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 申璿,要不夠你

女人急急卻不敢大聲的喘著氣,“錦瑞,要我做什麽?”

“明天我給你一些資料,你好好的給我學,我天天過來檢查!”

女人眼裏有些激烈的渴望,抬手想要勾住男人的脖子,卻又不敢,隻能放下,小聲問,“你會天天來看我嗎?”

“嗯。”

女人歡欣的應道,“嗯,我一定好好學。”

男人的身體又開始劇烈晃動,撞出女人的申銀……

裴錦程無法猜透申璿的想法,申璿像座冰山,跟公司那些女員工的冰冷不同,她的那種冰冷似乎隻針對他。

他昏睡的這三年,她都幹了些什麽?

他對一個小心肝可以說話說到那種地步,在他麵前甚至在**都不會說些親昵些的話。

不準娶白珊,是為了申家的顏麵。

還不準他上她的樓!

還不就是個女人,有什麽了不起。

裴錦程從**起來,他就是再累,今天也睡不著了,拿了手機撥出電話,“喂,睡了嗎?能接電話就說明沒睡,那滾起來,‘魅色’碰頭,嗯。”

樓下關門的聲音,男人的腳步聲,悉數的經過空間傳遞進了申璿的耳朵。

她能分辨出他換了休閑的鞋子,一定沒有穿西裝,這個時間出去,幹什麽?

重新開了一輪遊戲,繼續打殺。

超大威猛的裝甲越野開到“魅色”的時候,引來無數抹胸,短裙,豐-乳,細腰的女人的目光。

車門打開,下來的男人是白色的休閑鞋,淺色牛仔褲,大雞心領的草綠色寬鬆t恤,墜感的麵料,讓他看起來很是不羈。

頭發染著栗棕色,不會很張揚,也不會顯得古板,那張臉雅秀到精致,卻在夜色中露出那麽一絲放浪的小邪氣。

他伸指撥了一下額前的流海,摔上車門。

大雞心領開到胸骨,露出胸膛上部分精瘦的肌肉,讓人忍不住想要將他的領口撕得開一些,看看往下的腹肌是不是也是如此,他一手拇指扣在牛仔褲兜上,一手拿著手機講電話,每走一步,長腿邁出的步伐,都是倜儻風流。

“我到了。”他眼睛一直看著前方,無視掉那些拋上來砸過來的桃心。

有人想扮偶遇,有人想弄緣份,不小心摔一下跤,都沒有引起那個男人的注意。

裴錦程進了至尊包間,包間沙發上倒著或者坐的三個男人無一不是姿容俊帥的男子,卻都是一副萎靡在振的樣子,一人站起來走到裴錦程的麵前就是一撲,抱住他嚎,“爺,您就饒了我們吧,這大晚上的把人從被窩裏拖出來是不道德的。”

此人正是g城造船業老大的嫡孫,覃遠航,跟裴錦程是發小,自打裴錦程醒來後,就由他串掇著,一幫人又玩到了一起。

裴錦程把覃遠航一推,指了指包間角落和沙發,“你到那裏去睡。”

“你是不是被嫂子踢下床了,欲求不滿啊?”沙發上還趴著一個男人,揉著眼睛說,“大晚上的,這都幾點啦。”

慕之琛難得良心發現決定調一下日夜顛倒的時差,結果才調過來三天,又黃了。

裴錦程已經走了過去,把趴著的慕之琛的屁股一拍,坐下來,“你們什麽時候從良了,現在也叫晚?”

“暫時從良啊,你也要給我們個機會,看看我們能從良多久啊,辜負美人,你要賠錢的。”

“等會一人給你們兩百塊小費。”

覃遠航端著酒杯走過來,“我們行情現在這麽差?”

