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 見不得人的關係
手機聽筒裏還傳來裏麵說話人的焦躁催促,拿著手機的兩個男人卻不約而同的掛了電話。
鳳眸裏緩緩凝隴的光越來越精亮,直接迸射而去的時候,是戾而鋒冷的殺氣,裴錦程知道有些人是不能去惹,特別是裴家現在沒有軍政靠山的時候,更何況眼前這人……
雲燁,軍區老司令莫錫山老年才得來的一子,當年生下來的時候很輕,命紙很薄。算命的說必須要隨母姓才可以養得活,所以就算老司令四個女兒才得這麽一個兒子,也忍痛讓其姓了雲。
辛甜的小舅舅。
辛甜是白色之夜的老板。
申璿跟辛甜走得很近。
居然把他裴錦程的女人弄到那種地方去亂勾搭。
軍界的人碰不得嗎?
他倒要看看,碰得還是碰不得!
那頭,雲燁睨了一眼辛甜,似乎等她一個解釋。
“呃。”辛甜也鬧不清這是怎麽一回事,按理這氣氛不該是這樣,以她和申璿這麽親密的關係,這兩男人怎麽就弄得跟仇人一樣了?
抓了抓頭發,“那個啊,雲燁,這是我好朋友申璿的先生,裴錦程,你應該認識的。”
撥開申璿的手,拉了拉裴錦程的手,“大少爺,那是雲燁,你也應該認識的吧?”
兩個男人的目光都齊齊朝她瞪去!
辛甜被瞪得一個激靈。
咽了口唾沫躲到申璿邊上去,撞了一下申璿,“你老公怎麽一下子變得這麽凶?”
申璿隻覺得這兩男人怎麽這麽無聊,一見麵,話還沒說呢,就幹上了,“看樣子是要打一架,讓他們打一架吧,就當鍛煉身體,我要進去了。”機的個戾促。
辛甜有些不放心,兩人雖然差不多高,明顯的雲燁比裴錦程魁梧壯碩很多,“喂,你老公打得過嗎?姓雲的天天鍛煉的。”
“姓裴的照樣天天鍛煉,正好檢驗一下他鍛煉得怎麽樣。”申璿心想,這種地方打架的可能性不大,至多回去了陰對方罷了,這個圈子的手法跟海城那些豪門中人鬥法差不多吧?打什麽架?
拖著辛甜就要往正宴廳走,她才不要一個人去尷尬,況且這兩年她根本就沒進G城的這個圈子,若是一進去又得被邱銘俊給盯上了,而且這樣的壽宴,她又不能提前走,岔岔道,“小心肝,我告訴你,你今天敢從我身邊跑開,我弄死你!”
“哎喲喂,親愛的,我求你了,等會行不行?”
“不行!”
“我是你的小心肝啊,你怎麽這樣啊,我這不是有事沒處理完嘛。”
“我還是你親愛的呢,你怎麽不陪我?啊?是你叫我來的吧?如果你不叫我來,我會來嗎?我來了你就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裏,你算我哪門子的小心肝?你就是個屁!”
“哎呀,我錯了我錯了,今天晚上我跟你睡,不收你錢還不行嗎?我伺候你,今晚我伺候你還不行嗎?”辛甜一心在雲燁身邊的女人身上,哪裏肯進宴廳。
她得去搞明白,這女人是哪路來的。
兩人平日見怪不怪的鬥嘴場麵聽進陌生人的耳朵裏,就是赤-裸裸的打情罵俏。
打情罵俏?
原本還眼裏寒刀相向的兩個男人,此時紛紛看向在草坪裏拉扯的兩個女人。
一個火豔的短裙禮服,性感妖嬈,一個素粉的齊踝小女人禮服,甜美浪漫。
可是她們在幹什麽?
粉色的抱怨,在吃醋,在鬧不平等。
豔紅的在賠罪,還在說,在說價錢!金錢交易!
