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你不穿我也沒興趣

王子義仰頭一看,有些好奇,但他並沒有多問,畢竟這是人家的地方。他依舊笑容滿麵地道謝,“是麽,好,我回去試試,謝謝你們。”

說著,王子義轉身走了,夏洛不舍地站在門口看著他。隻見王子義走到隔壁的別墅,進去了就沒出來。

陳高宇俯身看著夏洛,瞧她那依依不舍的表情,恨不得立刻撲到人家懷裏去。他憤憤地說,“夏洛,以後我不在家,你可別把什麽人都往我家請,時間是你的,自由是你的,但你要請朋友麻煩去你自己家。”

夏洛關上門,撅著嘴,嘟囔著,“切,太沒人情味兒了,人家隻不過來喝口水而已…至於這麽小氣麽!越是有錢的人越小氣,你真是小氣到家了。”

陳高宇隻看到她嘴巴在動,並沒有聽到她在說什麽,他懊惱地低吼,“你在說什麽你,聽到我的話沒有?!”

夏洛仰起頭,朝他大喊,“聽~到~了~老~板~~”

晚上吃過晚飯,夏洛走進浴室洗了個澡,可是穿衣服的時候,她發現**不見了。

真奇了怪了,我特意帶著**的啊,怎麽不見了呢?

夏洛回想起昨天被陳高宇看光了身子的一幕,簡直懊悔得想死。對了,不知道大嬸還在不在廚房,讓她幫忙拿一下不就好了嗎?

於是,夏洛輕輕地開了洗手間的門,探出腦袋,低低地往外喊,“大嬸…大嬸…”叫了兩聲沒人應,她又加高了一些聲音,“大嬸…大嬸…”

大嬸沒叫來,**倒是自己來了。隻見陳高宇用手指勾著她的肉色小可愛,一下子晃到了她的眼前,他心平氣和地說,“這麽醜的平角**別亂放,掉我門口了。”

額…夏洛覺得腦袋一陣發燙,羞得隻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她快速接過**,“砰”的一聲將門重重關上,“我平時穿丁字褲,蕾絲的!”

陳高宇冷哼了下,“你不穿我也沒興趣。”說著,他轉身走回房間。

夏洛越發生氣,這簡直是對她的侮辱啊,有木有!

她穿上**,雙手拖著b罩杯的小胸,硬擠出c罩杯的ru溝來,在鏡子前麵左照照右照照。於此,她得出了一個結論——我這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好身材,你這隻酸狐狸,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是酸的,哼!

夏洛穿好衣服,還是之前的那件運動外套。她帶的衣服不多,除了t恤熱褲,就是那套運動衫。

初秋的天氣還有些熱,她穿上平角**之後,就不想再穿長褲了,所以隻套上了上衣外套。

走出洗手間,夏洛隨意地看了一眼“禁區”的門,盡管陳高宇再三叮囑,但她依舊止不住好奇心想進去看看。

樓下沒人,原來大嬸已經回家去了,難怪叫不應。夏洛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打開了電視。

她感覺好熱,人家都是穿背心短褲的,她要穿著一件長袖外套。額頭冒著汗,再不采取點措施,她就白洗澡了。

她一看四周,隻有中央空調,沒有電扇,可是,她又不好意思開中央空調,萬一陳高宇要她承擔電費怎麽辦。她那三萬塊薪水東挪西用的,準會所剩無幾。

於是,她卷起長袖,在茶幾上找了一本雜誌,當扇子扇起來,雙腳還舒舒服服地架在茶幾上。其實這樣也不錯。

正看著電視,耳邊突然傳來“滴滴”的兩聲,空調自動開了,涼爽的冷風吹下來陣陣舒爽。

穿著白色背心的陳高宇從二樓走下來,雙手插在中褲口袋裏,看上去一副閑適的模樣。

哦,原來是老板下來了,難怪開了空調,當老板的待遇果然不一般。夏洛沒理他,放下雜誌,繼續架著二郎腿看電視。

陳高宇慢慢走下來,背上的疼痛好了很多,所以他沒有坐電梯。他由上至下看著夏洛嬌小的身子,她的平角褲確實夠安全,但不得不承認,她的腿實在是美極了,肌膚雪白,修長而筆直,任何男人看了恐怕都會心猿意馬。

但是,他眉頭緊蹙,對夏洛的姿勢很是不滿。如果是為了生活,被迫無奈而出賣肉體,他倒覺得欽佩,但如果隻是為了圖一時的快活,那就不可原諒了。

臭丫頭,?真是不知檢點!

陳高宇來到沙發旁,拿起茶幾上的遙控器,就轉到了他關注的時事新聞台。夏洛扁著嘴巴卻不能吱聲。

陳高宇慢慢坐下來,衝著夏洛一瞪眼,“你的坐姿能像樣一點嗎?”

吼吼吼,今天真是受夠你了,請別人喝口水你要說,平角**你要說,我怎麽坐的你也要說,真是存心找茬。

夏洛氣不打一處來,倔著性子說,“本小姐就愛這麽坐,你要是看著不舒服,可以不看。”說著,她伸手“啪”的一聲打在大腿上,“這裏有蚊子…沒打到,真是氣人。”

陳高宇拿她沒轍,但是他卻不覺得厭煩。

沒錯,自從萱妍去世之後,他幾乎是過著獨來獨往的生活,除了必要的工作應酬,其他一概在家修養。現在突然來了一個夏洛,雖然麻煩不斷,壞毛病也多多,但跟她吵吵鬧鬧的日子,似乎比原來有趣多了。

蚊子“嗡嗡嗡”地在他們耳邊轉悠,夏洛突然往後一仰,看準了蚊子“啪”的一聲,幹脆而利落。

因為後仰伸展,她的外套整個往上縮,露出了一絲贅肉都沒有的腰腹。

而陳高宇的視線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她的小蠻腰上。瞧瞧,真是誘人啊,膚若凝脂,吹彈可破,貼身的平角**更加襯出了她翹挺的臀部曲線。

他倒抽一口冷氣,一股強烈的燥熱突然由腳底竄起。他是正常男人啊,有多久沒碰過女人連他自己都記不清了,現在這種情況簡直就是引火自焚。

他別過頭去不看她。

夏洛絲毫沒有察覺,一心隻撲在打蚊子上,她慢慢攤開手,“又被它跑了,哪去了?”

蚊子的聲音還在耳邊縈繞,夏洛循著聲音“啪啪啪啪”一陣打。

她一陣胡亂的搗騰,衣服縮得更上去,陳高宇像熱鍋上的螞蟻,坐如針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