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笑我就掛了!”
皮皮嚇唬著好友,好友也很快壓製住了自己的笑意。
“誒呀皮皮,我就是覺得很好玩嘛……不過你跟我表哥還真是有緣分呢,這麽短的時間就又見麵了,你說是不是有緣分?”
這算什麽緣分?皮皮不覺得這是緣分。
她每天在這個城市來來回回的,不知道跟多少人重複的擦肩而過,所以再次見麵就是緣分嗎。
“你對緣分的定義有點太淺薄了。”
“不是啊,我的意思是你們見麵是為了合作,那麽以後是不是還有合作的機會呢?你有沒有給我表哥機會啊?”
好友說完故意咳嗽了一下解釋道,“我指的是合作機會!”
“這個……合作是雙方的,我對他滿意,也要看看他對我是否滿意才可以……”
“他絕對滿意你!你放一萬個心,我懂他!”
好友脫口而出便是這句話,這話讓皮皮聽著更加別扭了。
這不還跟相親是一個調調嗎。
……
好友之後沒說幾句正經話,全部都是在瞎侃,但被好友這麽一鬧,皮皮最開始埋頭想的心事就沒那麽糾結著她了。
好友說了很久,說的皮皮都睡著了,這一晚就這麽過去了。
第二天一早皮皮覺得沒睡夠,身子有些犯懶。
她掙紮了好幾次都沒從**爬起來,最後就那麽睡下了,到臨近中午的時候被家裏的阿姨發現她發燒了。
皮皮再次醒來的時候媽媽就坐在床邊。
她揉了揉有些模糊的眼睛,無力的看著媽媽,“媽媽,你怎麽在我的房間,是來叫我起床的嗎。”
“你發燒了,自己沒感覺嗎?”
“發燒?”
她驚的起身,卻被頭痛牽製住了。
皮皮現在一動,一換姿勢就感覺腦子在被拉扯,她難受,最後又躺下了。
“現在感覺到了……”
皮皮一臉無辜的看著媽媽,撅起了小嘴,“我什麽也沒做,怎麽就發燒了呢。”
“那誰知道。”
媽媽也有些無辜,不知道怎麽解釋她的身體。
這時候阿姨把醫生帶上了樓,給皮皮檢查了一下,留了藥。
隨後皮皮在媽媽的監督下吃了藥。
“吃了藥就再休息會兒,說說你晚上要吃什麽,我給你準備。”
晚上……
皮皮睡的都迷糊了,不是早飯或者午飯嗎。
聽著媽媽的話,她猛地就坐了起來,“現在幾點了?”
“下午三、點多。”
“什麽?!”
皮皮震驚的拿過了自己的手機,這時候她看到了許多未接電話,有周慕擎公司的員工,還有自己公司的人。
她無措的摸了摸額頭,“媽媽,我得出去。”
皮皮說完就要下床,媽媽當時就按住了她,“沒什麽事情比身體更重要的,就算是失業了,咱們家也不愁吃穿,你躺好。”
麵對媽媽這話,皮皮不知道該怎麽反駁。
“媽媽,可是我……”
“沒有可是。”
媽媽硬生生的把皮皮按在了**,“你安心睡,需要處理什麽就交代給你的助手。如果你不知道怎麽說,我替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