強行壓製住體內冒出去的雞皮疙瘩。
兩個女人的手腕在爭吵中分別被兩個男人拉住,將其分扯拉開。
裴錦程氣息不穩,血管裏的血液奔騰亂撞,撞得他開始發抖,壓製住心裏滋生起的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申璿!你以後再敢跟辛甜來往,我就把你關起來,你信不信!”
他早就該察覺,申璿在G城三年多了,韓啟陽是她的前未婚夫,如果真有什麽,那天離家出走她應該去找韓啟陽,哪怕喝酒哭訴。
可是她去了辛甜那裏,辛甜的腳都被砸腫了,居然一點怨言也沒有。
還說什麽,憑她和申璿的關係,就是申璿把她房子砸了,她也不會找申璿賠。
什麽關係?
她們之間到底是什麽肮髒齷齪的關係?!
辛甜聞之,愣怔之後,幾乎和申璿異口同聲的喝道,“你憑什麽不讓我們來往!”
雲燁看到二人情緒如此激動的反抗,亦是麵色一沉,拉住辛甜就往正廳走,冷冷的話,斬釘截鐵,“你以後也不準跟裴錦程的太太來往!”
“喂,你們講不講道理!講不講道理!”
正宴廳裏,申璿和辛甜像遙遙相望的牛郎和織女被外界人隔斷。
申璿本來就對裴錦程帶白珊來參加晚宴感到生氣,這時候又唱這麽一出,更是對裴錦程不理不睬。
裴錦程是萬萬沒有料到申璿的取向有這麽嚴重的問題,可她在他身下的時候,是個十成十的女人,難道她是個雙性戀?
“裴錦程,我去跟辛甜說幾句話!”
裴錦程看似很紳士的攬著申璿的腰,卻緊緊的扣在自己身邊,目光四處與跟他對望的人打招呼,含笑回應,嘴角明明扯著笑,出來的話卻是一點溫度也沒有,“不準去。”
“你憑什麽阻止我交朋友?”
裴錦程淡淡道,“你可以交別的朋友。”
“我喜歡辛甜,我跟其他女人交不來朋友,我喜歡辛甜的性子,落落大方又適時潑辣,其他的南方女人小家子氣嚴重的很。我跟她們合不來!”
裴錦程眼睛四處搜索,看哪裏有個暗間,他得把這女人拖進去,好好的告訴她,女人應該喜歡的人,是男人,而不是女人!一時間的火找不到出口發出來,他盼著這晚宴快點結束,“南方女人小家子氣?你們海城女人就沒有小家子氣的?你無外乎就是想告訴我,你們海城的女人人高馬大,虎背熊腰,沒有南方女人溫柔吧?”
申璿咬了咬牙,“喲,這麽生氣,你以為我在說你的白珊嗎?”
“你的確沒有白珊溫柔,難道我說錯了?”
“你!”
“雲燁。”
“叫舅舅。”1ckLg。
“舅什麽舅?大我一歲,還有臉讓我叫你舅舅,做什麽春秋大夢?申璿和她先生看樣子是吵架了,我得過去看看。”
男人說話不帶溫度,“人家夫妻間的事,你少管!”
“申璿是我的朋友。”
“換一個朋友。”
“我跟其他女人合不來!一堆矯情貨。”
“申璿不矯情?”
“申璿矯情的時候也是最可愛的時候!我喜歡看申璿矯情,別人想看她矯情,還看不到呢。”
男人垂睫看著身側的女人,她的眼睛直直的看著隔了一個廳堂的另外一個女人。
自己的外甥女居然喜歡一個女人,而且還是有夫之婦,這是他萬萬沒有料到過的
辛甜拉著申璿的手衝到莫錫山跟前的時候,雲燁麵無表情,裴錦程唇角是溫善的笑容,二人也舉步走了過去。
辛甜挽上莫錫山的手臂,踮著腳在他耳邊說,“老壽星,今天又收了多少好東西,等會拿點給我啊?”
“你來幹什麽!”莫錫山冷聲一斥!
“當然是來進孝心,看你羅。”
“哼,把你那個白色之夜給我關掉,你就是進了最大的孝心!”
