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二手新娘44 再叫一聲老公
金主,報備,曉鷗滿是尷尬,一直以來都是陳高宇強勢地逼迫她留在他身邊,她是百口莫辯,
“不,我說錯了,他不再是你的金主,我還是你的丈夫,”澤旻臉上揚起久違的笑容,“我們沒有離婚,隻簽了一份離婚協議書沒用~”
曉鷗定定地看著他的眼睛,迫不及待地解釋著,“他從來都不是我的金主…”這個失而複得的丈夫令曉鷗如視珍寶,她緊緊抓住他的胳膊,“澤旻,這一切都是陳高宇的陰謀,你跟沈弘男來找我那天,他把我從窗台推下了樓,我什麽都不知道,迷迷糊糊就到了香港…我為了自保假裝失憶,是回上海後才被他揭穿,”
怪不得那天明明聽到聲音卻找不到人,澤旻後悔自己的大意,更加心寒陳高宇的手段,他低頭看看曉鷗的腿,“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才摔斷了腿,”
曉鷗點頭如搗蒜,“我每一天每一刻都在想你,可是我卻回不去,我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
“誰說的,你還想再回去,”
曉鷗死命地搖頭,她雙手緊緊環住澤旻的腰,說什麽都不放開,“可是他想對付你和金城,我還不知道他的陰謀,”
澤旻算是聽明白了,曉鷗雖然誤會了他,但還想保護他,所以一直苟且偷生地留在那個狼窩裏,他伸手撫著她的頭發,下巴抵著她的腦袋,嗔怒道,“你真是白癡,你以為我會怕了陳高宇嗎,你這麽自作主張叫我顏麵何存,我金澤旻的身家性命要自己的老婆來守護,我還是不是男人,,”
聽他這麽說,曉鷗感覺自己從地獄來到了天堂,她何德何能能擁有如此優秀的男人,她不顧已經累到發麻的腿,用力一踮,蜻蜓點水般觸碰到澤旻的雙唇,“愛我…”她攀著他的脖頸,毫不羞澀地要求著,“愛我…”
當誤會解開,當重拾瑰寶,當破鏡重圓,這個時間點,就是他們最幸福的時刻,
澤旻熟練地環起她的腰,不讓她受傷的腿觸碰地板,兩人擁吻著進入房間,他們還是那麽默契,一個眼神一陣喘息都可以明白彼此的心意,澤旻挺著身體一把脫下衣服,窗外偷偷射進來的陽光映照著他結實硬朗的肌肉,俯身再次含住曉鷗的唇,他時而溫柔地卷纏舌尖,似在述說這些日子以來的思念和不安,時而咬啃嘴唇,似在懲罰她的自作聰明,
曉鷗隻覺得一股燥熱倏地從占據了全身,久違而熟悉的男性氣息不斷撫慰著她,她雙手插進澤旻的發間,用指間傳達出自己對他的渴望,
……
夕陽西下,天色漸黑,曉鷗並沒有睡著,這大白天的也沒啥睡意,倒是她身邊的男人,伴著均勻的呼吸沉沉地睡著,她移動了下身子,但腰間的手臂一緊,不讓她離開分毫,
“老公…老公…”曉鷗輕輕地貪婪地呼喚著,伸出一根手指淩空描摹著他端正的五官,
“嗯,”
曉鷗一驚,原來他沒睡著,頓時又羞又窘,
澤旻移動腦袋靠在她的香肩上,“再叫一聲~”
曉鷗順勢伸進被窩,調皮地往他的胳肢窩底下撓,“叫你裝睡,叫你裝睡,”
澤旻輕而易舉地鉗製住她的手,眼睛依舊沒睜開,“老婆,現在又不是晚上,做累了就不許我閉目養神,”他也忘記剛才纏綿了幾次,反正都大半天了,
這句“老婆”叫得曉鷗心花怒放,不過看窗外的天色貌似暗了許多,她一本正經地說,“我一天都沒吃飯了…你做的牛排還在外麵呢,”說著,她掰開腰間結實的手臂,掀開被子起床,隨手撩了一件外套穿在身上,“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我餓死了…”
澤旻稍稍睜開眼睛,看到曉鷗露在外套底下修長勻稱的雙腿,他忍不住調侃,“你看你,每次完事都穿我的衣服,真是居心不良,”
“哎呀呀,我穿怎麽了,你要是不服氣,可以穿我的啊,我才不會介意~”
澤旻朝她翻了個白眼,這種鬥嘴的日子真好~他一用力把曉鷗拉到麵前,命令道,“陳高宇那裏你不許再去,如果再去,我就打斷你雙腿,”
“嗯,你不說我也不會再去,”
“我們就先住在這裏…等安可離開金家,我們再回去,”
“她會走嗎,”
澤旻吻著她的額頭,“我已經在處理浩浩的撫養權問題,可是安可一直不願意放棄撫養權,如果鬧到法院,我怕對浩浩造成陰影,他總有一天會長大,總有一天要告訴他實情,”
“我懂,你不用解釋這麽多,我都懂…”
澤旻一笑,繼續說,“如果證實了安可犯罪,那麽浩浩的撫養權就自動歸我了,他長大之後也會明白我都是為他好,他的媽媽確實做了很多錯事,”他溫柔地撫著曉鷗耳鬢幾縷淩亂的頭發,“你就在這裏好好修養,目前也不適合回金城,”
曉鷗一點他的鼻頭,逗趣道,“哦~~你是想金屋藏嬌對不對,”
“是啊是啊,我就是要把你藏起來,記者找不到,陳高宇也找不到,誰都別想帶走我的寶貝,”澤旻的視線不自覺地往下移,曉鷗俯著身子,領口又敞開著,大片春光供他欣賞,“如果你再不出去,我就又想吃你了,”
曉鷗嬌嗔一句,“色胚,”說完,她緊拉一下領口,起身往門口走,
隨後,澤旻也起床了,幸好以前的衣物都還在,他從衣櫃裏拿了一件居家裝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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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陳高宇那邊,啟動儀式很順利,估計明天華宇的股市又將大幅度提升,但於他而言,這些似乎都不再重要,他一心記掛著曉鷗,眼皮也不停地跳,一下班,他火速回到公寓,他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曉鷗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消失不見,
他打了複健醫生的電話,打了李茂的電話,甚至還打了安可的電話,可是,得來的全是一場空,他跌坐在沙發上,不禁自嘲地笑著,“我要一具軀殼有什麽用,抓不住她的心全都徒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