟,立刻把正在畫的設計圖翻麵過去,然後快速的畫出一幅女性畫。

“瞧見了嗎?這畫漂亮嗎?”戰永承在畫好後,示意給身邊的俊兒看。那是一幅簡直卻很傳神的素描畫。

“等這幅畫做出了成品,我們送給媽咪,她一定會很開心的。你得加快速度上色,然後我把它弄進電腦裏麵製作。

以後每一個月都要畫一幅這樣的畫,來記錄媽咪的肚子,直到媽咪把兩個小寶寶生下來為止。”戰永俊附和著戰永承的話。

戰瑾煵站在兩個小家夥的身後,特意指點著說:“這裏,還有這裏,我覺得我應該修改一下。”

“嗯,都聽爹地的。記住了千萬不能提前讓媽咪知道,我們為她準備的驚訝喲。”戰永承故意把這話說得有點大聲。

原本在門口的那一抹身影,此時已經不見了。

父子三人同一時間望向門口,差一點就被她發現了。嚇得俊兒本能的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戰瑾煵輕揉著兩個小家夥的腦袋,感覺有些對不起他們。

本來處理宮品宗的事,是他還有宮昊宸的事,卻把這兩個小家夥給牽扯在了其中。

隻因他們一早就把自己做好的部署圖交給了璃,璃還已經讓手底下的人著手布置了。

為了保護江國的子民,更為了保護江欣婉,戰瑾煵對於這件事不得不謹慎又小心。

林筱樂的肚子一天一天的大了,孩子們都很聽話,以前他們總會纏著她,讓她陪他們玩。現在他們自己玩累了,便會乖乖的去洗澡到**睡覺。

戰瑾煵洗了澡回到臥室時,林筱樂還躺坐在**,她的樣子看起來一點睡意都沒有。

“在等我嗎?”戰瑾煵一邊擦拭著碎發上的水珠,一邊溫柔的詢問。

他在去洗澡之前就已經對她說了,讓她不要等他,自己先睡就好。

“怎麽了?你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是不是身體哪裏不舒服?”他掀開被子俯身直接摟著她的身體。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這幾天總感覺眼皮很跳。”

“那是左眼皮跳呢?還是右眼皮跳啊?”

就當是寬慰她的心,他才隨口的說著。

“剛才是這個,這會兒又變成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