“關掉幹嘛啊,關了一年少賺多少錢,咱別和錢過不去啊。”
莫錫山瞪了挽著自己手臂的外孫女一眼,“莫家和辛家還養不活一個閨女?!天大的笑話!”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笑一笑十年少,您今天多笑幾聲,可以年輕好幾十歲。”
莫錫山又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申璿有些緊張,她一直都知道莫錫山不喜歡辛甜。這氣氛她一外人勸架也不合適吧?
辛甜看莫錫山不理她了,便把手從他的臂裏抽了出來,“不理拉倒吧,反正你也討厭死了我,我走不就成了嗎?年年來,年年惹你厭我也過得挺鬱悶的。”
才抬起的步子還未落下,莫錫山便叫住了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是不是!還不滾到那邊席上去坐著!”
辛甜聳了聳肩,拉著申璿給莫錫山鞠了一躬,“那我去了,外公。”
莫錫山聽辛甜叫他一聲“外公”,突然怔了一下,眼裏的光也柔軟不少,辛甜一見又湊過去,看了一眼已經走開了卻又頻頻回頭望過來的白氏父女,笑得有些撒嬌,拉了拉申璿,“外公,這是裴錦程的太太申璿。我打算跟她去做生意,慢慢的把白色之夜關了。您看怎麽樣?”
申璿腦子裏炸光的光焰燒得她發暈,她偏頭看一眼辛甜,咬了咬唇。
辛甜握著她的手,她突然一用力,也緊緊扣住辛甜的,心道,謝謝。
莫錫山瞳仁中心的光倏地一亮,他這外孫女,是多久沒這樣子跟他好好說過話,居然願意把白色之夜關掉?
嘴角的笑,想笑又笑不出來的樣子,煞是別扭,臉上有些褶子被堆了起來,有些欣慰的伸手拍了拍申璿的肩膀,說話的口氣比對辛甜溫和很多,“申璿這名字我倒是知道的,這幾年在G城生意做得是風聲水起,裴家那老爺子還對外說是請的副總,原來是孫媳婦,能幹啊,不錯不錯,以後提點提點甜丫頭。”
申璿已經找到了說話該的音階,不卑不亢卻又很是尊敬,“以後還要請莫爺爺多提點我們才是。”
莫錫山因為辛甜願意轉業的事對申璿青睞有嘉,把背在身後的雪茄盒子拿出來晃了晃,對申璿笑得和藹,“你先生還說,他把你給我準備的雪茄拿出來先送人了,想看著你找雪茄急死了的樣子,說你總是把他氣得跳腳,想借這個機會報複一下。哈哈,你們年輕人,一下不折騰都不行。”
申璿適應狀態後,笑了笑,“讓莫爺爺見笑了,昨天我們吵了幾句嘴,這夫妻相處之道,還真是一下子學不會,看著別人相敬如賓,倒是羨慕得很。”
“那些相敬如賓有幾個是真的?”莫錫山搖了搖頭,“假的,哪有不吵不鬧的夫妻?慢慢磨合就好了。”
申璿點點頭,“莫爺爺這樣一說,心裏舒服多了。”看著莫錫山手裏的雪茄,臉上一紅,指了指,微有尷尬的吞吞吐吐的說道,“其實這盒雪茄是辛甜給我的,我根本不知道莫爺爺喜歡什麽東西。”
辛甜揪了申璿的腿一把,低低咒罵一句,“你嘴怎麽這麽多啊!下次別想從我那裏尋什麽好東西!”
莫錫山裝沒聽見,“哈哈”大笑,這爽透的笑聲吸引了不少目光看過來。他看了一眼正朝他走過來的裴錦程,饒有興味的跟申璿說,“你和你先生都是實在的孩子,別人都會說千辛萬苦的尋來了禮物,可他卻說是背著你偷偷拿過來的,你又說是甜丫頭給的,做生意的時候可沒聽過你們有這麽實在。不過,你和你先生這性子啊,我們家甜丫頭跟著你們搭夥做生意,我放心。”
莫錫山又把雪茄盒背在身後,這是她外孫女預備通過別人的手送給他的。
這裏麵的情緒,又有幾個人能真正體會?