慕之琛很苦情的拍了拍覃遠航的腿,安慰道,“生意難做,將就著點吧。”

裴錦程坐在沙發,捶了捶肩膀,隨手拈起一塊冰,朝著一直坐在角落裏打著瞌睡的景子謙扔去,看到景子謙惱火的醒來的時候,這邊坐著的三個男人哈哈大笑。

瞌睡一醒,勁頭就起來了。

不一陣有媽咪帶了“魅色”精挑過的美女送進了包間,任他們選擇。

裴錦程隻是一杯杯的喝著酒,直到景子謙推了一個叫苗苗的女人坐到他的身邊,才最終結束了這場挑來挑去的選秀。

其他三人已經和挑選的美女開始了劃拳,行酒令。1avu1。

苗苗一坐下來,裴錦程便聞到了一股很濃很濃的脂粉味,香水味,眉頭皺了一下,申璿也用香水,也化妝,但味道隻是清香淡淡,那女人說話甜糯溫軟,“程少,喝一杯吧。”

裴錦程禮貌的舉了舉杯子,一口喝下。

女人覺得無趣,可又覺得能被裴家的大少爺點台,說出去那也是被羨慕的事了,便想要想方設法的討好,說不定還能春宵一夜,便往裴錦程身上靠了靠,像以前對那些來尋找風花雪月的客人一樣,親昵的挽住裴錦程的胳膊。

這一碰讓裴錦程原本還想維持禮貌的臉色突然一沉,他站起來,摸出錢包,抽出現鈔,遞到女人麵前,冷冷道,“你先出去吧。”

“程少……”女人一下子自尊心受到大創,似乎剛才的事,還在做夢,她也沒做什麽啊。

覃遠航一見這狀況,頓時蹙了眉,“喂,錦程,你要不要這麽作啊,大晚上叫我們出來,給你叫個美女陪一下,你又這副樣子,玩我們呢。”

裴錦程看著一屋子女人就煩,“把她們都弄走,我找你們有事!”

景子謙這時候才看出裴錦程是真的一臉不耐,像是要大動肝火,才馬上起來拿包派了小費讓小姐都出去,等 包間裏的女人出去了,慕之琛把音響關掉,端著酒杯,懶懶搖晃,酒液很少,裏麵的冰塊撞出“咵科”的響聲。

“怎麽了?”

裴錦程找了個轉角處重新坐下來,然後雙腿往沙發上一放,交疊,雙手枕在腦後,往後一靠,“我是想問一下子謙,以前咱們g城土地改建的,不是你舅舅嗎?就算調任了,難道說話就一點用也沒有了?”

裴錦程縱使為了申璿的事情感到煩,但是找這些人出來,還是因為工作上的事。

景子謙慘淡一笑,“錦程,自從你醒來過後,大家還沉浸在歡悅當中,所以各家的事也沒人拿來說,g城這三年多,變化可是驚人的,你自己也感到了,是不是上哪裏都找不到熟人的感覺?你以為隻有你有這種感覺嗎?我們景家,覃家,慕家,哪家不是這樣?”

裴錦程吐了口氣,他又怎麽可能沒感覺到,就是因為感覺到了才來問他們,以前幾個發小在一起,很少說這麽沉重的事,因為哪有他們辦不好的事,關係網都是鋼絲綁的,牢得很,現在醒來後發現,鋼絲網被人用利鉗夾斷了,夾了一個大窟窿,若非如此,又何必為了申璿非要被逼著娶妾?

一個白家又算得上什麽?

裴錦程睨向景子謙,“就算洗牌也不能洗得這麽幹淨吧?”

