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陸則驍一個人在酒吧裏喝酒。

酒吧的服務員遞過酒的時候關心著陸則驍,“陸總,你很久不來我這兒了。”

陸則驍真的想喝酒才會來這裏,平時喝酒有時候是不得已的商宴,身不由己。

“多久沒來了?”

“記不清了……反正你心情不好才來。我記得那個黎小姐出國之後你常來,後來你接手家裏的企業就沒來過了,估計很忙吧。”

“以後我會常來的。”

說話的人既是服務員也是酒吧的老板,是陸則驍在大學的時候就認識的。

而且這間酒吧開了很久,一切如故。

“陸總可別說這話,當然你要是為了開心可以過來,送錢我很樂意。”

陸則驍苦笑了一下,仰頭喝下了剛遞上的這杯酒。

“你說,一個人說出對另一個人毫無感情,毫無興趣是什麽意思?”

老板笑了笑,“就是字麵的意思啊,還能有什麽意思。”

陸則驍聽了之後臉色沉了下來,繼續讓老板倒酒。

老板看著陸則驍的臉色不對,當即改口解釋著,“其實任何話都要分情景,你比如說,賭氣時候就不能當真,心灰意冷的時候可能說的是喪氣話而已。”

可是陸則驍根本就不聽老板的解釋,又是連著幾杯酒下肚,陸則驍將卡放到了桌子上就叫車離開了。

“到這個地址。”

陸則驍將手機上的地址給司機看了一眼,隨後就閉上了眼睛。

車很快就到達了目的地,陸則驍沒有下車,他抬頭看了看樓上那套亮著燈的房子,心裏猶豫。

確定要找她嗎?就這麽帶著醉意找她?

陸則驍還沒確定下來,司機催促道:“先生,您給我看的地址就是這兒了,沒錯吧?”

“沒錯。”

陸則驍推開車門下了車。

這個地址他一直都知道,但這是他第一次來這兒。

電梯門開了,他站在了那個門牌號前按著門鈴。

“誰呀?”

周慕擎有鑰匙,他如果來都會提前說一聲的,而且簡小歌知道周慕擎出差了。

門口的人沒有應聲,持續的按著門鈴。

簡小歌遲疑了一下打開了家門,門口站著的人是陸則驍。

陸則驍的眼睛有些發紅,身上還帶著酒氣,簡小歌深深的感覺來者不善。

“你怎麽過來了!?”

反正是私下,她沒有在外人麵前一樣客氣的稱呼陸則驍為陸總。

陸則驍看著簡小歌不耐煩的樣子就直接推開了簡小歌進了門。

“我來找你,不可以嗎?”

簡小歌看著陸則驍很不客氣的坐在了沙發上。

這就是一副喝多了的樣子,從前的事情曆曆在目,簡小歌絕不能再像上次一樣被陸則驍占了便宜。

這種錯誤,一次就夠了!

“那請你清醒的時候再來找我。”

說著,簡小歌就快步的走到了陸則驍的麵前,直接拽著他的胳膊想把他扯起來推出去。

結果陸則驍一用力往後抽手,簡小歌就跌倒了陸則驍的懷裏。

陸則驍見狀緊緊的抱住了簡小歌,控製了她的身子,不讓她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