辛甜有些窘透了的臉紅,但也正因如此,打破了她心裏別扭的東西。
白立偉把白珊支去跟官太太們一起閑聊,自己去了弟弟白立軍那邊,時不時的看著莫司令那邊和申璿她們談笑風聲,心裏一陣陣的不安和打鼓。
G城誰都知道莫錫山和他的外孫女辛甜不和。
一年碰不了幾次麵,碰麵就是吵架。
所以巴結辛甜的人,基本上想在白色之夜去找女人或者找男人的人。
有幾個想通過辛甜這條線搭上莫司令的?
沒人會有這種想法。
可是申璿跟辛甜的交情是怎樣的?
這莫錫山怎麽突然就對辛甜的態度這麽好了?
白立偉舔了舔唇,申璿看來不是沒靠山啊,是找到了大靠山,若是如此,白珊以後想在裴家立足,又當如何?
白立軍省公安廳一把手,自從他上了這個位置,白家的地位可謂是天翻地覆。
直逼G城中心豪門的位置。
這個位置,說得凶殘點,在G城,不管黑道還是白道,又有幾個人敢動白家的人?
G城政界的武裝力量都集中白家手中
“爸。”
“莫爺爺。”
雲燁和裴錦程已經分別站在兩個女人的身側,跟莫錫山打了個招呼。
莫錫山分別看了雲燁和裴錦程,炯炯目光含笑最後落在雲燁身上,道,“阿燁啊,甜丫頭說要跟裴家這大房的少奶奶去做生意,要把白色之夜給關了,這事情你幫著張羅張羅。”
雲燁看了一眼裴錦程,兩人相對無話,眼裏的東西卻似乎都能看懂,而後轉過臉來,眸色沉肅,道,“爸,辛甜要做生意可以,但不一定非要跟申璿做。”
辛甜一下子挽上申璿的胳膊,嘟著嘴對莫錫山道,“外公!不行,如果不讓我跟阿璿一起做生意,我還是就繼續經營我的白色之夜,外麵那些人,我都不信任,我一個人做,覺得風險太大,什麽行當都不熟。”
“你會不熟?”雲燁眸子裏的火跟鑽子打在花剛石上一樣,濺開了。“你經營白色之夜這麽久,什麽生意沒見過?你還跟我裝對生意不熟!出息了,當著爸的麵你也敢撒謊了!”
完全是一個長輩訓斥晚輩的口吻。
辛甜點了點頭,無恥的對雲燁說,“我真不知道,天天跟人家說些莫名其妙的東西,外公知道的,那地方也不太正經,而且我都三十歲了,再這麽在那裏做下去,以後好點的人家怕是都不敢讓我嫁進去。”
莫錫山心下更堅定了,辛甜是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跟自己表示過困境和心理,這可是他一手帶大的,他不能看著自己的血脈這麽繼續墮落,辛家的人管不了,他就來管,“甜丫頭想轉行,我覺得可以,她不小了,再不找個好人家,我也跟著急了。”
雲燁眸子輕輕一眯,氣息有些顫顫的呼出。
裴錦程攬住申璿的腰,緊了緊,“莫爺爺,您覺得她們兩個女人在一起做生意是不是有點不合適?女人做事很感情用事,不如再考慮一下?”
若不是感覺到申璿和辛甜兩個人關係非同一般,裴錦程怎麽肯放棄這麽好的拉隴莫家人的機會?
可是太太和事業,總不能要了事業把太太給搞沒了吧?
還一起做事?
做夢還差不多?
做夢?
呸!一起做夢那不是一起睡覺才可以?
以後還想去白色之夜睡覺,那才是做夢!
申璿以前身上那些味道,居然是辛甜的,TMD!
這叫他怎麽不亂?
怪不得他做什麽她都不滿意,原來她不滿意的原因是——他是個男人!