慕之琛搖搖頭,感慨道,“南方屬g城最富,這個財富論調上說咱們g城,占了全國富翁財富的五成,你想想,這麽強大的財力,怕是想伸手的多的是,你們家三爺當時還在的時候,裴家在g城,沒人敢說個不字吧?但是現在的市委書記的來頭可不小。年紀輕輕的,手伸得倒是長得很,偏偏好象實力很強的樣子,g城這三年的血一換,紅了櫻桃,綠了芭蕉啊。”

景子謙聳聳肩,無奈點頭,“以前景家裴家算是在地產這塊賺了不少,但你看看你錦程控股這三年的財務帳,生意在轉行吧?現在的地,已經很不好拿了。”

裴錦程初到公司的時候也奇怪,為什麽公司現在居然做起保健品和遊戲了,後來才一步步的明白,申璿是沒能啃下那些骨頭,所以才逼不得已放棄肥肉轉行。

世界水上樂園是個很肥的項目,現在也出現大問題,當時和蒙塔簽約的海邊地,是跟政aa府拍下來的,付了訂金,現在突然生了變支,那塊地居然要被征建成一塊海軍軍事訓練基地。

這種軍事征用是不予辯駁的,但即便按照三倍訂金賠償,也無法彌補錦程控股要賠給蒙塔的錢,邱銘俊是太-子黨卻根本裝作不知道,他簡直懷疑這個項目原本就是一個坑。

晚上在知道這個秘密消息的時候,他就在想,應該怎麽和申璿商量,但現在申璿情緒是根本不能談事情。

覃遠航沒有其他幾個人凝重,坐在那裏捏著骰子玩,“覃家現在影響還不大,但是很快了,我爺爺說到時候g城可能不但是政治大換血,連財富榜都得換了,哈哈。”大笑後站起來,舉起杯子,“來吧來吧,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鐏空對月啊,幹杯!”

裴錦程長腿一曲,抬起就要朝覃遠航踢去,“醉死你!”

覃遠航跳著一躲,“好狠的男人!”

申璿已經睡下,迷迷糊糊的感覺到手機在叫喚,她聽著有些淡淡憂愁的歌聲,睡意一層層的被擊破,看著是裴錦程的來電,秀眉緊緊的收了收,扔到一邊。

但電話好象叫上勁了一般,用力的唱著,隻能劃開,以為是裴錦程,卻是另外男人的聲音,急急的喊,“嫂子嫂子,錦程不行了,你趕緊過來。”

裴錦程是喝得醉了,但是不行一說,覃遠航明顯是誇大其辭了,誰叫那個醉鬼一個勁的嚎,“申璿,你再敢凶!信不信我把你從樓上扔下去!你怎麽當人太太的!”

幾個損友抱著想看一出人間慘局的心態,翻到了裴錦程手機裏的申璿。

申璿下床隻是隨便穿了件t恤和牛仔短褲,腳上趿上一雙人字拖,頭都沒梳就快速的出了門。

申璿一到“魅色”,就她這樣隨便的打扮,立即引起了別人的注意,小姐可沒有不化妝的,小姐可沒有穿人字拖的,小姐可沒有穿這種t恤的。

喲,t恤不長上啊,可以看到肚臍,褲腰比較低啊,小蠻腰露著,褲子是熱褲啊,長腿筆直,又長又白。

這臉蛋兒啊,已經不單單是順眼的檔次了,太讓人流口水了。

手裏捏著車鑰匙,跟迎賓說,“我到至尊,約了人。”

迎賓給她行了個禮,給她帶路,“這邊請。”

長發像海藻一樣在她的身上浮動,包圍著她的前胸和後背,她催促著迎賓小姐,“麻煩你快點好嗎?”

經過的男人都在她的身上打量著,想要去搭訕,又覺得這女人身上有一種高貴不可攀的氣質把人拒之千裏。

推開至尊包間的門,申璿有些氣喘的站在門口,看著包廂裏就四個男人,開始她還以為來這種地方,還不就是叫三陪嗎?看到這一幕,她心裏不禁一鬆。

裴錦程的這幾個哥們沒有參加過裴錦程的婚禮,但是申璿,他們都是見過的。

三年前,他們甚至不知道這個女人叫什麽名字,裴錦程入院後,裴家就把一切都封鎖了,甚至對外,許多人都不知道裴錦程其他昏睡了三年。

有些人就是這樣,你見過一次,便能記住。

申璿的美是毋庸置疑的,手裏還捏著車鑰匙,小拳頭握著,頭發披散著,臉蛋兒更小了,一雙眼睛裏都是焦慮,卻分外迷人,雙腿修長瑩白。

小蠻腰煞是漂亮。

可申璿漂亮歸漂亮,覃遠航等人一眼認出申璿的時候,突然間沒了好感,都站了起來,“是你?”

