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

周母說著就下車了,她下車的一瞬間正跟何盛車上的皮皮對視了一眼。

皮皮視線有過一絲閃躲,周母一看便是興師問罪的架勢。

“傷了我們周家的兒媳婦,哪有那麽輕易離開。”

“嗬,這件事我們已經處理好了。”

周母不想跟何盛多費口舌,她伸手便徑直指向了車上坐著的皮皮,“讓她下來,我有話要問她。”

何盛跟周慕擎不顧身份的動手,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為了皮皮。

除此之外,周母也想不到其他的原因了。

何盛連想都沒想就拒絕了周母的要求,“溫元受傷我全程在場,誤傷她的人是我,有什麽疑問或是要追究什麽直接問我就可以。”

“我要問的人是她!”

周母依舊堅持指著皮皮,怒視著她。

這樣的情況讓皮皮在車上如坐針氈,幾分鍾後,她弱弱的從車上下來了。

她最受不了這樣的情況,雖然不是她的責任,但她依然有些心虛。

皮皮下車的時候都可以想到周母等下會怎麽樣問責挖苦她,反正全是不好聽的話。

她無奈的搖了一下頭,隨即走到了周母的麵前。

“阿姨。”

皮皮壓低了聲音稱呼著,這明顯給人感覺就是沒底氣。

她的舉動助長了周母原本的氣勢,“溫元的事情你來說,你給我一字一句的交代清楚是怎麽回事。”

皮皮隨即把當時的情況重複了一遍,她隻是一個旁觀者而已。

“我盡力阻攔了,然後也沒想到會誤傷溫元。”

“是嗎?你和她都去攔了,誤傷的怎麽不是你?”

周母質問著皮皮,內心陰暗的猜想著許多種可能,“一般男人是不會跟女人動手的,除非是有人指使。”

周母這意思就是在說是皮皮要求何盛誤傷溫元,這……

“當然不是。”

她無奈的看著周母,是實在不願意接受這樣的猜測,她得是什麽樣的人才會這麽對付別人。

“事發突然,我怎麽可能未卜先知呢?”

“以你跟何盛的關係,哪裏用提前說,一個眼神就可以了,他自然可以為你做到你想要的結果。”

“我跟何盛是朋友,我了解他不會做這樣的事情,誰也不能讓他做這樣的事情。他是有自己思想的人,誰也不能操控他。”

“枕頭風這事兒可不一樣,男人最聽這個。”

皮皮無語的歎了一口氣,“阿姨,我接受您的盤問是體諒您的著急,但您這種空穴來風的揣測真是過分了,我不想再解釋什麽了。”

她說完就拉住了何盛的手,“我們走吧。”

周母見此情形當即就拍了拍手,“剛才不還說是朋友,怎麽這會兒牽手倒是自然的很,看來著背地裏的關係是遮掩不住的。”

“用不著背地!”

皮皮氣憤的看著周母,“您真的過分了!”

她瞬間提起了精神麵對著周母,既然退讓沒有任何作用,那就麵對麵杠吧,她已經給過周母麵子了。

“你用這樣的語氣跟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