“不用考慮了。”莫錫山走了兩步,伸手拍了拍裴錦程的肩,裴錦程配合的偏過頭去,把腦袋支到莫錫山耳邊,莫錫山對他扶耳道,“水上樂園這個事情是不那麽順當,京城過來那個邱家的太-子爺可不是省油的燈,有甜丫頭過去幫忙,我想以後可能沒人敢把那個工程怎麽樣,你覺得如何?”
裴錦程怔忡恍然,這是要把他太太繼續往火坑裏推吧?
“莫爺爺,不如我送些股份給阿甜,也省得她跑來跑去的累?”裴錦程自然而然的用一個稱呼把關係跟莫錫山拉近了。
雖然幾人在大廳,但站在一起說話的樣子,其他人也不會不懂行情的過去打擾或者聽牆根,畢竟不是什麽人的牆根都可以聽的。
但裴錦程的聲音雖小,可站在一起的幾個人都聽清了。
辛甜一愣,這可不是她的本意?
白要裴錦程的股份,不是等於敲申璿的竹杠嗎?這跟強盜沒有什麽分別吧?
雲燁卻在裴錦程說完後點頭,剛直鐵凝的俊臉嚴肅至極,他表示認同,看了一下周圍沒人過來,聲音壓得隻他們幾人聽得見的音量,“我認為錦程說得對,不用過去上班了,掛個名字,那個工程一樣好進行。”
辛甜眉頭抽得直跳,申璿是同樣的,但是申璿和辛甜身份不一樣,不能在莫錫山麵前表現得太過放肆,“莫爺爺,還是聽聽辛甜的意見吧?”
辛甜“噝”的抽了口涼氣拉著申璿站到了裴錦程和雲燁的對麵,離遠了幾步,滿臉疑惑,“咦,我說不對啊,你們兩個什麽時候這麽熟了?一個鼻孔出氣了?你們有什麽陰謀嗎?”
雲燁應該是一個鮮少開玩笑的人,看了一眼辛甜和申璿緊緊相握的手,咬了咬牙,“我們是為了你們好!女人家懂什麽做生意!一點女人該有的樣子也沒有!”
莫錫山擺擺手,“別爭了,她們做生意的本事不用你們來提醒我,隨她們吧,愛做什麽做什麽,虧了不是還有男人貼嘛,就當玩一下,甜丫頭如果虧了,我讓她爺爺出錢,敢不出!”
“噗!”辛甜鬆了申璿挽上莫錫山的手臂,“外公,我這些年賺了不少錢,哪裏還用我爺爺出錢?”
“你的錢都存著,留著,誰也要不告訴。做生意就該讓辛家出錢,還便宜了他們不成!”
辛甜笑樂了的點頭。
申璿的手被突然裴錦程握在手心裏,沒有掙紮。
裴錦程心裏打著一個個的麻繩結,解也解不開。
辛甜這是架勢是非要跟申璿共事了!他得想個辦法把申璿送出國去一段時間。
雲燁那邊已經開口,“爸,依我看,辛甜既然想關了白色之夜,不如出國去玩段時間,休整休整再說。”
辛甜眼睛都快掉出來了,她這是跟這死男人有仇嗎?因為她破壞了他幾十次的戀情?
裴錦程看了一眼雲燁,知己啊,在申璿臉上印了一吻,溫聲問,“肚子餓了沒有?”
申璿看到那邊白立偉領著白珊往這邊走來,心裏有些慌,大手裏握著的纖手撐開,與大手十指相扣,她側身過去,這一計吻,落在裴錦程的唇上,身子也溫柔的貼了過去,卻是並不輕浮的點到為止,小聲問,“有點,我們一起去吃東西?”
白立偉走過來便把白珊不著痕跡的放到了裴錦程的身邊,眼睛卻一直看著莫錫山,玩笑式的神秘道,“司令啊,跟我女婿說什麽悄悄話啊?看起來隱蔽得很嘛。”
今天女兒去了她大媽家玩了,所以更得早。這更六千字,三千x2更已經結束。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