“你們是誰?”申璿哪裏還記得三年多前除了裴錦程以外的人。

“我們?你不知道我們是誰,到這裏來幹什麽?”慕之琛走過去,一臉的不友善。

“不是有人打電話給我,說錦程不行了嗎?”

覃遠航一愣,“你?你是錦程的太太?你叫申璿?”

“對,我叫申璿。”

景子謙罵了一句,“靠之!”抓了抓頭,這該怎麽辦?

裴錦程喝醉了也說要把申璿扔到樓下去,這說明這日子過得憋屈啊,居然把這個女人娶了,白珊被退婚,娶的居然是凶手,裴家老爺子玩的是什麽啊。

怪不得這麽久了,裴錦程也不把太太帶出來給兄弟們看,原來這是根本沒法帶出來啊。

這是深仇大恨啊。

申璿哪管這些人的心理活動,從三人中擠過去,走到裴錦程的跟前,彎著腰拍了拍他的臉,“錦程,錦程,你還可以走嗎?”

“嗯。”

“那你起來,我扶你,我們回去了。”

“嗯。”

“喂!你嗯了為什麽不動?”

“嗯。”

申璿氣結,敢情他就是“嗯”著玩啊?

景子謙正要過去,被覃遠航一拉,“先看看。”

哪知不說這句話還好,一說,好戲馬上登場。

裴錦程一把拉住申璿的腕,睜開了眼,眼裏血絲緋紅,顯示著他的醉態和疲勞,“誰叫你來的?”

“哦。”申璿還沒看裴錦程醉成這樣過,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糊糊的感覺,說明今天晚上和他喝酒的人,不用太顧及形象,她笑了笑,“我掐指一算,有人在這裏醉得爬不動了,所以美人過來救英雄。”

“噗~”

“噗~”

“噗~!”

裴錦程還躺著,拉起申璿的手,放在半空,翻來翻去的看,“你這手拿去開過光嗎?還能掐指一算了?”

申璿也心裏一樂,倒不知道裴錦程還有這樣幽默的時候,“對啊,開過光。”

“開過光的不能進洗手間,不然不靈的,你不用上洗手間嗎?或者你上洗手間的時候,把手砍了放在外麵?上好再接上?”

申璿壞壞一笑,“看來沒醉嘛。”

她這才笑完,下一秒笑的便是男人了。

裴錦程提手一拉,將申璿拖進懷裏,側身一壓,將她壓在身下,低頭去吻她的嘴,“醉了,我想酒後亂性。”

“喂,裴錦程!你個混蛋!你放開!”

“不放!”裴錦程這時候有一股蠻勁,申璿根本不是對手,這邊才把他的手從腰上扯出來,那邊他的手已經在捏她的腿了。

覃遠航深刻的意識到可能上演限製級大片,撞了撞正看得津津有味的慕之琛,“阿琛,少兒不宜,咱們走吧?”

慕之琛搖搖頭,撥浪鼓似的,目不轉睛的看著,“不不不,我已經成年都n年了,少兒那個年代已經很久遠了。”

覃遠航又看看景子謙,景子謙感覺到目光,偏首過來,冷冷丟下一句,“要走你走,今天這片子水平很高,不能錯過了,島國片子裏麵的男女主哪有這麽正點的?”

申璿可是聽得清清楚楚,心裏又羞又憤,錘打著裴錦程,真的快哭了,她很怕裴錦程會在這個地方把她脫個精光,然後當著他朋友的麵,要了她,聲音都怕得打顫,卻還是慣有的強硬,“你瘋了嗎?你朋友就在那裏看!早知道不管你,來管你,你就這樣羞辱我!”

裴錦程已經握住酥柔軟胸的手一僵,偏首看見不遠處的三人正饒有興致的看著,撐起身子卻依舊用下身壓著申璿,身子一側,長臂一伸,抓起大茶幾上的一瓶酒就朝那三人扔去!

“都滾出去!”

“哇!”覃遠航躲開後拍拍胸口,“好凶殘啊!”

眼看著第二瓶酒又要砸過去的時候,三個人落荒而逃。

裴錦程甩了甩頭,又趴在申璿的身上,喘上幾口氣,繼續親,揉,捏,吻。

申璿想擺脫,男人卻像跟她扛上了似的,她反抗,他就更用力的去脫她的衣服,她生怕把衣服扯爛了,等會出去見不了人,她更怕他把她脫光後,有人進門來撞見。

裴錦程已經鬆開了皮帶,瘋了似的想把自己解放出來。

“不行!不行!有人!”申璿緊緊捏住男人欲要解開她褲扣的手。

“沒人,都出去了。”

“不,不,我不要在這裏,好髒,那麽多人在這上麵坐著,我不要在這裏,我不要在這裏脫衣服!不要!不要!”申璿一個勁的搖頭,一個勁的說不要。

裴錦程“噝”的一聲,倒抽一口涼氣,他忿忿的吸上她的耳垂,“去樓上開-房。”

“喂!”申璿想打人,又打不過,“你就不能忍一忍,等回去嗎?”

“不能!”

“魅色”樓上的vip套房,才剛剛刷開,男人便抱著女人撞了進去,一腳踢上了門,他緊緊吸住女人的嘴,反複的吮著她的甘液,牆壁上貼著立體感的米色牆紙,女人的皮膚顯得更白,推高那件t恤,脫下來,扔掉。

她脖頸上膩滑的觸感讓人上癮,她的鎖骨,舔上去有迷人的弧度,那一對瑩潤飽,滿的蜜桃總是感覺鮮嫩多汁,味美可口。

將她的褲扣解開,拉開拉鏈,大手一下子伸進薄如蟲翼的內內裏,往下一剝,將她褪了個幹淨。

他一邊不肯鬆開她的嘴,一邊脫著自己的衣褲,哪怕是t恤過頭時逼不得已的鬆開那一瞬,他也罵了一句該死,複又更急促的吻住她。

將她抱起來,架在腰上,抵在牆上,指尖挑弄著粉濕的花瓣,他想把自己放進去,哼了一聲,讓自己的粗長緊挨著她的潮濕。

快要用力一推的時候,她卻撐著他的肩,高上去,逃開他的占領。

他看著她不配合的樣子,眸色瞬時染上陰鷙之色,她已經是雙頰泛紅,一雙櫻唇被他吻得愈加飽脹紅潤,“錦程,你要我,可以,你要白珊進裴家的門,也可以,但是,你如果要碰我,你就不能碰她,否則你就不要碰我。”

她半咬著唇,低頭凝著他,眼裏是孤勇的堅持,是憤懣的倔強。

他的呼吸還有些急,把她的肩往下一摁,大掌的力道捏住她的削肩,再往牆上一壓,精瘦的身軀壓過去,壓住女人意欲反抗的嬌軀,他將自己推進她身體裏的時候,才舒服得長呻一口氣,閉著眼唇就抵在她的耳邊,緩緩道,“……我沒有碰過她。”

女人的身體一縮,抱住男人後背的手突然收緊,快,感一陣陣傳來,她聽見他咬牙低咒,“申璿,真是要不夠你……”

.....今天兩更並在一起更的,這樣是不是等更沒那麽痛苦了?